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抓不到的兇手(1/2)
凌瀾的主業畢竟是寫作,她不負顧涵浩眾望,在下班之前便完成了所謂的釣魚灌水無聊帖。把這封帖子每一句話的第一個提取出來,剛好是那句話:我知道透明人是誰。把這封貼子里有點別扭的帶有數字的成語中的數字提取出來,剛好就是鄭渤三個手機號碼其中的一個。
可憐的鄭渤,不但貢獻出了自己的一個號碼,還順帶把手機也暫時充公了。
下班后,凌瀾和顧涵浩帶著鄭渤的那部手機回到家,由凌瀾一邊上網打發時間一邊守著手機等待電話。顧涵浩則是把自己關在書房里,打算安心地去看他好不容易找到的15年前的滅‘門’案卷宗。
很快,凌瀾接到了三個來電,兩男一‘女’,凌瀾跟他們三個約定了明天一早在當初代志同約見她的那間茶餐廳碰面,關于透明人的秘密,凌瀾堅決表示要見面詳談。
掛上電話,凌瀾仔細回味剛剛來電的三個人,其中最后打來電話的‘女’人,聽起來像是個記者,前面兩個男人之中,有一個顯得很八卦,應該是出于好奇的成分多一些,而另一個男人,語氣則是比較嚴肅。凌瀾想,這個語氣嚴肅的男人,八成就是艾云飛了吧。
繼續等電話的空檔,凌瀾又想起來了她之前看到一半的連載科幻《透明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凌瀾干脆再次找出那部開始欣賞。
然而這次的閱讀跟之前的那次,凌瀾分明感覺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也許是她看過了之前代志同的灌水帖吧,更加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在下班前剛剛完成了一封文字游戲意義的灌水帖,凌瀾突然覺得這篇由一個初中生創作的科幻也變得怪怪的。很多地方的措辭很怪,有些詞語被反復地用來用去。是因為作者是初中生的關系,所以詞窮嗎?
凌瀾決定轉換一種心態,抱著解密的目的再去重頭看一遍這部科幻。
首先。凌瀾按照之前代志同的那個規律,把每一個句子的第一個字提取了出來,連起來一看,根本就是不成語句。那么,就把每個句子的第二個字連起來,第三個字連起來,或者是第一句的第一個字,第二句的第二個字,以此類推。
就這樣,凌瀾足足忙活了一個小時。得到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獲。也許是她想多了吧,哪里會有那么多文字游戲隱藏在文章之中呢?而且,這部的作者可是個初中生啊。他應該也沒那么大的能耐吧。
正在凌瀾一腦子漿糊,苦思冥想是不是有其余的提取文字的方法能夠解讀這篇科幻的真正意義的時候,顧涵浩一臉嚴肅地從書房里走了出來。
“怎么樣?”凌瀾馬上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顧涵浩那邊,“多年前的那宗滅‘門’案有什么不對嗎?”
顧涵浩坐到凌瀾身邊,習慣‘性’地把凌瀾摟在懷里。“15年前S市有一宗滅‘門’案,兇手至今也沒有找到,算是一宗懸案。我總是覺得那宗命案可能會跟席家的滅‘門’案有所關聯。”
“理由呢?”凌瀾也緊張起來,“別說是你的直覺啊?”
“一來,15年前的滅‘門’案中,受害者是一家三口。這對夫‘婦’的‘女’兒名叫賀維嘉,案發那年正好是13歲,而席可星。15年前也正好是13歲。我又仔細查看了這兩宗命案中死者的詳細資料,能夠把兩宗案子聯系起來的關鍵就在于賀維嘉和席可星,她們倆竟然都是同一所初中的學生,雖然不同班,但是卻是同年級。”
“她們是同校同學?”凌瀾興奮地反問。“這么說來,很有可能時隔15年。兩起滅‘門’案的兇手就是同一人吧?”
顧涵浩點頭,“很有可能,只是可惜的是,15年前那宗滅‘門’案留下的線索就更少了,再加上當時的刑偵技術不如現在,想要從當年的案件著手找出兇手,看起來難度要比現在還大。不過,我在當年的現場報告里面發現了一個細節,當時的警察并沒有深究的細節。”
凌瀾豎著耳朵十分專注地聽著,“細節?什么細節?咱們今天還能再繼續深究這個細節嗎?”
顧涵浩拍了拍凌瀾的肩膀,“別急,應該是沒問題的。我找到了當年偵辦滅‘門’案的警官,雖然他現在已經退休,但是還是可以聯系得到,他還是住在S市的。我想,那個細節,如果問他的話,應該能得到答案。”
“你說了半天,還是沒說最關鍵的嘛,”凌瀾扯著顧涵浩的衣襟搖晃,“到底是什么細節沒有深究啊?”
顧涵浩吐出一口氣,十分神秘而嚴肅地說:“很可能是賀維嘉留下的死亡信息。法醫在賀維嘉的手里,緊緊攥住的手里發現了一小塊被扯下的報紙。當時的警察認為這是賀維嘉臨死前拼命想要抓住什么的應‘激’反應,所以沒有注明這塊報紙是什么報紙,被扯下的那一塊又是寫著什么字。可是我總覺得,有可能,我是說有這個可能,賀維嘉扯下的這塊報紙就是她想留給警方的死前訊息,有關于兇手的訊息。”
凌瀾渾身打了個冷顫,“該不會,那塊報紙上正好也寫了三個字吧?”
顧涵浩自然明白凌瀾所說的三個字是什么,是指“透明人”三個字。他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一切就等明天找到當年辦案的刑警問個清楚吧。
“對了,你剛剛接了幾個電話對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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