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東湖畔,垂釣忙,兩對鴛鴦(2/4)
情此景,令我想起了一首歌,你猜猜?”
蘇楠也不多思量,直接哼起來:“山不轉那水在轉,水不轉那云在轉,云不轉那風在轉。”
《山不轉水轉》。
宋木木愣了下,隨即笑了起來,燦爛如星,心里卻在暗暗慶幸自己是個女人,不然還真會被這個善解人意的妖精所深深迷倒,嘴上卻情不自禁地輕聲跟著蘇楠唱了起來,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首歌,然后彎身拿起一個柚子,用小刀將外面那層黃色柚子皮一瓣瓣剖開,她十分享受這個過程,抽絲剝繭,總是令人滿足,這就是為什么偵探盛行的原因。
“如果拿不下,別太急,放一放,稠粥須要慢火熬。”宋木木突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么意思?”蘇楠聽得一頭霧水,歌聲也戛然而止了。
“我是說,蕭云這座堅固堡壘。”宋木木放下小刀,掰下一瓣柚子,遞給了她。
“又來。”蘇楠嬌羞再起,垂著頭,一點點地撕開柚子肉放進嘴里,酸甜苦辣不知滋味。
“傻妹子,你不能總是逃避這個問題,男女之間這層紙不捅破,就像蛋膜護著蛋黃一樣,永遠有隔閡,永遠無法袒露心跡結伴同行。我以前是徹底的唯物主義,不信鬼神不信佛,認為無論什么事情要取得成功,都得靠人去努力,上天的不眷顧只不過是失敗者的借口。但自從遇到子路之后,我就變了,也許愛情真的會令一個女人頓悟吧,我現在覺得,人與人之間,說起來,終究是一種緣分,有些人,即使是相對一生一世,也不會有任何感覺,有些人,也許只是看了一眼,就心甘情愿地為了對方奮不顧身,而蕭云對于你,就是這種人,我相信我的直覺。”宋木木微笑道,剝好一塊柚子皮,卻不吃,而是放進了一個盤子中,接著又去剝第二塊。
“緣分?太遙遠了。像我這樣的女人,總是以一個否命題的形式出現在感情里的。”蘇楠輕聲嘆息。
“你在害怕?”宋木木停下手中的剝皮動作,抬起眼眸,瞥了她一眼。
“沒有。”蘇楠搖搖頭。
“自欺欺人。”宋木木又繼續工作,剝得異常仔細,堅決不讓一寸皮殘留在果肉上。
“真沒有。”蘇楠打算死杠到底。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你在怕,對于這樣優秀的男人,無法獨自享有,對吧?”宋木木笑道。
“亂說。”蘇楠雖然否認了,但黯淡的眼神卻無情地出賣了她,這個問題確實困擾她許久了。
對于愛情,所有女人都是孤寒財主,絕不肯向其他女人慷慨解囊的,哪怕一分一厘。
“知道為什么喜歡喝茶的,大多數是男人么?很簡單,因為他們喜歡端著茶壺時的感覺――大權在握,聽命于我。一個茶壺同時對著幾個茶杯,選擇性廣,控制性強,他喜歡向哪個杯子倒茶就向哪個杯子倒,他不喜歡哪個杯子,可能那只杯子永遠都是干涸的。男尊女卑,不管時代怎樣發展,怎樣進步,終究是不能完全改變的,這是上帝在造人時就定下的規矩,男女基因有別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蘇楠,如果你不想做那只干涸的杯子,就盡早**,或者,另辟蹊徑,選擇另外一個茶壺。”宋木木輕聲道,終于把全部的柚子都剝干凈了,整整齊齊地擺放在盤子里,似乎在等著別人來吃。
聽完這番話,蘇楠呆住了,思索良久,漸漸抬頭,望向湖邊,神情堅毅無比。
換茶壺?笑話。毫無疑問,湖邊的那個茶壺是最適合自己的,也是自己最喜歡的。
――――――――
湖邊,蕭云和端木子路并排坐在各自的馬扎上,手里各拿著一根魚竿垂釣。
旁邊放著兩個竹簍,大小形狀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一只裝了好幾尾魚,一只空空如也。
“我極度懷疑這魚竿出了問題。”端木子路抱怨道,釣了這么久,自己還是一無所獲。
“有的人摔了跤,不是反省自己走路不長眼,反而埋怨石頭為什么在路中間。”蕭云嘲笑道。
“你少來,我十來歲就開始釣魚了,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端木子路苦惱了近兩個小時。
“魚竿是你先挑的,誘餌大家也一樣,可魚兒就是不上你鉤,這怨得了誰?”蕭云大笑道。
“我就不信這個邪。”端木子路收回竿,又給魚鉤重新換了一條蚯蚓,熟練地再次甩出去。
魚鉤沉底,浮標搖曳,湖面平靜,端木子路一本正經坐在那兒,重新苦苦守候魚兒的到來。
蕭云笑笑,又把線放長了些,他知道,淺水游魚蝦,深水藏大鱷,能釣到多大的魚,全看線放得有多長,誘餌有多誘惑。昨天跟張寶和孔陽兩大頑主見了個面,得知一個星期后的那個夜宴幾乎匯集了寧州以及臨近幾個城市的頂級富豪,這是一個籠絡人脈的天賜良機,他自然十分期待,關系網的鋪開,是一個企業發展的重要平臺,所以今天特地約端木子路出來聊聊江山的下一步進程,效果很好,整個發展框架大概出來了,以高回報的地產業為龍頭,穩打穩扎的服務業為豹肚,回報、風險同時并重的金融業為鳳尾,接下來就是解決細節的問題了。
“平湖苑的二期還沒上馬?”端木子路把魚竿插進沙子里,騰出手吃宋木木端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