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離恨天外離恨情,相知相守天長地久(3/9)
些奇怪.頭里仗著一塊玉能除邪祟,如今此玉丟了,生恐邪氣易侵,故我帶他過來一塊兒住著.這幾天也不用叫他出去,大夫來就在這里瞧.”
寶釵聽說,連忙接口道:”老太太想的自然是.如今寶玉同著老太太住了,老太太福氣大,不論什么都壓住了.”
賈母道:”什么福氣,不過我屋里干凈些,經卷也多,都可以念念定定心神.你問寶玉好不好?”那寶玉見問,只是笑.寶釵叫他說”好”,寶玉也就說”好”.
王夫人見了這般光景,未免落淚,在賈母這里,不敢出聲.賈母知王夫人著急,便說道:”你回去罷,這里有我調停他.晚上老爺回來,告訴他不必見我,不許言語就是了.”王夫人去后,賈母又叫寶釵回去,最后叫鴛鴦找些安神定魄的藥,按方吃了.不題.
黛玉這一睡竟然就是三天三夜,嚇得雪雁慌忙的跑到老太太那邊,只是說了一聲,那邊又恰逢寶玉病成那樣,還有什么人有心過來看她如何?賈母嘆了一口氣,叫人請了郎中過來看病,可是那郎中也是什么沒看出來,只是胡亂開了一些藥,府內除了雪雁一人盡心的竟不再有其他人上心了,就在第三日雪雁想出府尋其他人的時候,她竟然幽幽的醒了過來。
“姑娘?姑娘?你可終于醒了!”雪雁哭著扶她起來。
“雪雁,你哭什么?我這是怎么了?怎么頭昏昏的。”她醒過來不住的按著太陽穴的位置。
“姑娘,您可知道你已經昏了三天三夜了,可憐卻沒人理會……”
“呵呵……”她淡淡的笑了笑,頭歪了一下,有些想起來是怎么回事了,她終于走了嗎?摸摸胸口雖然還有些煩悶,卻也是好了很多。
“我餓了呢。”她笑道。
“嗯,姑娘,您稍等。”她說著轉身就往外走,可是剛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
“姑娘,寶二爺他——”
“他怎么了?”林黛笑了笑,垂下眼簾道:“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夠回來,快過年了吧?”
“姑娘……”雪雁看著她,這才感覺又是以前的小姐了。
繁花似錦的榮國府,又過了一年,到了正月十七的時候,賈府舅太爺王子騰進京趕路勞乏,偶然感冒風寒,到了十里屯地方,延醫調治.無奈這個地方沒有名醫,誤用了藥,一劑就死了.
正月末,朝廷大軍一路大獲全勝,因為當今皇帝病重,忠順王水胤領軍先回到京城,翌日康帝在北郊暢春園病死,他內倚理藩院尚書加科多的特殊地位,外借四川總督釋君堯的兵力,在加科多宣讀的康皇帝“傳位于皇四子”遺詔的安排下,繼承了皇位,次年改年號正德。
水胤繼承皇位之后,那年正值京察,工部將賈政保列一等.二月,吏部帶領引見.水胤不知是不是念賈政勤儉謹慎,即放了江西糧道.即日謝恩,已奏明起程日期.
二月中旬,水溶還未班師回朝之際,他又下了一道旨意賜婚自己的二女兒和碩懷恪公主與都察院左御史彭翰文,彭翰文心無其他,唯有祝福林黛和水溶會過得幸福,自己的未來怎么樣,倒是無所謂了,接旨謝恩之后,便是風光大婚。
由于當時林黛的身子有些柔弱,沒有親去,唯有讓雪雁送了厚禮,道了祝福,大婚之后,彭翰文就被新帝派往河南、浙江清查錢糧,離開了京城。
寶玉迎娶襲人做妾沖喜一事已定。
這一日,林黛懶在屋子里好些日子,倒是覺得渾身有些不舒服,便叫來雪雁要出去走走,雪雁應著,兩個人出了館,二月的風還有些微寒,但是楊柳枝頭卻有些新綠的感覺,讓人感到處處生機。
“姑娘,還是回去吧,外面的風大。”雪雁扶著林黛的胳膊說道。
“外面的空氣好。”她說著目光投向遠處,有兩個丫頭模樣的人正朝著她這邊指指點點的。
“他們是在說我嗎?”林黛蹙起了眉頭,好像她沒有什么好讓他們說的呀?
“姑娘不必理會,隨他們怎么嚼舌根,反正您不是也說過嗎?舌頭長在他們身上,還管得了他們編排什么了?”
“呵呵……”林黛聽了淡淡的一笑。
“對了,雪雁你回屋去,將床上枕頭下壓著的帕子給我取來。”林黛歪頭吩咐道。
“是,姑娘,你可要在這邊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林黛點了點頭,看著不遠處有一個亭子,亭子里的桌面上還有兩杯熱茶在冒著熱氣,桌子一旁還有一個火爐,不知道是什么人擺在那里的,現在卻不見了人,林黛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坐在繡墩上,挨著旁邊的火爐,還真的沒有半點寒意了,于是她就拄著下頜,瞇起了眼睛,打起盹來。
“聽說北靜王班師回來了。”那聲音有些耳熟,卻是一時也想不起來是那個丫頭的聲音。
“回來又怎么了?”這個聲音林黛聽出來了,是鴛鴦的聲音。
他——回來了?林黛睜開了眼睛。
“回來了,就應該到我們這里將她接走啊。”
“接不接走,你操的什么心?”鴛鴦冷冷的奚落道。
“呵呵……好姐姐,你說那林姑娘人長得雖美,卻是一副病病怏怏的模樣,她能嫁給北靜王那樣出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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