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怒打妖婆(1/2)
?二十三、怒打妖婆
“你不就是想要女人,拿回你的一百萬,要什么女人沒有,我不值這么多錢,你上當了。”
“不值一百萬還花一百一十萬把自己買去?”
“對你是不值,但對我,值。”
“如果我說不呢?”
雨蝶突然感到力量回復,自認迅速卻柔弱無力地拔下綰長發的發簪放在自己的脖子處,“我讓你真的人財兩空。”
不用費力就拿掉了她手里的兇器,在手里把玩著,“既然沒有賣掉自己的打算,為什么還要來這里?”
“你腦癱啊?用腳指頭都能想到的問題,你還問為什么?你看我這樣子是自愿來這里的嗎?”
他沒惱,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他們為什么要給你吃『藥』,都不能動了,嘴還這樣厲害,如果行動自如,你還不KO了我?說吧,怎么回事兒?”
現在的賤男人還真多,跟他好說聽不進去,罵上幾句倒好了。雨蝶在心里罵著,同時也升起一絲曙光。
“你看我這樣子就應該知道是被人強行綁來的。我替人背了筆帳,他們嫌我還錢慢了,就要我用這種方式還債。”
“喲,現代版的良為娼啊!你背了多少債?”
“兩百多萬。”
“哇,看不出你挺仗義的,一個學生妹也敢背兩百多萬的債?我知道你為什么敢跟我說要買回自己了,帳多不愁嘛!對了,你替誰背的債啊?如果是個男人,我勸你就把債丟回去,說不定你這邊替他還錢,那邊他就抱著別的女人了。”
“我愿意。”要不是從他手里逃走,跟他說這些都算多的了,真情實況還能告訴他?
“可憐的女人!聽你說了這么多,我已經好累了,我要睡覺,你自便。嘿嘿,一百萬呢,讓我握下手總可以吧!”
這哪是握一下,純粹就是讓狼爪子摁住的獵物。
他就抓著她的手,在她旁邊睡去,不一會兒就聽到了輕微的鼾聲。
“這頭豬還真能睡。從昨晚到現在有十來個小時了吧,也不用上廁所,怎么沒見給憋死。”『藥』效過去后的雨蝶從衛生間里方便完出來,看他還在熟睡,從鼻子里哼出一聲。
嗨,還是不要這么沒口德了,再怎么說,這頭豬也放了我一馬,還不算太壞。我也是個說話頂天立地的巾幗英雄,不會讓你損失一百萬的。
“欠條今欠”
提著筆寫不下去了,他叫什么名字,我總不能『亂』寫個張三李四王麻子什么的,他有帶身份證的吧?嗯,是應該看一下,他再怎么說也算對我有那么丁點兒恩,也是我的債主,連名字都不知道也說不過去。
可是,在他身上找身份證萬一把他弄醒了、改變主意了怎么辦?看看他的身材,再看看自己,得出個結論:能打過他的可能比較小。
算了,不要冒這個險。
“欠條今欠人民幣1100000.00元(大寫:壹佰壹拾萬元整),于立據之日起三年內還清。
特此立據立據人:湯雨蝶×年×月×日PS:麻煩你自己把名字填上去。我還錢是認此欠條不認人。如果此欠條丟失,本人有權不承認此欠款。”
把字據擱在床頭柜,用他的手機壓住,不忘拿起自己被他奪下的發簪,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
門剛合上,剛才還在熟睡的人坐了起來,拿過字條一看,“有意思。”小心地折好放進衣服口袋里了。
下床,側身,看到床上只有淺淺的幾道褶皺,挑了下眉,扯起被子堆到一邊,再把床單弄得皺皺的,枕頭也被丟到了地上,兩分鐘,入眼的就是『亂』七八糟的場面。
(色色還差點兒什么?對,衛生間。跑進去把水弄得到處都是,『毛』巾、浴巾濕漉漉的丟在地上。
一切弄妥,才不慌不忙地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進來吧,知道你們等急了。”
幾個跟他差不多的大男生賊笑著進來,“胡哥,我們方便進來嗎?”
“你們不是看到她走了才來的嗎?滾進來吧!”
東瞅瞅,西看看。床是最不能放過的,拉開被子,有人大叫:“我們上當了,那女的不是小處。”
眾人都圍了過去,床單上確沒有他們預料的痕跡。
“找老龜婆算帳去。”
被叫為胡哥的人攔住他們,“算什么帳?物有所值。謝謝你們的禮物。”
“那兒----”有人手向床的位置一指。
“誰說非得是在床上。”
“啊?那在哪兒?”
“在哪兒能給你們說?誰讓你們昨晚不自己進來看的。”
“我們看著,你能盡‘『性』’嗎?”
逃過一劫的雨蝶回到家里對誰都沒有提起這事,只是連續好多天都不敢出門。
今天不出門不行。做槍手的第一樁活如果都不能按時去接,后面還怎么指望靠這個還帳啊?
盯著電話看了兩分鐘,沒響,這幾天都沒有找我的電話,想來那晚的事已經蒙混過關。畜牲舅舅的錢也還了近一半,短時間不會來找我麻煩吧?就算找我又能怎樣,那天我不就想過要跟他同歸一盡,大不了把放棄的計劃再撿起來。
“干媽,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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