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番外一(1/3)
埃爾加嫁給楊舒已經(jīng)十年了,他重新回到了部隊,伊文也已經(jīng)成功結(jié)繭進入了成長期,昨天他跟雄主一起送伊文上了飛往中心星系的星艦。他們的蟲崽,小不點喵喵抓著哥哥的褲腿不讓哥哥走,差點兒把伊文的褲子拽下來。
幸好喵喵是雄子,力氣不大也沒有爪子,不過看喵喵細幼的觸角都耷拉下來的樣子,心疼的伊文差點沒直接留下來不去中心星系上學了。最后還是雄主把喵喵抱走,伊文才成功的上了星艦,不過結(jié)果就是雄主的臉上多了兩個小牙印,喵喵牙齒的鋒利程度跟雄主真是有一拼。
今天剛剛睜開眼睛,埃爾加就察覺到了不對。雌蟲專用束縛帶,這樣東西從他嫁給楊舒之后就再沒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中過,而且,這間房間,熟悉的讓他害怕。雙手被束縛在身后吊在半空,埃爾加慢慢的流下了冷汗,手臂已經(jīng)疼到麻木但這比不上他內(nèi)心的震驚。
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這里是席任家的懲罰室,在席任死后這里就變得形同虛設,后來更是跟著房子一起被拆掉了。他曾經(jīng)生活過的地方,早在三年前就變成了商業(yè)街的一部分,但現(xiàn)在……難道有蟲建了一間一模一樣的懲罰室嗎?
對這里這樣熟悉甚至能完全復原,是認識的蟲嗎?他想做什么?雄主呢?
“你想清楚了嗎?”懲罰室的門被大力推開,埃爾加目光銳利的望了過去,然后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席任!他不是死了嗎?他親眼看到他在視頻里慢慢停止了呼吸然后被分.尸處理。已經(jīng)死了十年的蟲,為什么會重新出現(xiàn)?
“你那是什么眼神。”席任啪的一聲給了埃爾加一個嘴巴。
“不管你是不是同意,明天你必須出席宴會,記得把我交給你的東西穿好。”席任挑起埃爾加的下巴“不然……我就讓你嘗嘗觸怒我的后果。”
直接伸手割斷捆著埃爾加的繩索,席任對自己不小心割到埃爾加身上留下的長長的一道血口毫不在意。他甚至隨手從一邊拿起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埃爾加身上“快點兒給我動。”
“過來,看著他回屋,我去準備今天晚上的宴會。”抽了幾下之后,席任甩了甩手臂把鞭子扔給守在門外的代理蟲,囑咐了幾句之后就直接離開了。
重重的摔在地上,又狠狠的挨了幾鞭子,埃爾加的頭暈稍緩才察覺到自己的雙腿沒有一點兒力氣。抬起頭看著離開的席任和接替席任拿著鞭子驅(qū)趕他回房間的代理蟲,埃爾加隱隱的察覺到了一絲熟悉感,這一幕他似乎經(jīng)歷過。
在鞭子的驅(qū)打下毫無尊嚴的往自己的房間里爬,在來自體內(nèi)的強電擊下當著全宴會雄子的面失禁,被串在木桿上一寸寸的往下滑鮮血浸染了整根木桿才被大發(fā)慈悲的放下來,因為難耐身體里因藥物造成的燥熱被塞了整整一桶的冰塊,雙腿被強制分開每流出一滴水就……
埃爾加的本就蒼白的臉色漸漸的變得慘白,被封存在記憶深處的噩夢再次浮現(xiàn),埃爾加想起來了,他接下來會因為體力不支直接昏倒在房間里,當然也就不可能換上席任給他‘特別準備’的‘衣服’。
然后席任把他變成了宴會上唯一的‘玩具’,每個人都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見,如果大家都覺得有趣就會被實施在他的身上。雖然從席任給他準備的東西看,席任原本就是這么打算的,但凡事只要跟懲罰掛上了邊,那些雄子們就會徹底放棄他們根本稱不上是底線的底線。
那場宴會,是他噩夢的開端,只要稍一回想埃爾加就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房門在他身后呯的一聲關上,埃爾加的手伸向飄飄忽忽的飛過來的終端,最終卻仍舊沒有抵過達到極限的身體,在徹底陷入昏迷之前埃爾加在心中略顯無助的喊著楊舒的名字。
億萬萬光年之外,楊舒捂住了自己心臟的位置,他感覺有誰在叫他,一個身材修長肌肉勻稱的身影在楊舒眼前晃過,楊舒下意識的覺得那對他很重要。
楊舒從不無視自己的直覺,長達九年的星際游民生活中,直覺救了他很多次。所以,那個身影,是誰?楊舒罕見的有些茫然。
那個身影的額頭有熒光,感覺很熟悉,他應該在哪里見過,楊舒躲過土著獸類的背后偷襲,然后靈光一閃,對了那是雌紋,所以那個身影,是一只雌蟲?想要找到一只雌蟲,他首先要先回到蟲族聯(lián)邦,楊舒不想回去,但他更不想錯過找到地球的希望。
埃爾加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宴會上明亮卻顏色曖昧的吊燈,身體很熱,有什么東西在正在他的身體里融化,身下的鐵籠很涼讓蟲下意識的就像在上面蹭蹭緩解身體里的燥熱難耐。他不知道在他清醒前他在藥物的作用下蹭了多久,但周圍哄笑的蟲讓他覺得很難堪。
他的身上穿著衣服,但跟沒穿也沒什么兩樣。埃爾加盡全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雖然用處并不算大。雄子總有辦法對付比他們強的雌蟲,藥物是最普遍的一種,也是最難抵抗的一種,尤其是他現(xiàn)在的身體沒有一點的抗藥性。
現(xiàn)在的情況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席任現(xiàn)在還沒有以后那樣放得開,在公開場合輕易不會脫衣服,非公開場合席任又覺得被帶到過宴會上的他臟,等閑不會碰他,所以他暫時不需要為自己的貞操擔心,埃爾加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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