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黃巾圍北海(1/2)
東一堆西一泡,雖然有個東西叫做“****運”,可張鋒不認為真踩了一腳****然后運氣就會變好。
“請問太史壯士可在?”張鋒大著喉嚨猛叫了一番,演義上說太史這時不在家,可是張鋒覺得老羅老是忽悠人,說不定歷史上太史慈明明就在家。
再說了,太史慈是個孝子,明知老母有病在身,還跑出去游歷做什么?
仿佛映證了張鋒的判斷,一個渾厚的男聲從屋里傳來:“哪位找某?”
一個只穿著褲衩的年青人從屋內走出,右手還端著一只碗,只是黑乎乎的,似乎剛剛裝過煤。
身上強健而勻稱的肌肉,叫人不覺得有一絲累贅。張鋒心中暗喜,終于有人跟自己一樣的好身材了。
穿著沙灘褲的太史慈一臉的詫異,這群人來做什么的?
領頭的是個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卻在大熱天里搖只把鳥毛扇子,難道蒲扇不更好么?
身后眾人皆是身高體壯的大漢,有幾個明顯長著“我是壞人”的一張臉。
“在下洛陽張鋒,見過太史壯士。”張鋒雙手抱扇,深深一禮。
“不敢當,黃縣野人太史慈,見過張壯士。”太史慈手忙腳亂的把那只碗放在磨盤上,當的一聲,跳起一層淺淺的灰。
這草屋門一開,一股渾重的藥味飄了出來,張鋒身后眾人都是一皺眉。
張鋒臉上沒一絲變化,叫太史慈起了一點好感。
“家中老母病重,終年藥石不離身,叫貴客見笑了。”太史慈不好意思的把那扇風一吹便會倒的柴扉拉開,請眾人進來。
便宜客,便宜話。張鋒在心里說道。
“不妨事,某是奉我家主公之命,前來邀太史壯士出仕。至于令堂之病,壯士休要擔心,某治下濮陽有神醫張機,任何尋常大夫難醫之癥,到他手上包管藥到病除。”
張鋒不要錢的大吹法螺。
太史慈也一驚:“將軍莫非向日破董卓之狂將軍、小溫候?”
張鋒暗道,這么快就傳到這里來了?笑瞇瞇的回答:“然。”
“未料將軍如此年輕!曹公為大義獨力追董賊,海內咸服,慈本不該推卻,只是老母病軀恐受不得一路顛簸……”
“如此……鋒也略通醫術,可否容鋒一觀令堂之癥?”
“原來將軍還通歧黃之術!小小年紀文武雙全!快快請入內!”
太史慈喜笑顏開的把張鋒請進屋里,留下黃忠一干人在院里連個坐都沒有的地方站著呆。
孫觀不滿的哼一聲:“也是個拍馬溜須的貨!”
屋里又不通風,光線也暗,在外面站了半天的張鋒好容易才適應室內的光亮度。
一間屋里就只一個草榻,一個土灶,一個瓦罐,估計是熬藥用的。
太史慈撲到榻前:“母親,這位是曹孟德曹公麾下大將張鋒!如今濮陽神醫張機也是曹公之人,這回母親之病有治了。”
榻上那人微微動得一下,開口欲言,卻哇的一口血噴了出來,噴得太史慈一臉,他卻擦都不擦一下。
“母親,母親!”太史慈這漢子果真孝順的緊,回頭跟張鋒說話時已經是兩眼含淚:“求將軍救治!”
“子義莫慌,有某在此,須保了令堂性命。”
張鋒半跪在太史之母榻前,用從張機那里學來的一點皮毛裝模作樣的診了一下脈,然后問道。
“令堂之病于何時,是否表象為咳喘,痰中帶血絲?用何種藥?”
“正是,此病于兩年前,當時母親經夜難眠,先是痰中帶血,后來光是濃血了。那藥,先用黃巾道人所布之符水,誰知愈重。”
“后來有大夫開了一付方子,名曰:五石散。當日母親吃了就可安睡了,但咯血之癥卻不見好,眼前母親之癥一日重更重一日……”
“且這五石散極貴,要不是北海太守孔大人常常贈金施粥,恐某二人難至今日也。”太史慈居然嗚咽了起來。
五石散?張鋒略有所聞,就是所謂的方士煉丹后剩下的一些結晶狀物體,有點象現在的迷幻劑。
而那符水更不用說了,就是香灰泡在水里,有些鄉下地方用這治畜生的病。
太史之母的病跟黃敘的一模一樣,現在拖了這么久已經是奇跡了。
“大丈夫可……流血,焉可流淚。我兒……切莫作此小兒女之態,叫將……軍見笑了。”
太史慈之母咳完撕心裂肺的那一陣,斷斷續續的說完這一句話,已經是氣若游絲。
“子義聽我一言,萬不可忘,這五石散對身體幾無益處,切不可再服。鋒這便令人去購些豬肺,雪梨,也許令堂之癥可痊愈也。”
“若得如此,太史慈當隨將軍至曹公處,赴湯蹈火,再所不辭也!”
事關太史慈是否忠心投效,張鋒也不敢大意,一面象上次治黃敘一般熬了豬肺雪梨湯,一面差人快馬送信至濮陽,將張機手下派一名醫者過來。
好在張鋒又一次撞對了,太史之母的病也一天天好起來。太史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等太史之母能下地走路,出門呼吸新鮮空氣時,就連她自己也等不及了,催促太史慈早日跟著張鋒去建功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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