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話 divertimento(1/2)
開頭作者先嘮叨幾句話,就不放在作品相關(guān)里了。3月到了,春困襲來。由于月初坐長途火車去了趟德國,整個月人都不精神。又加上花粉過敏,于是……于是一直都沒有動筆寫小說。真對不起。本當(dāng)に、本當(dāng)にすみませんm(__)m。一直到今天才想起來“好像三月的更新還沒寫?”于是急忙寫出三千字權(quán)作更新了。真對不起我的讀者(如果有讀者的話,笑)。無論如何,我會繼續(xù)努力的。請欣賞正文?!班拧?
坐在棋盤前的我不住地?fù)项^。算上這次,我已經(jīng)第三次被天退將死了。
“好不容易有一天的休息,還要在棋盤上被虐嗎?”我禁不住嘆氣。
“別有那么重的勝負(fù)心好不好?!碧焱吮P腿坐在棋盤的另一側(cè),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
“難道不能和別人下一局?別老纏著我啊。”
“嘿嘿,從一開始阿鳳就是我的老大,我可不敢和她下棋;小愛又不會?!?
“那水月呢,他總會吧?!辈恢罏槭裁矗译m然覺得水杉愛說不會下棋百分之九十九是在敷衍天退。
“切,那個家伙,”好像天退提起這個名字就有一肚子不滿,“每次下不過我的時候就會偷換棋子,如果我發(fā)現(xiàn)了,干脆就連我的記憶也篡改
了。所以我從來沒贏過?!?
你還能發(fā)現(xiàn)他修改你的記憶?
“當(dāng)然不行了,是事后他自己告訴我的?!?
想象一下,一直笑瞇瞇的水月告訴天退他的記憶已經(jīng)被自己胡亂涂抹的時候,這個粗壯的大叔臉上會是一種什么表情呢?我一邊把棋子一個一
個地收到盒子里,一面想。
“怎么,覺得無聊了?”
“我決定離開家是聽冷玉說‘門要打開了’,貌似是不得了的大事。我也是不想讓大家被原生種當(dāng)作被屠殺的對象才愿以做點自己能做的事情
??墒菐讉€月過去了,什么狀況都沒有,冷玉也好,原生種也好,誰都沒出現(xiàn)?!?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天退伸了個懶腰,“如果除了什么狀況,再想過這種和平的日子就困難了?!?
“不過說起來啊,”天退像想起什么一樣,“不知道為什么,總感到有一些不對勁。阿鳳的情緒越來越壞了?!?
是嗎?上次聚餐的時候看上去她興致也挺高的。
“你才認(rèn)識她多長時間,”天退站起身把我收好的棋子和棋盤放在身后衣柜的頂端,“我家老大每到心里有什么事的時候,就特別容易醉,那
天晚上只不過喝了幾瓶啤酒就醉成那樣,我也只見過不多的幾次?!?
“你已經(jīng)活了那么長時間,阿鳳喝醉幾次這種事情,還會記得那么清楚嗎?”
“雖然不是清清楚楚記得每件,但是重要的事情還是不會忘的。你以為我是魚嗎?”
“喔,說的很含糊啊……”
“好啦好啦”,天退又打出了他招牌式的手勢,舉起手,小臂帶動手腕一起在臉前擺著,像要把我懷疑的目光揮散一樣,“所謂的小事就是像
三天前晚餐吃的是什么之類的事情,即使是壽命只有幾十年的普通人也不會記得吧?!?
前天晚餐吃的是什么這種事情,我確實不會記得。
“最近的記憶力好像越來越差了,”天退嘆了一口氣,“出去采集也是,明明不記得會干這種事的,可是一做起來又好像已經(jīng)做過很多年了。
”
所謂的“采集”,指的是在非戰(zhàn)斗時間里能力者為了保持自己身上納加一定的存量,去普通人身上收集他們散發(fā)出來的負(fù)熵。雖然每個人散發(fā)
出來的負(fù)熵極少,但是在百萬人口的大城市里一次收集的總量還是很可觀的。對于能力者來講,這種“采集”就像進(jìn)食一樣,是過一段時間就
必須要進(jìn)行一次的活動。大家輪流出去,這好像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一樣――如果沒有納加,能力者不但不能使用能力,連正常的生命都維持不
了。
“你在說什么呀,”我笑著反駁,“如果不去采集的話,那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所以說,”,天退迷惑的撓了撓頭,“我可不記得以前做過采集之類的事情。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搞不懂,比如水月和19的關(guān)系到底是什么樣
的?明明身上的氣息那么不同?!?
誒?是嗎?
“每個人納加的感覺都是不同的,同源的能力者氣息上也很相似。現(xiàn)在的你,和小愛的氣息也不協(xié)調(diào)。如果你真完全回復(fù)能力的話,那你們兩
個感覺上應(yīng)該一樣才對?!?
看著我疑惑的眼神,天退繼續(xù)說道:“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冷玉的時候嗎?我們之所以沒發(fā)覺他就是因為他的氣息和小愛的氣息太相似了。如果
不是你事后說明,我還以為小姑娘又在亂發(fā)脾氣?!?
冷玉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上去不太友好,可是也沒做出特別過分的事情來。即使那天被挑釁,他也只是讓小愛昏睡過去而已。
天退湊近我,臉上帶著不得了的表情,壓低聲音說:“那個家伙嗎……好像就是干掉你的人。當(dāng)時幾個原生種殺死你的時候,冷玉在場。當(dāng)時
19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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