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死不承認(2/2)
發不發誓都改變不了事實。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在沒在家?我敲門,你為什么不開?為什么今天一早出現在這里?你的事務所到底投入了多少錢?每個月有多少業務?每個月的收入和支出是多少?”
“我猜到你找我肯定是說離婚,我不想離,只能不單獨見你。你走后不久,我就來找干爹干媽了。”
“意料中的答案。那事務所的事呢?”
“向你借的一百萬全投進了事務所,現在業務慢慢好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還你的錢了。”
“你當我仍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個月最多接一筆業務,不過,夠支付工資了。水電房租的錢也省了,我建議你,你不應該開事務所,開個麻將館吧!就用你事務所的房子,麻將館投資十萬就夠了,剩下的九十萬,在酉市買兩套一百平米的房子,連帶裝修也應該夠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在酉市買房嗎?我拿不出錢,只能在有限的錢上計劃了。”
“那一百萬全投進了事務所,哪還有錢?”
“錢你是拿不出來,因為變成了房產。”
“就算我買了房子,我們是夫妻,也有你的一半嘛!”
“你從我手里把錢騙去,你會舍得吐出來一半?”
雨蝶一直注意著他的反應,果然,在她虛虛實實的幾詐幾不詐下,她知道了,所有的猜測都是真的。
“李原和,坐下說吧,我想,我們不是一句兩句就說得完的。”
李原和依她的話坐下了,也端起了茶,但送到離嘴還有十來厘米時,又放下了,之后,又端起來,又放下,反復了好多次。
“茶涼了嗎?我替你換一杯。”
“不,沒涼。”說著,又端起,又放下。
這個動作很奇怪,雨蝶看在眼里,心里揣測著他這動作是何意,突然,鄭醫生的一句話躍入腦中“你吃的東西一定不能讓他碰”。現在看來,他以前還真的在叢蓉吃的東西里放過什么。一個人做過的壞事,總會擔心出現在自己身上,他現在就是在怕我在這杯茶里放了什么?
真是典型的小人!
雨蝶從他面前將茶杯端過來,一口喝下,故意說:“聽干爹說,這茶葉是你買來的,如果我沒記錯,你平時都是喝這種茶,如果里面加了其他東西,你一定嘗得出來。所以,我真要放什么,一定不會選你用慣的東西。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笨得拿自己為誰陪葬。”
“我沒那意思。”
“有或沒有,我沒興趣知道。我只是勸你,還是跟我離了的好,不然,以后在一起生活,難保我不會做你擔心的事,你總不能見到我,不吃不喝吧?”
“我真的沒想過給你下毒。”
“哦,原來你做過下毒的事啊?看來注意的應該是我。我沒那么狠心,最多就給你下點兒瀉『藥』什么的。”
“雨蝶,別這么說,我真的很愛你,怎么可能給你下毒。”
“廢話就不必說了,談正事。李原和,我們離婚。”
“不離。”
“好,你認為這些還不算理由,那我給你一個比較充分的。上次我在你家看到的女人衣服,你一句是為我準備的,我就沒再問,不問,不代表我不知道你說(色色的是假話。我不否認,我讓你有壓力,所以,你找了一個你認為條件比你差的女人來平衡,可能她對你沒有要求,但作為一個男人,你是不是應該像個男人,給她一個名份。”
“你從幾件衣服就可以看出來我找的女人各方面條件不如你,你竟然一點兒都不生氣?”
“你做的讓人生氣的事太多了,我每次都生氣,氣死了自己不劃算。”
“你的冷靜太可怕了。”
“這得多謝你的培養。”
李原和站了起來,揮著手臂說:“沒有女人,我掛幾件女人衣服,是故意氣你的。”
“是嗎?那女人從年齡上來說,可以稱為女孩或是小女生。頭發染成了褐『色』,燙的直發,發質比較枯。用的香水是隨便買的,你是看上了她的胸夠大。”
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動作也停止了,但還是不承認:“全是你瞎編的。”
“是不是我瞎編,你心里很清楚。別忘了,我也是女人,女人對女人的東西可是很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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