第三十九章 老人的嘆息(1/3)
?令女人心醉的,除了衣裳、美食、紅酒與玫瑰,還有,一個無以倫比的夢中情人。
朱琳這兩天就有點魂不附體,整天落東落西,不是工作時忘記給病人拔針,就是吃飯時不記得洗手消毒,總之就是渾渾噩噩的,投訴的病人接二連三,被護士長數(shù)落了好幾遍,當面還能態(tài)度良好,一再保證不會再犯,可一轉(zhuǎn)身就忘個精光,繼續(xù)著心不在焉,更病入膏肓的是,一個人的時候,端著水杯就傻笑而起。
究其原因,是因為她要兼顧蕭云的起居換藥,可以有時間、有空間與這個年輕人更加無間地相處。
本來李哲是要求朱琳全職照顧的,可鼓樓醫(yī)院畢竟不是大醫(yī)院,人手緊缺,蕭云就讓她定點過來就行,平時可以一切照舊,朱琳當然沒意見,巴不得。男女之間,有時候就是那么奇妙,可能兩個人認識了一輩子,都沒有半點火花,但兩個人可能只見了一面,就干柴碰上了烈火,驟然間就如膠似漆了。朱琳的運氣差一點,她是干柴,但沒能遇上烈火,蕭云始終都是中規(guī)中矩,極好的把握了距離。
發(fā)乎情,止乎禮。
不過,朱琳還是心滿意足了,因為能夠跟他單獨相處,毫無顧忌地拉天扯地,那感覺似梔子花開。
雖然只是相處了短短的兩天,但她已經(jīng)被他那種不染世俗的氣質(zhì)所感染,被他的深藏不露所折服。
更令她欣喜若狂的是,那天那個美得有些高處不勝寒的女人沒有再出現(xiàn)過,也許他們的關(guān)系沒有那么復(fù)雜,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甚至可能是他妹妹,自己不應(yīng)該這么風(fēng)聲鶴唳的。沒錯,這個年輕人是很吸引人,但桃花運不至于那么旺,能夠征服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至少從他們的對話來看,并不是親密無間的情侶,自己有機會近水樓臺先得月。
想到這,朱琳禁不住喜上眉梢,端著幾瓶滴液,哼起了一首很舊的流行歌,《是不是我不夠溫柔》。
到點給那家伙打針了,嘻嘻,真想快點看見他嘴角揚起的那抹笑容,于是,她下意識加快了腳步。
也許,上天曾經(jīng)受過難以愈合的情傷,所以并不待見一往情深的人,總是喜歡制造惡作劇。
當朱琳滿面春風(fēng)地推開病房門時,笑容就在那一刻凝固,神情震驚,隨后變得呆滯,甚至,哀傷。
因為她看到床邊正站著一個女人,仙子一般的女人,三千青絲,白衣勝雪,干凈空靈,離塵脫俗。
這世界還有這樣的女子?
朱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虛幻了,但又不得不接受,因為那個仙子已經(jīng)向她點頭微笑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朱琳的腦海里不禁生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因為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女人都是那樣的國色天香,驚詫。
看來,自己是高攀不上他了,朱琳心里頭的悲意正像瘟疫一樣,很快就傳遍了全身。
“小琳,你來了?”蕭云倒不知道朱琳的心情已然跌入了谷底,依然如故地打招呼,微笑迷人。
朱琳聽到蕭云的問好,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的喜笑顏開,只是很應(yīng)付式地點了點頭,偷偷瞥了眼那個無欲無求大慈大悲的仙子,低著頭走進來,機械式地將滴液混合好,準備好碘酒棉簽,同時將蕭云在耳邊的調(diào)侃話語置若罔聞,模式化地插好針,掛起滴液,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全程沒有一絲微笑,跟蕭云形同陌路。
“你似乎又傷了一個女孩的心。”仙子看著朱琳離去的背影,淡淡笑道。
“‘又’?”蕭云愣了一下,然后浮起一個邪惡的弧度,揶揄道,“難道你也想成為之一?”
“如果我成為了之一,傷心的是我,傷身的,就是你了?!毕勺虞p聲道,似纖塵不染。
蕭云一驚,立即緘口不言。
仙子見他一副裝瘋賣傻的吃癟模樣,淺淺一笑,氣他真是件樂事,問道:“你要在這里呆多久?”
“三四天吧,醫(yī)生說無大礙,休養(yǎng)幾天就可以出院了。”蕭云輕聲道,伸了個懶腰,像只肥貓。
“有時候,我真覺得你特像郭靖?!毕勺悠财沧斓馈?
“你是夸我是個大丈夫大英雄嗎?”蕭云喜出望外道,這娘們很少會這樣贊揚他的,轉(zhuǎn)死性了?
“你想多了,我是指智力方面?!毕勺又齑捷p啟道。
“……”蕭云狠狠地摸著自己的鼻子。
“你這次的英雄救美,就是為了騙取那個沐小青的信任?”仙子雖然不問世事,但火眼金睛。
“看出來了?”蕭云這次輕輕摸了摸鼻子。
“如果這樣你都會真受傷,那我會乘人之危落井下石,送你一程,免得讓別人知道你的那些繡花枕頭功夫是我教出來的?!毕勺虞p描淡寫道,清凈如泉的眸子微微瞇起,似乎對于蕭云的這些小伎倆不屑一顧,慢慢走到一邊,倒了一杯礦泉水,輕輕喝了一口,沁人心脾,與其他女孩不一樣,她不喜歡夏天,太熱,如同她的性格,冰壺秋月,淡淡,淺淺,清清,柔柔。
“沐小青這個女人,值得投資。”蕭云微笑道,一句話概括了一切。
“不用跟我說這個,我不大好動腦筋,對陰謀韜略這一套,不感興趣,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問清楚,只是想有個底。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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