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宅心仁厚謀后余步(1/2)
?“十二歲呀?我五歲。”林黛兀自說著,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挨著他坐了下來。
“我叫林黛,你呢?”
“我——”他身體后仰了一下,看著她有些蒼白的小臉兒上一層細密的汗珠,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著,他的心也跟著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
“我叫翰文,彭翰文。”他低聲的說著,臉垂了下來。
“翰文,這個名字…..”夠俗氣,林黛鼻孔里哼了一聲,扭了頭,看向天空中漂浮的朵朵白云。
半響,身旁的人見她不說話了,支吾了半天,開口道。
“你到底想把我如何?”
“如何?”林黛轉臉不解的看著他。
“你想把我怎樣,送官?還是——欺辱我?”他說著淚水吧嗒吧嗒的落下來,儼然一副受了虐待的小受!林黛用力的搖了搖頭,她這是什么想法,簡直是玷污了現在林黛玉這個身份,她是在紅樓,在紅樓!不是隨便穿越那個架空歷史,雖然那樣的她也沒事翻看了不少,但是甚感沒意思,作者寫的天馬行空,如若真能穿到那樣的時空,哪能那么瀟灑的活著。
“我不想把你怎么樣。”林黛淡淡的說道。
“那你?”他聞言瞬間瞪大了眼睛,還是狹長的鳳眼,長長地睫毛卷卷著,抖啊抖的,像是不相信她所說的。
“終究是你們偷了我的東西,害的本少爺追了這么老遠,依你說又當如何?”
“依我?”他猶豫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林黛轉過頭,這小子知不知道他長得很禍害眾生啊?
“依我你將我放回去,他們沒我在身邊不行的,求你了。”他激動的說著,瘦骨嶙峋的手扯住了她的衣服。
“將你放回去,呵呵……太便宜了吧?”林黛冷笑著,拍掉了他的手。
“那你——”他糾結著眉頭,咬嘴唇。
“姑且我們其他的先不說,先看你的病吧。”林黛忽然站起身來,望著遠處疾馳而來的馬車道。
“給我看病?”彭翰文愣住了,等雪雁跳下馬車的時候,他忽然來了一句。
“你是好人。”
“呃!”林黛微怔,但是馬上回過神兒來,招手讓家丁將他抱進馬車里面。
“小公子,您久等了。”雪雁扶著林黛上馬車的時候,歉意的說道。
“無妨,快些走吧,進城直接去醫館。”林黛上了馬車囑咐車夫道。
“小公子,您要給他看病啊?”雪雁挨著林黛坐著,看偷偷看了一眼對面病得無力坐住的彭翰文低聲的問道。
“嗯。”林黛點了點頭。
“哦。”雪雁低哼了一聲,拿過林黛手中的扇子,輕輕地給她搖著,而林黛也確實累得夠嗆,閉上眼睛,一會兒的功夫就睡了過去,身子軟軟的靠在了雪雁的身上,雪雁連忙扶住了她的腰,防著她從座位上摔下去。
.......
“小公子醫館到了。”車夫停下了馬車,雪雁輕輕地推了一下林黛,林黛哼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公子,到醫館了。”雪雁挑起了車簾,林黛瞧著外面看了看。
“小公子,您慢點兒,小心。”雪雁扶著她下了馬車,隨后家丁也走過來將車里的彭翰文抱了出來。
……
經過一番診治,郎中臉上波瀾無驚的走出內室。
“先生,他的病怎么樣?”林黛看著醫館的郎中走出來,仰起頭問道。
“此病本無什么大礙,它是一種以發作性的哮鳴氣促、呼氣延長為特征的肺系疾患。以春秋二季的發病率較高,常反復發作,每因氣候驟變而誘發,以夜間和清晨居多,往往遷延難愈。病程越長,對患者機體的影響則越大。可是因為這位公子從春季延至到了夏天,所以有些麻煩。”郎中晃著頭走到了柜前。
“需要什么藥醫治,大夫你盡管開。”很麻煩嗎?林黛擺出了一副舍得花銀子的模樣。
“呵呵……所用藥材不貴,只是費些人力。”
“那就請大夫費心了。”她說著從懷中將事前就準備好的一百兩銀子放到了柜上。
“這——?”郎中眼中精光一閃即逝,伸出手將銀子收了起來,然后抬起頭笑臉相看道。
“不知小公子是何意思?”
“本公子的意思很簡單,首先定是要把他的病治好,這要用多少銀錢都是沒關系的,但是你可不要欺我小,糊弄我,哼!”她冷笑了一聲,目光落在了郎中的身上,盯得那郎中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
“其次,找一個穩當的人服侍他的起居,這位公子就麻煩郎中照顧幾天,等他病好了我自會接走他,若是服侍的好,本公子自當另加賞錢,不知你意如何?”
“這——醫者父母心,小公子自是信得過小的醫館,那么小的自然盡心。”
“那最好了。”林黛嘴角溢出一抹笑容,走到內堂門口挑起了簾子,那彭翰文剛剛喝下藥劑,又猛烈的咳嗽了幾聲,才平靜下來,側著身子便看到了林黛走進來,掙扎著就要起來。
“你且躺著吧,不用理我,我只是與你說一聲,你且安心在這醫館養病,什么都不要想,我先走了,明日再來看你。”
“等等!”彭翰文見她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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