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相逢竟是生離死別(1/2)
?“再過一些日子就是你的生日了,正好大家在一起能熱鬧一些。”林黛走到了床邊坐下來說道。
“是啊,妹妹不說,我都差點兒忘了。”水溶笑了笑,挨著她坐下。
沉默了片刻,見她不說話了,水溶便說道。
“要不我們也出去走走吧。”
“……好吧。”沉吟了片刻,林黛點頭道,于是兩個人出了御史府,也沒有乘車子,只是隨意的在街上慢慢的走著。
九月的早晨,空氣中凝結(jié)的溫度并不是很低,許是現(xiàn)在有些早,街上的人也不是很多。兩個人沉默的走了片刻,卻是停在了一個十字路口處。
林黛望著不遠處的榮寧街,那處的建筑已久,門口處還有一輛馬車停在那里。
物是人非嗎?她的仇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慢慢的轉(zhuǎn)淡,這可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怎么了?”水溶見她怔怔的望著榮國府那邊輕聲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不該忘記的事情。”她說著就要轉(zhuǎn)身的時候,那輛馬車駛了過來,林黛剛想讓開道路,就聽到車子里面?zhèn)鞒鲆荒ㄈ岷偷慕新暋?
“是林妹妹嗎?”林黛應(yīng)聲的轉(zhuǎn)過頭,卻見車子里面探出一張染滿淚花,瘦消的臉龐。
“你是?”林黛回頭疑惑的看著她,有些眼熟。
“迎春姐姐?”她試探地問道。
“嗯。”那女子凄然的點了點頭,轉(zhuǎn)眸看到了林黛身旁的英俊男子,她就是當(dāng)時革了所有官職,和她一起離開這里的北靜王了吧?他們真相配,她苦澀的又想起了自己的遭遇,神情一黯,不過馬上又道。
“妹妹這是剛回來嗎?”
“嗯。”林黛點了點頭,朝她的后面看了一眼,只有這一輛簡單的馬車,應(yīng)該不是就她這么一個女孩子出來玩來了吧?不過仔細(xì)看她的頭發(fā),梳妝和以前不一樣了,莫非?
“姐姐成親了?”
“嗯。”迎春咬了一下嘴唇點了點頭,這時候派來接她的孫紹祖的家人不耐煩的上前來催促道。
“怎么停下來了?少爺在家可是讓快一點兒回去。”
“馬上。”迎春眼窩含著淚,卻又不好在這街上再說些什么。
“妹妹,那……那我……”
“等一下。”林黛忽然叫住她,然后回過頭,從水溶的懷中摸出了一塊約有五兩的銀子,然后走到了剛才那個家人跟前。
“我們都是榮國府一起長大的,今日好不容易見了面,麻煩……”林黛說著將手中的銀子沒等那家人笑嘻嘻的接過來,就給他扔了過去。
“好說,好說,姑娘您與奶奶慢慢說話,我到那邊溜一圈兒,回來再說。”他說著轉(zhuǎn)身招了一下手,跟他一起過來的那個婆子趕緊走過來,他在那婆子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婆子掃了林黛幾人一眼,然后安分的退到了一邊,只不過眼睛卻賊溜溜的瞄著他們。
“我們到前面坐下來說吧。”林黛伸手指著街拐角處剛剛掀起木板的茶樓道。
“……嗯。”迎春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個婆子,然后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林黛伸手將迎春扶下來,不經(jīng)意的看到了她手腕處的淤青。
“姐姐?”林黛驚訝的看著她,不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妹妹……”迎春眼圈兒一紅,卻是忍著淚水沒流下來,兩個人走在水溶的后面徑直來到了那處茶樓,那婆子亦步亦趨的跟著。
三個人靠著一處窗子的地方坐下來,茶樓的伙計馬上走過來,水溶吩咐他一句什么,伙計吆喝一聲去了。
“姐姐這是要去哪里?”林黛輕聲問道。
“我,我這能是去哪兒,回自己的家。”迎春幽幽的說著。
“自己的家?——莫非,莫非姐姐已經(jīng)成家了?”林黛驚訝地問道,雖然她對賈府的那些小姐們沒有什么好的印象,可是事過境遷,也有可能是人也長大了,心性有了改變,再回來見到他們竟然也有另一番心情,但是也說不上是多么的親近。
“嗯。”迎春點了點頭。
“成親有些日子了,在兵部候缺題升,名字叫做孫紹祖。”
“嗯?”坐在一邊的水溶忽然哼了一聲,林黛側(cè)目望向他。
“怎么了?哥哥知道這個人?”
“哼!”水溶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我倒會是什么人,原來是不知名的角色,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孫紹祖似乎是你們榮國府的門生吧?”
“嗯。”迎春咬了一下嘴唇哼了一聲。
“哦,不過據(jù)我所知這孫紹祖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令尊怎么會?”水溶跳了一下眉頭,嘴角掛著淡淡的冷意,端起了桌子上茶杯,淺酌了一口。
“果然這樣嗎?”林黛聽了便想起了她手腕上的淤青。
“……嗯……”迎春哼了一聲,便再也忍不住淚水,流了下來。原來這迎春自嫁給孫紹祖,就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他一味的好色,好賭酗酒,家中所有的媳婦、丫頭一并淫了個遍,她自當(dāng)自己是孫紹祖明媒正娶的夫人、奶奶,略勸上三兩句,便就被一頓責(zé)罵,說她是‘`醋汁子老婆擰出來的’。又說她爹,賈赦曾收著他五千銀子,不該使了他的.如今他來要了兩三次不得,她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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