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狼狽為奸(1/2)
第二十五章狼狽為奸
第二天早上上班自然是不能開車去了,因為顧涵浩的車?yán)飶浡还勺屓俗鲊I的氣息。顧涵浩一早就叫人來把他的車送去徹底清洗一遍。于是,這一天,顧涵浩拜凌瀾所賜,成了無車一族,只能和凌瀾打車去上班。
經(jīng)過了昨晚一番折騰,這兩人卻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的自然。顧涵浩的自然背后,是深深的懷疑,他一直在猜測,那塊點心到底是凌瀾故意留下的,還是忘記了丟。而凌瀾,則是在猜測,冰箱里消失的點心,一定是被顧涵浩給拿走了,他會怎么想?是認(rèn)為她只是忘記了丟掉,還是認(rèn)為她是故意留下作紀(jì)念?
但愿他千萬不要誤會什么,那可就太尷尬了,她真的就只是忘記丟掉了而已。凌瀾心里想著,可是,她為什么會把那東西帶回家呢?
“對了,昨晚你在酒吧里等我了是不是?你沒有直接過來把我拉回家,而是等著我和朋友喝到盡興才出現(xiàn)的?”凌瀾一大早就接到了那三個女同學(xué)其中一個的電話,她十分八卦以及羨慕地告訴凌瀾,昨晚她的上司,那個帥氣的顧涵浩,竟然在一個人喝冰茶,一定是在等著她喝盡興之后準(zhǔn)備開車送她回家。
“是啊,我想,你心情不好,借酒風(fēng)發(fā)泄一下也好,直到后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顧涵浩不無感慨地說。
“看不下去什么?我酒品很差?醉相很丑?”凌瀾有些難堪,自己平生第一次爛醉如泥后的丑態(tài)百出,竟然被這個男人盡收眼底。
顧涵浩卻戲謔地回答,“我實在看不下去那個調(diào)酒的小哥,被你那只粗魯?shù)氖謺r候的無辜表情。”
凌瀾白了顧涵浩一眼,羞愧地低下頭,她記起了一些昨晚的事,她昨晚把調(diào)酒的男人看成了彭澤,也難怪,他們倆確實神韻有點像。于是呢,她就把上身都爬在吧臺上,一只手握著酒瓶,另一只手伸長,努力在那位小哥的身上胡亂揪扯,恐怕同時嘴巴里還念著彭澤的名字。
上午九點,崔宏和王建華乘著同一部電梯來到刑警大隊,只不過一個是從同一個院落里的拘留所被帶來,一個是從工廠那邊被帶來。
走向?qū)徲嵤业臅r候凌瀾不自信地拉住顧涵浩,“我說,咱們也沒什么確切的證據(jù),他能承認(rèn)嗎?”
顧涵浩自信地一笑,“放心吧,進(jìn)去以后,咱們就見機行事。”
說完,顧涵浩沖另一件審訊室門口的柳凡和袁峻點了點頭。兩間審訊室的審訊會同時進(jìn)行。這一點,剛剛幾乎是同時進(jìn)入兩間審訊室的王建華和崔宏自然也都明白。
顧涵浩和凌瀾坐在了王建華的對面。王建華仍舊是上次來的時候那種唯唯諾諾的模樣,仿佛自己是一個很無辜的又有點懼怕警察的普通市民。不同的是這一次,顧涵浩和凌瀾的臉上都帶著那種看穿他的嘲弄微笑,這讓王建華除了唯唯諾諾之外,還顯露出一絲絲慌亂不安。
“王建華,我們?nèi)ツ阕〉牡胤搅私膺^情況,你的鄰居可以證明,最近這兩起案件的案發(fā)時間,你都不在家,夜不歸宿的你到底是去連夜忙些什么呢?”顧涵浩不等王建華回答,繼續(xù)說道,“恐怕你不知道你家樓上住了一個老太太,她老人家有晨練的習(xí)慣,就在第二起案子的案發(fā)那天,清晨四點半她看見你疲倦地趕回家,還聞到了你身上的腥味,你知道的,就是那種江水的腥味。”
王建華撓撓頭,“案發(fā)的那兩天?對不起,我不知道案發(fā)的時間,所以沒法給出你們名單,哦,就是和我一起晚上出去喝酒的朋友的名單。”
“這么說,你前陣子經(jīng)常晚上出去喝酒?關(guān)于這點我們會跟進(jìn)的。”顧涵浩斟酌著,他早就料到王建華準(zhǔn)備好了說辭,說不定還真的買通了幾個朋友給他作偽證呢,不過沒關(guān)系,畢竟沒有被買通的人會比被買通的人多得多。
“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這兩年你父母在z縣蓋了一處新房,你哥哥還買了一輛中巴車搞短途客運,而給他們出錢的人就是你。”顧涵浩從文件夾里抽出兩張紙,擺在王建華面前,那上面有新房和客運的資料,“你這個普通工人,月薪兩千左右的工人是哪里來的錢去幫扶家里的?”
王建華不自然地笑笑,“前兩年我做了點小買賣,攢下了一些。”
“是嗎?是什么樣的賣賣?服務(wù)行業(yè)?”凌瀾看不得王建華那副虛偽的模樣,忍不住想要快點進(jìn)入主題,“針對個人服務(wù)的民間尋找調(diào)查業(yè)務(wù)?”
王建華別過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那咱們就測一測你的語速吧,看看你在銀行門口是怎么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nèi)和那個讓你匯款的人有了那么多的交流,”顧涵浩又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一分為二,左邊是王建華使用提款機的提款成功時候的畫面,右邊是他出現(xiàn)在銀行柜臺窗口的畫面,兩個畫面右下角的時間被顧涵浩用紅筆圈了出來,“恐怕你和彭澤的交流是你在提款機提款之前進(jìn)行的,你早就想過以后警方會找上你,所以你就準(zhǔn)備了那套說辭,說自己是去那里取工資的,然后遇上了鬼鬼祟祟的彭澤。有個自己取款的鋪墊,似乎是能讓自己的表演更加具有完整性。”
凌瀾看王建華不出聲,便諷刺道,“表演最忌諱的就是畫蛇添足,而你,正好犯了大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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