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4)
自來也走南闖北這么多年,并非靠著三忍威名招搖撞騙。
相反,這些年和平時期,他為人反而越發低調起來,走江湖一般用的是另外一個同樣在某個領域如雷貫耳的名字——
X情書刊的暢銷作家。
這里就要說到作家創作源泉的兩個派系。
一是想象派,既天生腦洞恢弘,猶如黑洞般盤旋于腦內,即使足不出戶,宅到天荒地老,靠著腦補依舊能開辟出一個又一個精彩的世界。這個類型需要究極的天賦,一般人羨慕不來的,只能望而興嘆。
而另一種是體驗派,就是本身想象力一般,但生活閱歷豐富,把生活過得比小說還精彩,稍微截取一段潤色一下就是一部難能可貴的佳作。這個某種意義上來說也需要天賦——事件吸引體質的天賦。
自來也當然是屬于后一種,他的人生經歷波瀾壯闊,如果是寫X點廢柴升級流,或者戰爭強國類型的爽文,光自己的個人故事就可以讓他在這一類型的著書上吃幾十年老本。
可他自認為是個頗有理想的人,即使年齡到了這份上,也不能阻礙那顆勇于突破的心。
躺著靠自己的現有資本過活不思開拓,那和咸魚有什么分別?
懷著這樣的志向,自來也毅然決然的投身到了自己并不熟悉的文字領域——成/人/色/情/番。
先不提當時綱手和大蛇丸知道這一現狀后有多急著跟他劃清界限,甚至一度輪番派人追殺以圖保存三忍的顏面——
沒錯,前些年追殺自來也的,不光是大蛇丸的人,更有木葉公主綱手的人馬。
可自來也真就入一行愛一行,頂著世俗的壓力和同伴的指責,一意孤行的在這條道上越走越遠。
經過了不少個春秋,憑借著在艱苦環境中的刻苦鉆研,自來也終于在這個領域打下了一片天地,如今街頭巷尾那黑漆漆的隱蔽小店,報社書店的積灰一角,摳腳大叔的衣柜枕頭下,都能輕易看見他作品的身影。
這可是不得了的流傳度,如今說起親熱天堂,同道中人哪個不是肅然起敬如雷貫耳?自來也也就取得了事業上的第二春,收獲之余的滿足感。
可前面說到了,他是體驗派作家,對于并非親身經歷過的領域——他曾經勵志做一個花花公子,和世間美女墜入愛河體會那刻骨銘心的,可無奈硬件條件跟不上自己的野心。最后花花公子的經歷沒有,被當做流氓扇耳刮子的經歷倒是可以去申請一項世界紀錄了,一般人還輕松破不了。
有讀者經常來信說他將自己書內的猥瑣角色刻畫得很好,比如村頭調戲美女的惡霸之類,尤其被打臉扇耳光的時候,那刻簡直身臨其境得讓人拍案叫絕。
自來也每逢收到如此來信,均會流下兩行熱淚。那嫻熟驚艷的筆觸中是他臉上疼痛的領悟啊。
言歸正傳,既然一條道行不通,那就得琢磨著另外的取材方向——因此,一代偷窺狂魔誕生了。
這么多年此事件不是沒有被捅出來過,當時還留在木葉的綱手和大蛇丸并三代火影,師徒三人收到外貌特征疑似自來也的形跡可疑流竄于多國澡堂偷窺慣犯,是真的差那么一點點就在辦公室批下了S級叛忍的通緝文書。
后來可能是覺得即使這樣撇清關系還是太過丟人,還和著血一起把那份火氣咽了下去,還想辦法連番制造出不少話題,久而久之淡化三忍的存在感,才得以保存顏面。
而自來也不管自己的老師和同伴怎么恨得牙癢癢的想將他碎尸萬段,可唯獨有一點那是比較仗義的,那就是以作家身份取材的時候,就絕對忘記自己是個忍者。
說得淺顯易懂一點,那就是如果被抓住了,是任人修理毫不還手的。不然以他的實力流竄犯案真心要隱瞞的話也沒人能抓住馬腳。
先不說他自認為的這份讓人火大的就事論事是哪里來的,即使揍他一頓,對著這皮糙肉厚的老流氓也完全不能傷筋動骨,反而有種蒼蠅看得見打不死的憋屈感。
就像此刻這般,自來也自認被抓住了,也就攤平了手任修理,他已經是死豬不拍開水燙。左右揍一頓的功夫,除非是綱手親臨,不然只要沒有喪命,即使拖著被紗布裹滿全身的病體,他也要戰斗在第一線。
可他偏偏太過得意忘形忘記這里是什么地方了!
木葉,他的老家,他的大本營,他人不在村子但村子還傳唱著他的傳說,不是在外面即使被打得半死還可以用一個猥瑣無業游民的身份混過去的地方。
而眼前這個同樣擁有銀發的家伙也不是其他羞澀的浴池女郎,被偷看了修理一頓了事,懷著丑事不可外揚的目的一般來說還是不怎么宣揚的。
銀子看著手里這個躺平任修理的老流氓,搓著下巴露出一個殘忍惡劣的獰笑。
泡湯的大姐姐們受到驚嚇早已躲走了,那邊聽到動靜跑過來的鳴人我愛羅惠比壽三人,猶豫著從墻壁上破的大洞走進來,就看到一頓慘無人道的毆打——
一個白色的身影猛然落到他們面前,出氣多進氣少,臉腫得像饅頭成精,狀況比不上一張破布。
見到惠比壽,眼睛里頓時放出看到希望的光“惠,——比壽,救我!”
那人顫顫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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