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變換花招(1/2)
?六十九、變換花招
趁出差的機會,她又找了心理醫生咨詢,得到的答復與第一次見鄭醫生時的話差不多,最后也是建議她去找找他的前妻了解些情況。
按鄭醫生的說法,叢蓉對他的恨和怨那么深,她說的話,不會加油添醋的丑化他?
算了,作為男人,娶了個比自己強的妻子,難免會自卑,又加上長期兩地分居、創業不順和他以前受過一些傷害,總覺上天對他不公,那樣對我,也許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尋求心理平衡吧。
自那兩次報警后,他除了電話里會冷嘲熱諷幾句,倒也沒有再做什么過份的事。這次出差到哪兒、住什么地方,他都知道,也沒再見警察什么的上門,也許他也意識到了他的錯吧,也許他已經悔過了,在改吧。聽干爹干媽說,他每周都會抽空過去一兩天,給他們做飯、陪他們聊天,還帶晴兒出去玩,做為干女婿和繼父,他沒做足一百分,也不會低于九十分,夠了,雨蝶,你要知足,只要他對你最親最重要的人好,他們又喜歡他,對你差一點兒,就忍了吧!
不過,鄭醫生的忠告,雨蝶倒也不是全沒有聽進去,在財產轉移這一點上,她意識到了,李原和之前已以開事務所需要五十萬,到事務所被騙,再到后來資金不夠,一共“借”去了一百萬。之后,他又說要買房,開口向她“借”一百萬。要不是自己真拿不出來,肯定又“借”他了。
記得當時他說趁現在酉市的房價還不算高,就是借錢也應該先把房子買了,以后房價只會越來越長,現在買房相當于掙錢。最重要的是早點兒在酉市有了自己的家,大家心里都踏實。
他的話,讓她有點兒心動,但之前的一百萬中還有些是向公司提前預支的年薪,總不能再繼續預支吧?他則說能預支不預支是傻子。雨蝶始終不愿欠錢買房。為此,兩人意見不同爭吵了好幾次。現在想來,他那么急著向自己要錢,是要防一防了。不然,再像被胡寅那樣騙光了所有,一切又得重新來過。到時,女兒的撫養、老人的贍養怎么辦?男人終究是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為了自己,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忍他是可以,但在錢上,再不能重蹈覆轍了。
睡夢中,敲門聲又響起。雨蝶拿過手機一看,才七點鐘,這么早,不會又是警察上門了吧?
冷笑兩聲,沒有理會。翻過身又繼續睡。
敲門聲仍很有節奏的響著。雨蝶不耐煩的問了聲:“誰呀?”
沒人回答,但敲門聲停了,只是停了數秒,又響了,大有敲不開門誓不罷休的意思。
雨蝶只好起身,防盜鏈的連接允許門打開一條縫,但已足夠讓她看清來人。
“章余?”她作夢都不會想到會是他。
“很意外吧?早猜到你會是這種表情。”說話的同時,他把手放到了門縫處,讓她想關門都不行。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你怎么找來的?如果是公司有什么事,你可以打電話。”
“電話里說話多沒有誠意。雨蝶,快開門呀,我大老遠的又是坐車又是坐飛機,特意跑來,讓我站門外說話,可不是待客之道。”
“客,你也配?放手,不然被門夾了可不關我事。”
“只要你忍心,夾吧!”
根本不把她的警告當一回事,他也確實沒有想到雨蝶會真不顧他的手關門。
雨蝶也沒有想到,在警告后,他仍不縮回手。
所以,有了一聲尖厲的叫聲。
嚇得雨蝶拉掉防盜鏈打開了門,還沒有開口問他,已看到其他房間的門有些打開了,有人在問發生了什么事。一把把章余拽了進來,關上門。
他的笑容在臉上僵住了。
他以為,被拉進來后,可以順勢抱住她曖昧曖昧,沒想到,姿勢倒是曖昧,不過這種曖昧的威脅『性』比較大。他被雨蝶推靠在墻上,一雙手在身手被她一只手就給纏住,脖子被她的胳膊抵著,身體也挨得很近,但要命的是她的膝蓋正抵在他的下身。
“這可不像女人的動作。”
“你最好別把我當女人。”
隨即,他感到某處的壓迫加重了。上次腿被踢的印像還很深刻,讓他一周瘀青沒有散。如果她那樣的力道用在現在最受威脅的部位,可不是好玩的事。
邪魅的笑變成了求饒的苦笑:“湯總,腳下留情,千萬腳下留情,你一腳下去,我這輩子都完了,我還沒有結婚,我還沒有生子,求你了,我保證,我沒有任何不良居心。”
“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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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只是來看看。”
“看什么,看阿朵欽是不是跟我一起來了?還是看我又換了哪個男人在一起?”
“這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老公讓我來的。”
“我老公?李原和?”
這是她萬萬想不到的,一分神,他脫離了她的禁錮,躥到自認安全的地方看著她,咕噥著:“他說大老遠跑來,你定會感動得投懷送抱,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早知這么危險,我就不來了。”
雨蝶相信他的話是真的,因為她只跟李原和說了自己這次出差住的地方,如果不是他說,章余是不會知道的。
“章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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