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七回:惹官非誰笑到最后(下)(2/6)
上,關在這里快要三天了,怎么還不開堂問案啊,他整個人再在這里多留一天,就能發霉了。
‘哐啷啷!’獄卒開鎖的聲音在此時響了起來。
“許公子,請。”
“嗯?”許成渝宛如月牙般的眉毛挑了挑,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不用審就要把他放走嗎?
“許公子,大人提你到公堂問案。”獄卒見他臉上全是疑惑的表情解釋道。
“哦。”許成渝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草葉。
“不用鎖我嗎?”他抬起手,看了看,以前也見過開堂問案的,這一旦收監,關在牢獄中,不是應該帶上牢具嗎?
“許公子還沒有定罪,請吧。”獄卒客氣的說道。
“哦。”他的眉毛再一次的挑起來,雙手背到了后面,舉步走了出去。
順天府衙門坐北朝南,因北方有斗,所以尊北為上,官署衙門都有坐北朝南的講究。而尋常百姓的民居,亦或官員府宅,不論貧富,雖也坐北朝南,但絕不能正南正北,必須略微偏東或偏西,只有官府衙門或寺廟才能正南正北。
順天府官衙大門左右,列有兩道磚墻,沿門側呈斜線,分列往左右前方伸展,像個“八”字形,許成渝不由得想起一句話“衙門八字開,有理沒錢別進來。”想到這句話,他不自覺地冷哼了一聲。
“八字墻”其實就是衙門的“公告欄”,上面貼滿了官府的各種告示,如果有皇上的“圣諭”,是一定要掛在右邊的“八字墻”上,因為是以右為尊,有了“圣諭”甚至還要笙簫鼓樂、吹吹打打地舉行隆重的儀式……
許成渝被帶進了府衙門,雖然外面已經開始下雨,但是一點兒也不影響無聊的人們,看升堂問案,何況現在一些有些見識的知道原告是極其有背景的,這被告也只是有些金錢而已,有些人甚至已經想到這位被告,因為這場官司,家財盡散,沿街乞討的情景了。
許成渝站到大堂中央,朝著端坐在上面的人掃了一眼,官威十足,可是與他的哥哥相比,那還是有距離的,他的文哥哥那就是一個冷啊,他的嘴唇翹了翹,不等兩邊衙役呵斥,自己‘撲通’一聲跪在了下面,不管做沒做錯事,跪當官的總是沒有錯。
“哼!”尹正道看著跪在下面的人,還真是識時務。
“下跪之人可是‘黛渝’酒樓的少東家許成渝?”尹正道正色問道。
“正是小人。”許成渝低著頭,恭順的回答。
“你抬起頭來。”他身子一斜靠在了桌案前。
“小人不敢。”成渝的嘴角一翹。
“恕你無罪。”
“謝大人。”成渝緩緩地抬起頭,尹正道微嘆了一口氣,果然與那位年少的狀元一般,都是這樣出色的人兒,此時的許成渝給人一種出水蓮花,異常寧靜的感覺,不染塵世一絲污垢,這樣的人能行兇打人,他可是萬萬不能相信,可是——
“下跪之人,你可知身犯何罪?”
“呵呵……”許成渝笑得很輕。
“大人,他們說小人打了人,所以把小人抓了進來。”
“他們說你打了人?”尹正道皺起了眉頭,這句話的意思?
“那你自己說你有沒有打人?”
“有——”他微笑的抬頭望著高高在上的尹正道,但是緊接著他又道。
“不過聽說那薛公子受傷很重,現在似乎還沒有醒過來,可是大人——小人不會武功,而且只是踹了他一腳,所以他應該不會傷的這么重吧?”
“哦?你的意思是打薛公子的另有其人?”聽他這么說,尹正道皺了皺眉。
“那個人是誰?”
“這個……小人并不認識。”許成渝老實的回答。
“哦?你這是什么話?難不成你在戲弄本官?”
“大人,小人不敢。”
“不敢嗎?”尹正道重重的敲了一下驚堂木喝道。
“小人卻是不敢,而且小人確實是不認識那位公子。”
“哼!”尹正道冷哼了一聲,這個時候,應該顯示他的官威的時候了,因為忽然間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他臉上沉寂的笑容就是來氣,莫名的生氣。
“大膽許成渝你以為本官是三歲的孩童嗎?早在那日帶你回來的時候,你不是已經承認是你所為,而現在又說出如此的話來,不是戲弄本官又是什么?”他說著又一次的重重的敲打了一下驚堂木。
“看來不給你這個刁民用刑,你是不會老實招來!”他說著就要將手中簽子扔下去,這個時候先前的那位年輕人伏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他手中的簽子頓了頓,用眼睛掃了一眼面色不驚的許成渝,他有什么把握他不敢動他嗎?
不過,也確實他現在還不能做什么?
“那個人是誰?”他再次的問道。
“我不認識。”平靜的回答。
“是嗎?呵呵……”尹正道眼中一抹精光滑過,他輕輕地擺了一下手。
“大人!”兩邊的衙役站了出來。
“去把那日當場的其余三個人都給本官帶過來!”他的話音一落,許成渝眉頭皺了一下,這位精明的尹大人當然看到了他這時的神情,心中冷笑,畢竟還是年輕人,嫩了一點兒。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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