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4)
要說銀子最近的心情,那是相當復雜!
一方面她又覺得當初那事,明明是矮杉自己造的孽,還這么多年擺出一副受害者的立場,縱觀這些年發生的件件一樁樁糾紛,哪次不是自己念在一開始對不住他的愧疚感之下妥協的?
他成天搞天搞地迫害情敵自己沒說什么吧?經常為了爭風吃醋下她面子也沒有說什么吧?一般人心虛的情況下會把這當便利用得這么上手嗎?他可好了,估計自己都把自己催眠了,不然怎么能這么不要臉的成天擺出一副自己欠他的嘴臉?
呸!
可另一方面銀子又有點同情那家伙,甭管一開始是怎么回事,可后來被她牽著鼻子走各種玩弄欺負是事實。
估計矮杉一開始預想的不是這個樣子吧?不然怎么會稍微逮到機會就想翻身有屢屢不得要領?他的個性還是很好強的,自己變成了被日那個不知道每每想起來有沒有再半夜漚得吐血?
這么一想她又有點想笑,詭異的有種雖然被騙,但你爸爸還是你爸爸,哪怕被糊弄著也別想壓在她身上的暢快感——
暢快個屁啊,都被蒙了這么多年了!
銀子就被這兩種情緒左右拉鋸,一時間煩躁不已。
銀時那家伙還要搗亂,他雖然受到的打擊更大,但回過味來又死心不改的想要占便宜。
他的理論是這肥水都跑去灌溉外人田了,自家人想滋養滋養難道還不成了?
這無賴是把她已經當自個兒的左手以為想用就能用了呢?銀子揪著那頭亂糟糟的白毛就扔到了護城河里跟小猿作伴。
銀子的到來,排除新八自己每天會回家住,一個破破爛爛的二樓就擠了三個人了。
臥室只有一間,本來就是銀時和神樂湊合著用,不要臉的大人自己睡床,讓人家未成年小孩憋在壁櫥里。
虧得現在正是戰后,等過幾年社會秩序完全恢復,關于未成年人的法案也完善起來,頭一個抓的就是銀時。
銀子本來還不怎么介意跟銀時擠一個被窩的,老實說和他一起睡真的很安心,可這人肉枕頭會動手動腳就是另一回事了。
哪怕把這家伙綁起來,他也能搞夜襲,總不能頭天晚上把他的關節都卸掉,第二天再組裝起來,那樣會被猩猩指控虐待他親兒子直接塞到某些缺衣少食的世界吃土吧?
火影已經是極限了,再窮點的世界她真的來不起了!
幾天下來沒睡好,心情就更煩悶了,排解情緒方法哪家強?當然是賭場的柏青哥機亮堂堂。
銀子點了點身上充裕的賭資,信心滿滿的走進了賭場——
“嗨!加上這次小姑娘一共連輸了三十八把,真是個吉利數字。”賭場的工作人員在旁邊興奮的解說到“那么現在唯一能打破記錄的就是旁邊這位墨鏡大叔了。”
說著他將話筒遞到長谷川面前“請問您對于破紀錄有沒有信心?可否發表一些挑戰宣言?”
“呀!你們賭場真的在認真做生意嗎?誰稀罕打破那么高的連敗記錄?老子想贏,哪怕贏一把也好。”帶著人類的墨鏡一把搶過話筒猙獰到“什么情況?為什么普通的玩柏青哥機會被圍觀?為什么擅自發展成了一場比賽?這個世道連玩兩把小鋼珠都有這么多人排著隊插刀嗎?你還我安靜的娛樂環境!”
“唉!算了。”銀子嘆口氣過來人一樣把手搭在暴躁的madao肩上“世道如此,組團圍觀別人的不幸是人的劣根性,一個一個哪里管得過來?”
“難道你也?”長谷川想到從自己被某個銀毛攪合得失業開始,整個人生就一直走下坡路,到最后跌落谷底一蹶不振的樣子。
此刻聽到這樣感同身受的話,滿以為面前這個姑娘有跟自己一樣的遭遇,頓時有種心心相惜的悲涼之感。然后就聽她對賭場的人道——
“我說,拿我們當噱頭吸引顧客是可以,但這酬勞該怎么算?我好好的玩兒個小鋼珠,生意雖小也是你們客人吧?你們就是這樣販賣顧客牟利的?”
“當然,您可以和這位先生一直玩兒到決出勝負為止,從現在開始籌碼由我們提供。”工作人員馬上機靈到。
“屁!那不是你們穩賺不賠?沒有致富希望的賭博誰愿意玩兒?你試試看不涉及金錢還有誰踏進你們這兒?”銀子聽這沒誠意的說法就不高興。
那人心道就你這千年難遇的狗運氣,還想著靠賭發家致富呢?做夢可能還現實點。
不過嘴上還是一派客氣的將人穩住,他們干這行的哪里看不清這些賭棍?這丫頭說得陣仗,可現在正玩到興頭上,要拉她走估計都是在要她命,哪里有不肯的。
正準備忽悠她呢,就見賭場大門被踹開——
“真選組臨檢!”
泥煤!哪里都碰得到這幫家伙臨檢!
銀子在心里暗罵一聲,當初在吉原的時候正好撞見這群家伙掃黃,這會兒又正正遇上他們掃賭,成天的不給人消停是吧?
賭場的負責人已經迎上去了,拼命解釋這里是合法經營,可真選組既然已經來了,這群流氓警/察哪里有部涮掉人家一層皮再走的道理?
聯想到幾天前被桂炸掉的天人的世貿大樓——不會是那些不爭氣的攘夷浪士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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