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挽救婚姻(2/2)
但只要在裝,就說明兩人還是有一起把日子過下去的想法,也許,裝得久了,就成了真的吧!
晚上,倚在他的懷里,她又跟他提起辭職的事,她以為,有了這幾天他希望的家庭生活,他會一口答應。
聽她說完后,他扶她坐正,獨自起身,又是走到窗戶邊,點起一支煙,用力的吸了幾口。
“原和,別抽煙了,對身體不好。”
“身體也就這樣了,好與不好都無所謂了。”
“你這是什么話?你說過,在我倆頭發(fā)都白了的時候,你還要帶我去珠峰,穿大紅『色』的唐裝,白『色』的雪映著白『色』的頭發(fā),讓雪山鑒證我們的白頭偕老。”
“會有那么一天嗎?”
已走近他身邊的雨蝶,輕輕的拿掉他的煙。“怎么沒有?所以,你一定好好愛惜自己,有一個好的身體,老了,退休了,想去哪兒都行。”
“能理順眼下的事再說吧!”
說著,又拿了支煙叼到嘴上,雨蝶給拿下了,他又拿出一支,她干脆整盒都拿掉,丟進垃圾桶。
他『摸』了『摸』衣服和褲子的口袋,沒有『摸』出他想要的,彎腰,從垃圾桶里把她丟掉的煙撿了起來,取出一支,又吸上了。
雨蝶也懶得再在煙的事上跟他爭執(zhí),接著之前的問題問:“事務所又遇到了麻煩?”
“我的考試沒有過關(guān)。”
“我知道啊,年前你就說過,你不是打算今年再考的嗎?”
“沒信心了。礦權(quán)評估我干了兩三年,又專門花了兩個月時間看書都沒能考過,現(xiàn)在事務所的事什么都不順,哪有時間復習,肯定是考不過,更不要說考資產(chǎn)評估了。”
“當老板的不一定要自己有資格啊,聘請有資質(zhì)的人就行了。”
“不是那么回事,干這行的,個個都恃才傲物、自以為是,如果當老板的沒有過硬的資質(zhì),就得看他們臉『色』。”
“那你怎么打算?”
“雨蝶,你在德市有一定的關(guān)系,你幫我走走關(guān)系,弄個證出來。”
弄個證,還是注冊評估師的證?要是可以,自己早去弄了幾個了。倒不是說沒辦法,她知道,只要向阿朵欽開口,他是有辦法做得到的。是她過不了自己的關(guān),她可以在工作上做點兒假,但對自己的文憑做假,她做不到。現(xiàn)在他提出來,她想直接拒絕,但又怕話說太直,又會引起矛盾,想了想,婉轉(zhuǎn)的說:“現(xiàn)在對各類注冊考試卡得很嚴,誰敢作弊?”
“你一定有辦法的,你也不想我們的事務所剛起步就夭折了吧?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將來的生活,幫我,就是幫你,也是幫我們的家。”
“但是被查出來,后果很嚴重的。”
“不會,只要監(jiān)考老師在考試時把試卷給我單獨做就行了。”
“現(xiàn)在考試都是密封卷,當場拆開、當場封卷。”
“他們有辦法的,我打聽過,只是,我跟他們沒關(guān)系,送禮都不收。”
“我跟他們也沒有關(guān)系啊!”
“你辦得到。你找阿朵欽。”
雨蝶萬萬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個名字,他是在試探我,還是在懷疑我?心里很是不悅,但自己以前跟他確實也有過感情糾纏,也才有李原和被打的事,還有在決定嫁李原和之后和他單獨相處的一天,一直有著欠疚,也就壓制了生氣,只說:“原和,你知道我現(xiàn)在連話都沒有跟他說過,我怎么去向他開口?”
“你別誤會,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想你別浪費了他對你的感情,讓他替你做點兒事。”
“我不會去找他的。”
“我被他打得那么重,是他欠我的,你去找他還回來。”
“我記得,你承認了,是你自己找人打的你,與他無關(guān)。”
“怎么會無關(guān)?如果不是他,我會找人打自己嗎?”
雨蝶越聽越反感,按以往的『性』格,定會和他吵一架,甚至甩他一耳光后離去,可是,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挽救婚姻,能忍還是忍吧!“我想想其他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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