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那清純一吻(2/3)
心靈至少是有接觸的。那么觸動許子衿心弦的又是什么呢?明知道這少年是她不應該喜歡上的,可是為什么他卻深深印記在了自己的心上?除了他,自己的心里還能裝下其他人嗎?
這一吻好像很久,又好像是一瞬,似是雪花飄落在冰面上剎那間的純潔。
片刻,兩個人緩緩分開。蕭云沒有夾雜絲毫男女之間的**,只是兄妹間的情誼,故依舊心平氣和,神態自若,輕柔地摸了摸許子衿的小腦袋。而許子衿眼中卻漸顯迷離之色,只是淚水?然,那嬌艷柔嫩的玉靨,紅得幾乎能滴出水來了,心中更是一片紊亂。
蕭云恢復平靜,回味著許子衿的那一吻,似乎帶著櫻花般淡淡的清香,那樣的溫柔而纏綿,看到許子衿害羞若兔的模樣,輕笑一聲,道:“丫頭,你的臉怎么和那小櫻桃一樣紅,不會是害羞了吧?”
許子衿穩了穩心神,“呸”了一聲,道:“不要臉,誰害羞了?只是這正午的陽光過于猛烈,曬的?!?
蕭云笑道:“好吧,那就當成是曬的吧?!?
許子衿鼓著腮幫子,急道:“什么當成?就是曬的!就是!就是!”
蕭云微微一笑,道:“好好好,就是曬的。丫頭,你的要求我也做了,我們上山吧,老爺子和你薇姨這么久沒見到你了,都快想死你了。還有羅媽,整天問我小丫頭在哪,怎么這么久了都不來看她一眼,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說了。”
許子衿點點頭,雙頰猶若盛開的桃花般鮮艷,卻已經不再像一開始那般的心神俱亂了,反而有種看透了的清澈感,道:“我也想他們,我們這就走吧?!?
說著,許子衿轉身就往回路跑去,留下一串異常動聽的笑聲,跑沒幾步,回頭看著蕭云道:“小七哥,今天的事你可別胡思亂想,我只是想著要離開四川了,不知什么時候才能見上你一面,這才讓你親我的,沒其他意思?!?
蕭云微笑點頭,道:“我當然知道了,你放心吧。丫頭,你去寧州后,要好好讀書,不必擔心我們會多久見不了面,我會找時間去寧州找你的。再說了,雖然這云浮山用不了手機,也用不了電腦,我們還是可以寫信聯系的。不過你得把字練好,太丑了,你的字?!?
由于云浮山是軍事重地,這里的一切信息傳遞形式都會被屏蔽或者截留,所以電話不能用,傳真機不能用,收音機也不能用,更不用說電腦了。
許子衿吐吐香舌,道:“誰像你一樣呀,可以靜下心來,幾個小時靜靜地對著虞世南的那本《北堂書鈔》練字,真是寡淡無趣,還沒我練琴好玩呢?!?
蕭云尷尬一笑,他練字的時候當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全神貫注,沒有什么事情能夠讓他分心的。
雖然他最喜歡的是北宋皇帝宋徽宗的瘦金體還有北宋名臣米芾的刷體,但唐朝不少名家他也是欣賞有加。
在初唐四大書家中,蕭云最欣賞的是歐陽詢的字,但由于歐陽詢的字太過于傳奇,“不擇紙筆,皆能如意”,已經屬于神品之列,只能賞不可彷。而虞世南是王羲之的七世孫,出身書法世家,字體外柔內剛,筆致圓融沖和而有遒麗之氣,蕭云一觀其字便愛上了,由此無日無夜地對著虞世南的那本驚世稀品《北堂書鈔》練字,日積月累,頗有“秀嶺危峰,處處間起;行草之際,尤所偏工”的境界。
“對了,丫頭,說起練琴,你現在的鋼琴練得怎樣了?我聽世說叔說你已經考過了中央音樂學院的鋼琴7級了,是不是真的?”蕭云緊趕幾步,追上許子衿。
許子衿笑著點頭,略顯得意道:“嗯,那個還挺簡單的。我在中央院考級期間,蔣英奶奶還親自教了我不少東西呢。”
蕭云邁著不大的步伐,始終保持與許子衿平排,問道:“蔣英奶奶?誰呀?”
許子衿將幾根青絲順到耳后,道:“她是中央院的名譽教授,爺爺的老朋友,她的丈夫也是爺爺的老朋友呢?!?
“哦?她丈夫是誰呀?”蕭云問道,對于老爺子的朋友他很少聽及,所以多少有些好奇。
“‘中國航天之父’錢學森?!痹S子衿平靜道。
“啊!”蕭云失聲喊了一聲。
許子衿被蕭云這突然的一聲嚇到,小手不停地拍著胸膛,側臉狠狠地瞪了蕭云一眼,似乎覺得他這般大驚小怪很沒必要,不滿道:“小七哥,人嚇人,嚇死人啊!有必要這么驚訝嗎?真是的!”
蕭云還是沒能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道:“丫頭,那可是五個師都不換的科學家呀!竟然是老爺子的老朋友?”
許子衿輕輕點著頭,很平淡地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爺爺的朋友多著呢。”
蕭云雖然和老爺子生活了十年,但是老爺子除了會跟他講建國前的兩次戰爭的事外,別的事極少提及,尤其是解放后他放棄了中央頒發的上將軍銜,毅然決然地離開了這個他深愛的國家,不知所蹤,很多年后才回到國內,隱居在這屬于成都軍區的云浮山。
這段往事蕭云問了很多年,老爺子就是緘口不言,守口如瓶。
蕭云稍稍平復了下心情,帶著幾分虔誠的心問道:“那你有見到錢老嗎?”
“見到了呀,錢老的身體好著呢,每天在那紅磚樓里搗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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