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驚艷全場,只為一人(1/4)
?《史記》: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上流社會,名利場,是非地,燈紅酒綠間,構筑了一張足以掌控世界的隱形網。
鼎湖會館的主樓二層,金碧輝煌的大堂,很容易令人產生身處歐洲某座宮殿城堡的錯覺,彰顯貴族氣派,華麗的燈飾,昂貴的地毯,頂級的紅酒,優雅的鋼琴,中央一個西方童子噴水池,無一不是用錢票子砸出來的,流暢的酒水供應,猶如擰開水龍頭嘩嘩流下的自來水一樣,毫不值錢。
酒池肉林。
巨頭大亨們端著高腳水晶杯,伴著幾個艷美女人,各自形成一個個交際圈,很少里描述的肆意炫耀,更別提虛偽稱贊和無恥調侃這些了,純粹是胡編亂造。在這個層次的人,思想境界肯定比普通人更賢良方正,知書達禮,就連交談聊天都是和風細雨的,或談政治,或聊商業,或侃稗官野史,或說后代軼事,或純粹講幾個葷笑話黃段子,以搏紅顏一笑。此時的女人們都會裝出一副清純可人的樣子,默默聆聽,偶爾傾城微笑,偶爾黛眉輕鎖,一點一滴地吊起男人們的**。
權力財富在此散去,聚來。
這里,便是神秘的金字塔尖之地。
狐假虎威的故事告訴世人,焦點人物往往落在人后。
當昊天太子爺、市長大公子緩步走入大堂時,大亨貴婦們下意識側目望去,頓時驚愕萬分。
大多數焦點都在同一時間從不同方位聚集在了寧州兩大頑主身后的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望了一眼就永世不會忘記的女人,蘇楠。一襲曲線精致的黑色晚裝,嫵媚妖嬈,那種東方神韻之美在起伏的裙擺間若隱若現,展示得天衣無縫,彌漫著東方女性那迷人含蓄的深厚韻味,如一朵于天山側壁綻放出來的雪蓮,堪比天仙,幾乎謀殺了所有眼球,以至將隱藏在她身后的蕭云直接忽略掉了。
黯然失色。
大亨們呆若木雞,貴婦們嫉惡如仇。
其實,對于這群身價過億無上尊貴的男人來說,社會地位已經快到了一個巔峰位置,再爬也高不到哪去,收藏各種類型的女人便應運而生。可以這樣說,再出色的女人他們也見過,再極品的女人他們也嘗過,再不可一世的女人他們也征服過,但從來不會被一個女人這樣的深深吸引過。大堂現場不乏穿晚禮服的女子,但是在天生優雅高貴的蘇楠面前,全都相形見拙,要么是姿色平平,要么是晚裝嫵媚不足合稱不夠。蘇楠的出現,如同月球引力導致了聲勢浩大、波瀾壯闊的錢塘江大潮一般,頃刻間,便將這些大亨巨賈們構建了多年的不會被感性思維阻礙理性思維的諾曼底防線徹底沖垮。
倩影所移,目光所至。
美人如畫,傳神,卻無法盡美,從古至今都是一幅夾雜著瑕疵的極品畫卷。
西施腳大,貂蟬眼疾,昭君溜肩,玉環體臭,清照賦愁,師師為妓,圓圓早逝,黛玉多病。
可是,眼前的這個美人無論橫看豎看正瞧斜瞧,都找不出半點毛病來,讓人歹念頓生,恨不得將她身上僅有的那塊裹衣布給扯下來,好進一步驗證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完美無瑕。也許,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個與她隔開兩步路距離而非并排行走的年輕人了,寒酸頹廢。俗話說管中窺豹可見一斑,他們立即對他的身份地位有了個大致揣測,尾隨在后不敢笑,不是司機就保鏢,這一前一后的一男一女相映成趣,就像一塊上古美玉,卻裝在一個破爛銅盒里,門不當,戶不對。
大堂并沒有沉寂多久,很快又恢復了熱鬧,不同的小圈子依舊活躍,李斯特鋼琴曲依然優美。
但男人們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交談時詞不達意,張冠李戴,目光常在不經意間向那個女人飄去。
蕭云堅決貫徹低調作風,讓張寶孔陽先走向一個臨窗角落,自己卻和蘇楠在一張酒桌旁停下了腳步。
“驚艷全場。”蕭云調侃道,端起了一杯法國紅酒,波爾多瑪格麗,有“法國葡萄酒皇后”的美稱。
“哼,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現在對你這樣刻意掩飾的做法算是大徹大悟了,被當做焦點的感覺,就像如蛆附骨,渾身不舒服。”蘇楠小聲抱怨道,低著頭,不敢與任何人有視線的接觸。她并不是那種關在籠子里整天對著一堆時尚雜志無所事事的金絲雀,知道交情就是在交際中培養的感情,但在這些刀頭舔蜜的目光注視下,還是顯得局促不安。
“傻妮子,聚光燈下的你,才更有魅力。”蕭云輕聲道,搖晃著紅酒的姿態,竟有種貴族式的風度。
蘇楠第一次見到這種狀態下的他,難免驚訝得有些魂不守舍,恍惚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神情平靜,抬起眸子緩緩環視了一周,輕聲道:“塵事塞翁心,浮世莊生夢。浮華世界的背后,究竟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又有著多少難以傾訴的苦楚呢?聚光燈下的生活,也許對于他們來說是習以為常,但我,不喜歡,很不喜歡。”
“在我的世界里,你依舊純潔得像天使,臟了的,只是這個世界。”蕭云微微一笑,清凈如竹。
“真的?”蘇楠問道,那種魅惑發揮到了極致,即便是清心寡欲的衛道士也會步入泥潭,難以自拔。
“當然。”蕭云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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