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不做情人(1/2)
?三十九、不做情人
“法律認可的名份。”
阿朵欽的臉垮了下來,眼里也失去了神彩,“雨蝶,除了這個要求以外可以嗎?我可以給你永遠的愛。”
“不可能的,沒有永遠。就算你是真的愛我,這也是家庭之外的一段感情,在最初你就會讓我背上愧疚,愧疚不會讓愛輕松,不會讓愛完整,更不會延續很久。你結婚時,對你老婆也說過要愛她永遠吧?可是現在呢,你又跟我說。你是忘記了對她的承諾,還是你太博愛,想要太多的永遠?”
“我沒有對我老婆說過,也沒有對別人說過。”
“我知道,男人在跟每一個女人說愛時,都會否認對另一個女人說過同樣的話。你不用回答我,你只要自己清楚就行了。”
“我那時是包辦婚姻,有的只是兒子女兒出生后才有的親情。”
“理由可以有很多,但可信度有多高呢?擺在我面前的事實已經能說明一切問題。”
阿朵欽低下了頭,“我是做不到與她離婚,對她,我有我的責任,為了兒(色色子女兒,家庭的名義我必須得維持。但這并不阻礙我對你的愛。”
“也許是我要求太過完美,我要么不愛,要么就要一份完整的愛。你要的只是一個情人,情人關系,本身就是一種傷害,如何言愛?”
“如果哪天,我恢復了單身,你會不會接受我?”
“如果你是因為我而離婚,我不會接受你。因為我不想因為自己去傷害另外一個女人,更不想因為自己去破壞別人的家庭,這樣的罪名,我承擔不起。”
“雨蝶,你是個好女人,我尊重你的決定。以后,我們還是朋友嗎?”
“是,但僅限于朋友。如果超出這個范圍,也許,到最后連朋友都沒得做。”
“我知道我該怎么做了。但眼前,你不要拒絕保姆對你的照顧。等你完全康復,我自會讓她離去。”
“好,但這幾個月于姨的工資,由我自己來付。”
“雨蝶,就算你拒絕接受我,可作為朋友,我請個人來照顧你也無可厚非吧,你難道連這個也要拒絕?”
“不是拒絕,而是我不習慣接受饋贈。”
“這只算是朋友間的幫忙。”
“阿總,你幫我已經夠多了,我不能再花你的錢。”
“唉,你為什么要算得這樣清。”
“因為我從不占朋友的便宜。”
“只要你還當我是朋友就好。”阿朵欽黯然的語氣讓雨蝶心里升起愧疚,自己的話是不是說得有點兒絕了?
阿朵欽帶著失望離去了,雨蝶讓司機滿格來接自己去公司。
“湯主任,哦,不,現在應該叫你湯總了。”滿格推著坐輪椅的湯雨蝶走過了她原來的辦公室,“湯總,你的辦公室搬到前面了,在成曦老總辦公室的旁邊。”
沒有了他的氣息,他的辦公室,還是原樣嗎?她很想去看看。
“麻煩你先推我去他的辦公室吧。”
“他的辦公室鎖上了,鑰匙只有林總才有,林總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他在家。我接你前讓辦公室給他打了電話,他說他一會兒就來。要不,先去你辦公室看看?”
“也好。”雨蝶點了點頭,又扭頭跟他說:“滿格,你給林總打個電話,讓他別來了,他也坐著輪椅,不是很方便。我今天就來看看,工作上的事明天再說也不遲。”
“湯總,還是你打吧,我可不敢編排領導的行動。”
“你怕林總啊,他人挺好的嘛!”雨蝶說完,從包里拿出了電話,剛按下,就聽到身后傳來了鈴聲。
原來,林之已經來了。
他摁斷電話并沒有與雨蝶先打招呼,反而問向滿格:“滿格,你弟弟放假了吧,今年考得怎樣,回不回來,?”
滿格低頭甕聲甕氣地應了聲“不知道,他沒有給我打電話。”
“多打打電話,他一個人那么遠,肯定是想家的。哦,你去忙你的吧,我跟湯總有些事要談。”
滿格站立了數秒,在林之再次瞪了他一眼后,他才離去。走出幾米,再次回頭,似有滿腹的心事。
“林總,滿格好像有些怕你。”在林之開成曦的辦公室門時,雨蝶不經意地說起了這句話。
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轉過頭看向她,問:“他跟你說他怕我?”
“這倒沒說。”
“那他總是說了什么,你才會這樣想。”
“他說……”
話未說完,他就緊張地重復了剛才的問話:“他說什么?”
“他只說我的辦公室搬到旁邊了。林總,你怎么了?”雨蝶狐疑地看著他,一向遇事不驚的林總今天怎么有些不對勁呢?
“哦!”林之似乎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沒什么,我以為他們又在背后說我什么閑話。”
“林總,我到公司也有一年了,沒聽到他們說過你什么啊。就算有人說,但也肯定不會是滿格,他是個很老實的人。”
“蒙民和藏民一樣,腦子有時是翻的。”
雨蝶可不贊同他的話,就算對蒙古族、藏族人有偏見,也不能一桿子打翻一船人啊,何況滿格真的不錯,成曦不也經常夸他,于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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