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回:福禍無常寶釵改嫁(1/3)
?第129回:
“呵呵......我的意思,難道賈兄還不明白?”趙堂官反問道。
“這......這恐怕也不是我一人說是就是的吧?”賈璉咬牙問道。
“哼!那你就不用管了。”他說著轉過身道:“來人!帶賈兄先出去換衣服,其余榮國府的人都放回去,唉!原來這其中另有蹊蹺,吾定要奏明當今圣山,徹查此事。”他說著邁步走了出去。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榮國府先前抓獲的人悉數的放了回去,未有留下賈璉,還有薛府的薛蟠,薛蟠較之賈璉差不多的待遇,只不過他是沒等服軟的時候,就被嚇死了過去,澆了一盆水,幽幽的醒過來。獄官猙獰著臉孔,薛蟠馬上孫子般的告饒。
獄官問,那錠官銀是哪里來的?
他說是賈璉扔給他的。
獄官又問,是嗎?好好想想。
薛蟠歪著腦袋,想都沒想一口咬定就是賈鏈給他的,讓他去找許成渝......
獄官只等他說到了一半,就猛地拍打了他一下道:“是嗎?”
“嗚嗚......那你說是誰?”薛蟠蜷縮在地上哀嚎道。
“我說——我說什么?你自己有什么樣的親戚不知道嗎?是什么人才能弄到官銀,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榮國府,而且他近幾日又去了榮國府!”他循循善誘的說道。
“誰?誰呀?”薛蟠哭哭咧咧的問道。
“你問我呢?”那獄官又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了薛蟠的身上,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開竅的家伙。
“是太子,太子?”他是疑惑、試探的問道。
“這可是你說的。”獄官一招手,一直站在旁邊的文書將手中的毛筆往桌子上一放,拿過印泥走到薛蟠的身邊俯下身子,拿過他的手。
“畫押吧。”他說著,不等薛蟠細細看什么,拿過他的手就按在了紙上,然后他站起來折好,沖著獄官點了點頭,獄官咧嘴一笑,露出了兩顆黃板牙。
“記住了你剛才說的話,用不用本官再給你說一遍。”他兀自地說著,也不等薛蟠的反映。
“今兒九月初一,皇商薛家薛蟠在榮國府門前,一經疏忽漏掉了一錠朝廷撥放修筑城池的官銀一錠,經查實,薛蟠已經供認那錠官銀乃是在當朝太子處所獲。”他說著掉頭就走,薛蟠抬起頭張了張,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永康四十三年,九月三十日,永康帝巡視塞外回京當天,即向諸皇子宣布:“皇太子水昕自復立以來,短短兩個月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業斷不可托付此人。著將水昕拘執看守。”
當時的朝廷即使一片的嘩然,彭翰文沒想到那榮國府到頭來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幕后人真正要引燃的的目標乃是太子。
水溶則是冷眼旁觀的看著朝局的變化,漸漸地生了厭意,他真是沒有想到往日里看著一團和氣的諸位兄弟,背后竟然都是這樣的嘴臉。
十月初一,皇帝以御筆朱書向諸王、貝勒、大臣等宣諭重新廢黜水昕的理由,主要是:
第一,從釋放之日,乖戾之心,即行顯露;
第二,數年以來,狂易之疾,仍然未除;
第三,是非莫辨,大失人心;
第四,秉性兇殘,與惡劣小人結黨。
康帝要求諸臣:“各當絕念,傾心向主,共享太平。后若有奏請皇太子已經改過從善、應當釋放者,朕即誅之。”十一月十六日,將廢皇太子事遣官告祭天地、太廟、社稷。
從此,這位水昕皇子真正的走出了政治的圈子,被禁固在咸安宮內。水昕對此并不甘心,因為那確實因為莫須有的官銀惹得他從太子之位下來,可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又全都是他那薛家引起的,恨只恨他錯愛一人。
一日他借醫生為其妻石氏診病之機,用礬水寫信與外界聯系,又被發覺。可是知道上面內容的人卻令人嘆了一口氣,康帝看了一眼,便扔到一邊叫人燒了。
上面的內容就是讓皇商薛家不好過,讓那個令他一時鬼迷心竅休棄的薛寶釵不好過。
為什么說是休棄的福晉,那是因為就在螃蟹宴的當日,水昕言說讓薛寶釵留在家里住幾日,不要回去了,當晚他就寫了一封類似休書的信件,只是因為當時沒有什么借口,就放在一邊壓了下來,再說他如果真想將小杰娶進門,還得需要一些時日。可是沒想到他的大禍來得這么快,在查抄他的府第的時候,順便就將那封休書的東西搜了出來,很明顯那薛寶釵就當然不再是太子府的人,被放回了自己的家,薛寶釵這應該是因禍得福了。
就是因為這個,水昕每當想起來,就覺得他是中了誰下的圈套,據更加憎恨薛家兄妹。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他還是曾經的太子,雖說他是被圈禁了,可是外面朝廷中比薛家有勢力的比比皆是,就算是他不說什么,那些一直用擁護太子的人自然也是不會放過他們薛家的,這些康帝都全在心中計算著,不過那薛家確實也在廢太子上居了首宮功。
所以,這日皇帝下了旨意在薛家還沒被打壓的完全消失與京城的時候,薛寶釵被招進了皇宮,由鳳藻宮元妃召見,轉達了老皇帝的意思,那就是允許薛寶釵令嫁,若是自己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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