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無因的傷(2/2)
,可以稱為醫(yī)療垃圾的東西在洗臉臺上堆了一大堆。
李原和忍受著全身濃烈的『藥』味,無奈但不失幸福的笑著說:“雨蝶,像你這種用法,人家『藥』店想不發(fā)都難。”(色色
雨蝶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想?一身的『藥』味兒弄得整個房間都臭了。快回房去休息,我來收撿就好了。”
“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你對我也很好啊,人嘛,相互的。”
看到他進他睡的房間了,才開始收拾。抓起李原和換下的衣褲就要丟進垃圾簍,手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伸進去『摸』出來,是個半新不舊的手機,卻不是他平時用的那個,雨蝶從不知道他用了兩個手機,好奇心驅(qū)使她打開了通話記錄。一看,只有今天下午的兩次通話記錄,一個打進、一個打出,但都沒有號碼顯示,再看通話時間,都不到一分鐘,又看短信的收發(fā),什么也沒有。
消得挺干凈的嘛,連來電顯示都沒有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誰看到?雨蝶心里不太舒服,突然間感覺這個本已認(rèn)為熟悉了解的人對自己隱瞞了太多。
他隱瞞了些什么?我是不是要對嫁他與否重新作決定?正想著,電話發(fā)出震動,要不是拿在手里,而是揣在他兜里,自己哪會知道是他的電話響了。
雨蝶看了看屏幕,仍是沒有號碼顯示,但憑直覺,這次和先前的兩次記錄是同一人。猶豫了片刻,拿到耳邊沒有出聲。
電話那頭是一個兇狠的男聲,未問接電話的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也許他認(rèn)定這個電話除了他要找的人,不會有其他人會接吧,直接就說:“晚上十二點,如果在火車站沒有看到你離開,明天會出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雨蝶最初以為會是聽到一個嗲里嗲氣的女聲,結(jié)果不是;這類聲音,她又以為是要債的,一聽到是讓他離開,又認(rèn)為不太像;明天會出什么事?今天出了什么事?會不是因為同一個原因?雨蝶飛快的想著對方說這話的原因,一邊從衛(wèi)生間探出半個身子,望向李原和房間?
怎么會有這種電話打給他?
“你是誰?你要誰離開?離開的原因是什么?不離開會出什么事?是不是和今天發(fā)生的事一樣?”
對方可能沒有想到會不是機主接的電話,所以雨蝶一連串的問話讓電話那頭只有沉默。之后,聽到一個壓低的聲音在跟他身邊的人說:“欽哥,好像是湯小姐接的電話。”
對方認(rèn)識我?雨蝶正想問,對方將電話掛掉了。
欽哥,阿朵欽?李原和的傷和他有關(guān)?
不行,我要問清楚。
剛抬腳,面前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
是李原和,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電話上,不自然的說:“雨蝶,這個號碼平時沒用,我也就沒給你說,剛才的電話可能是打錯了。”
雨蝶盯著他的眼睛,“望著我說。”
他不敢看,低頭輕說:“把電話給我吧!”
雨蝶再次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望---著---我---說!”
他嘴唇張了張,卻沒有發(fā)出聲音,頭也始終沒有抬起來。
“李原和,你今天必須告訴我,你這身傷是怎么來的?”
“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問了嗎?”
“我反悔了,我要問,而且,你必須告訴我,除非,你不打算與我結(jié)婚。”
“雨蝶!”
“別叫我,要么告訴我答案,要么就像電話里說的,今晚十二點從火車站離開。”
李原和臉『色』一變,嘆了口氣:“你聽到了什么?”
“該聽不該聽的都聽到了。你不說也行,我問,你答。他們口里說的欽哥是不是阿朵欽?他們要你離開,是不是因為我?”
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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