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來抗壓(1/3)
烈焰焚燒著迷霧森林。
雞蛋餅包魷魚的法杖凝著純白的光芒,烈焰里她偶爾會停下來短暫而快速地吟唱著什么,但是更多的是在這片布滿火焰和陷阱的土地上,充滿著詛咒的空氣里,隨時閃出刀鋒的戰場中跳躍、翻滾。
那是一種任人□□的狼狽姿態。
但是她竟然以這樣狼狽的姿態,支撐了許久,直到現在也沒有要敗退的跡象。
這是一個仁心祈禱者,整個游戲中最強力的純奶媽職業。基于神遺之所的平衡性,這種職業不可能在pvp中有太大的優勢,既不會有太多控制技能,也不可能有太多防御技能,唯一的優勢在于回復量。
在瞬息萬變的人與人的戰斗中,回復量的優勢事實上并不算太大。
然而這個純奶職業,卻在這一些人的圍攻中存活下來。
固然是因為這個人等級高裝備好,有十分可觀的回復量,但更可怕的是她對回復的計算,對別人的傷害與爆發的掌控。這源于對自身職業的研究,也在于對別人職業的深刻了解。
這讓一個十分孱弱的職業面對這種攻擊依然能屹立不倒。
“我可是,十分抗壓的牧師啊。”
距離雞蛋餅煎魷魚說出這句話已經過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安靜地挨著打,無法反抗。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能小看她了。
但是雞蛋餅大概能感受到,這種局勢將要結束的。
既然有埋伏,就必然有策應。既然有策應,那么大軍合圍早晚會到來。
……應該會毫無懸念地死去?
這也是是沒辦法呀么么噠。她又不能殺人,也缺乏逃生能力,沒有隊友幫忙,只能死一死了。
她預料的沒有錯,大霧里人忽然一下子多了許多,攻擊頻率顯然到了一個她無法反抗的地步,縱然她已經開了爆發治療,依然抬不回血線。她能想象,當她這段免除控制的時間過去,她會遭遇怎樣慘無人道的□□。
每個人都有極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在她雙手離開鍵盤的絕望時刻,她發現她的血量忽然被抬了上去,與此同時,屏幕上跳動的傷害數字忽然小了一些。
她看到的時候,顧不上思考,快速把手放回鍵盤。
然后火焰覆蓋了她整個屏幕。
雞蛋餅包油條忽然心驚肉跳起來――這聲勢要比她之前經歷的要可怕得多,傷害更加無法抵抗。
終究還是要死了嗎?
然而預料中的高傷害沒有落下來,她看見一個白衣男牧師就站在她身邊,祭典懸浮,對她吟唱著。
然后有一個紅袍法師一路帶著火焰過來:“哇哈哈哈哈公主大人,偉大的勇士一夫當關我是法爺來保護你啦!”
火焰席卷之處,一地焦土。
火焰落到她身周的時候,還伴隨著一些枯萎的藤蔓、爆發的洪水的特效,雞蛋餅包魷魚的壓力顯然小了許多。
她打了句:“謝謝義士相助。”然后飛快點了旁邊的牧師組隊。
她的組隊請求很快得到了回應,對方的隊伍人很多,但是除了那兩人以外、基本都是下線的灰名。
紅名沒有清理完,也不可能清理完,雞蛋餅煎魷魚都上個恢復術給隊友,急急忙忙地隊伍打字:
“但是為什么要來救我?道具不在我這里啊。”
片刻的靜默,與依然有著燎原之勢的烈火。
“沒關系。”那個老是被深淵提起的牧師話說得簡短,卻顯得溫柔又可靠。
“我知道啊,”前來救援的我是法爺法杖揮出一片地裂之火,“你就是打掩護的嘛。我其實也是打掩護的。真正的道具應該在暮色暖那里。”
我是法爺作出這個推測先是基于對暮色暖的了解上――暮色暖不可能一點力量不留面對敵人全軍撤走,雖然這是一個女會長,但是也不至于慫到這個地步。
唯一可能是,她不需要太多的人手,甚至,主要活動的人手還不是他們會的。
我是法爺一瞬間就想到雞蛋餅包魷魚,這是一個完全的外人,破軍公會,跟這個任務沒有任何關系。
但是就是這個毫無關系的人,聲稱自己拿到了關鍵的任務道具,一個人跑掉了。在暮色這邊的視角看來,似乎會因為任務道具不可交易不可給予這個限制條件使這件事合理話,不過依然是疑問重重。在縱橫這邊看來,就更加摸不著頭腦,顯得更加可怕。――為什么道具忽然拿到,真拿到還是假拿到?為什么是由一個從來沒見過的破軍的人拿到,這是意外是謀劃還是破軍突然加入或與暮色合作?
之前深淵說過任務物品不可給予和交易,這顯然違背了之前同一任務物品的特性,我是法爺很自然就忽視了這一個限制條件――假定這個可能不存在。
設想一下暮色的縱容和雞蛋餅包魷魚拿到道具所帶來的后果,最后的可能顯而易見:雞蛋餅包魷魚手上的道具只是障眼法,目的在于迷惑縱橫,就算不能完全欺騙縱橫,也能吸引一部分火力,為真正進行任務的人拖延時間。
她是棄子。
又是極為有用的棄子。
雞蛋餅包魷魚像是松一口氣的樣子,說道:“小深淵告訴你們了啊?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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