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彈到死!(下)(1/2)
屏幕上閃過一陣雪花后,我看到了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顏,是陳老師!她那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是無助!是絕望!
她被赤條條的綁在床上,一個男人用他那骯臟的身體在老師身上慫動,那男的是花哥。老師在嘶啞的哭喊著,但沒有人能救她……
啊!啊!啊!我掄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在電視上,一下又一下,叫罵著,泄著,整套家庭影院被我砸地粉粉碎,絕對找不到一個完整地零件,不知過了多久,我才覺自己的雙手粘呼呼的,低頭看去,虎口裂開了個大口子,血流地滿手都是,我竟然感覺不到疼痛。
揮手將花哥從戒指中扔出來,看到這個畜生,我不管不顧受傷的雙手,繼續掄著早已變形的椅子狂毆這個兇手。
**你xx!**你xx!**……我一直重復著這一句,沒有其他詞句能代替我的憤怒,事實上,經歷了這一次狂怒后,我霍然現,原來臟話也是一種文化,是的,這是一種憤怒的文化。記得曾看過的一部抗日題材的影片,劇中有一位學識淵博的學者在面對日寇的暴行時,只說了一句話:小日本,我**!任何華麗的詞藻都無法宣泄人們心中的怒火,只有罵才可以。
花哥很快反應過來,他明白了我是個人,不是鬼。
到底是流氓頭子,打架是強項,他硬抗了幾下,猛的把我推開,接著飛起一腳將我踢到,我此時已憤怒的失去理智,早把魔法忘在腦后,只顧拼命的與他廝打,可畢竟手已受傷,形勢對我很不利,臉上連挨了好幾拳。
但是,馬爾還在,雖然我忘了它,它卻沒忘記自己的職責,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過來,一把抓著花哥的脖子將他拎起來,然后站在那等著我的命令。
我站起身形,朝地上啐了口帶血的口水,冷冷的看著兀自掙扎的花哥,忽然我笑了,因為我想到了該如何懲罰他,靈感來自一個笑話,內容我就不說了,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這個笑話。
經過一陣廝打,模糊術已經消失了,沒關系,反正我也不怕他看到我的臉,因為他沒機會報復了。
嘿,姓花的,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前幾天把打了你八個手下的就是本大俠。我知道你在警局里有人,警方想抓你很不容易,身為一個杰出青年,我的社會責任感不容許自己容忍下去,所以就不麻煩警察同志了,我現在代表全世界善良的人民審判你……
我頓了一下,咬牙切齒道:知道嗎人渣!我是陳老師的學生,是你這個畜生害死了她,今兒就是我為陳老師報仇的日子!放心,怎么說你也是個名人,我會給你個很特別的死法,馬爾!把他的褲子扒了!彈小**彈到死!
花哥臉都嚇綠了,他拼命從嗓子里擠出幾句話:饒了我吧,我有很多錢,都給你……啊!
馬爾忠實的執行了我的命令,只是沒想到,它只彈了一下,花哥下面那話兒就飛了!猶如炮彈般轟在墻面上,撞擊的聲音嘎嘣脆,啪!的一聲那話兒撞了個稀巴爛,血肉的痕跡呈擴散狀把整面墻壁都染紅了,可見這一下的力度有多強。
歐陽峰說過,任何人都可以變得狠毒,只要你嘗試過什么叫做嫉妒!
對我而言,不是嫉妒,是憤怒。
這么惡心的場面,雖然令胃中的嘔意翻騰,幾乎就要吐出來了,但我心里卻很痛快,對付這種人渣再狠毒也不過分。
花哥這混蛋竟還沒死,凄慘的嘶嚎著,我讓馬爾把他扔在地上,看著那傷口噴血的度,估計他活不了多久了,任他自生自滅吧。
用花哥家中的設備將所有罪證復制了一份,收好后,忽然間我有了個想法——留名!
用一根斷了的椅子腿蘸上血,在墻上唰唰唰一揮而就:世間善惡皆有報,害人者吾必屠之!帥哥大俠書。
可惜手受傷了,字寫的有些丑,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俠義留名不甚完美啊,算了,該撤了。
簡單把傷口包扎了一下,又在城市中玩起了瞬移,來到警局附近后,命令馬爾把戒指里這幾個幫兇捆在一塊,連同證據一起扔到警局門口,然后用最大音量喊了一嗓子:警察!出來抓壞淫啦!
以后的事我就不管了,閃人。
現在麻煩的是身上的傷,趕緊去異界治一下,免得被爹娘現不好解釋。
我知道在異界的光明教會有醫療服務,用這方法可以招攬信徒,正好趁著受傷,看看能不能偷學點治療魔法。
光明教會是西金帝國的國教,在羅納爾多城有7座隸屬于光明教會的教堂。我朝最近的那座奔去,不像剛才怒的那會,現在傷口越來越疼了。
到了這里才知道,原來治療服務并不是免費的,除了每月一天的面對平民免費日,只有向別國傳教時才對當地人免費治療。很不巧,今天不免費,他們收了我100個金幣,真黑啊。看來無論是哪個世界,治病療傷都是高消費。
給我治療的是位中年牧師,在他施法時我仔細留意了一下魔法元素的變化,感受魔法的波動,可惜就差一點沒弄懂時,他施法結束了。傷口以肉眼可見的度迅愈合了,轉眼間完好如初,好厲害!這么有用的魔法一定要學會,再說100金幣不能白花啊,我跑到僻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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