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躺那兒,供我消遣(1/2)
沈清瀾喝了解酒湯,又睡了一會,被賀景承這么一碰,她瞬間清醒,掙扎著,拍打著他的胸口。
賀景承儼然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身上,沈清瀾根本動不了他分毫。
他溫柔的撫摸沈清瀾的臉,“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沈清瀾抿唇不語,權當他是神經病,扭過頭不去看他。
賀景承臉色沉了沉,“怎么,看到是我失望了?”
隨著他的話,腰身用力的沉了沉,恨不得抵進她心里。
沈清瀾咬著唇,一聲也不愿意吭。
她越是這樣,賀景承的動作越發的粗暴。
沈清瀾渾身顫抖著,五臟六腑好像都被撞的移了位置。
他的胯骨摩擦著她的大腿根,一陣陣的刺痛。
這樣還是沒能滿足,賀景承將她的身體掰成一個又一個扭曲的姿勢,她反抗,賀景承索性用領帶綁住她的手,不讓她動。
沈清瀾抖著唇,斷斷續續,“你你變態!”
賀景承不否認。
他也覺得自己挺變態的,特別是對她。
好像要將這幾年的欲望,都要在她身上發泄完,才肯罷休。
到后來沈清瀾昏昏沉沉的,下身廝磨到麻木,甚至感覺不到了痛。
她不知道賀景承什么時候盡興放了她的,醒來時,映入眼簾的就是賀景承那張困倦的臉龐。
昨天,他折騰了沈清瀾三次,每一次都長達兩個小時。
他是真的累,不是假的。
這么多年壓抑在內心的情與欲,盡數發泄在她身上。
看著他的樣子,想到他昨天畜生般的作為,沈清瀾只覺得有股血往腦子里鉆,抬手就要往他臉上招呼,卻被賀景承快一步抓住她的手。
在她醒來,賀景承就有了察覺。
緩緩的他睜開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女人,“這是你第三次,想要打我。”
“你無恥!”
沈清瀾想要掙開,卻被賀景承死死的攥住,她動不了。
“我是登徒浪子,你也不是什么純潔玉女,我們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別搞的你吃了多大的虧似得。”
沈清瀾一愣,從心底蔓延的悲傷,幾乎要將她淹沒。
是啊。
她不是處女。
這副破身子早就臟了,到底還有什么可在乎的?
她不是他愛的人。
憑什么讓他對自己溫柔?
不是自不量力,自找難看嗎?
可是她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會痛。
她壓下那股不受控制往鼻腔里鉆的酸澀,很平靜的說,“賀先生不嫌棄,我倒是愿意奉陪,也不在乎姐妹兩人共侍一夫。”
賀景承的臉色徹底陰暗了下來,眼底凝聚著寒霜,看著沈清瀾的眼神,仿佛帶了冰渣子,半響,他的表情平復,掀著唇角,“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能和依依比,你充其量,不過是我發泄的工具!”
“你盡管羞辱,沒什么我沒承受過的。”沈清瀾睜著大眼,不讓眼淚落下來。
被劉雪梅陷害失去清白,被親生父親送進監獄。
被人羞辱,甚至失去最在乎的孩子。
哪一樣不痛徹心扉?
他這點侮辱算什么,對她來說?
看著她隱忍不哭的模樣,賀景承的心,被重重的撞了一下,悶悶的透著絲絲痛感。
說話沒在那么刻薄,“別裝可憐。”
沈清瀾斂起所有情緒,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樣,笑著說,“賀先生可以放開我了嗎?”
賀景承依舊沒放,將她的掌心覆在自己的臉上,“這里是用來摸的,不是用來打的明白嗎?”
沈清瀾減縮著指尖,不愿意觸碰。
這個男人就是徹頭徹尾的變態。
賀景承沒勉強,畢竟昨天做的確實有點過了,于是松開了她的手。
這才看見她手腕上的綁痕。
現在還是紅的。
在她白皙纖細的手腕上特別明顯。
賀景承想去觸碰,沈清瀾的快速的躲開他的手。
賀景承的手停留在半空中,片刻,很自然的收回,起身靠在床頭,摸了根煙抽。
沈清瀾裹著浴巾,掀開被子下床,賀景承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協議不是你說結束就結束,你沒資格。”
沈清瀾的動作一頓,頭也沒回,“你想怎樣?”
“在我沒結婚這期間,我有需要你就得洗干凈,躺那兒,供我消遣。”裊裊的白霧,從他的薄唇中吐出。
字字句句如刀一般鋒利,深深的戳進沈清瀾心里。
她捂著胸口,好似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阻止那顆破碎的心不會流血。
她用力的按,按住傷口。
她絕望的看著窗戶,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慢悠悠飄落的樹葉,眼神空洞的像是沒靈魂的木偶。
他把自己當妓女?
呵呵。
她起身,雙腿酸痛打著晃,她光著腳,走到窗前,指尖輕輕拂開簾子,推開玻璃窗。
“你在干什么?”
賀景承緊緊的皺著眉,她又想干什么?
緩緩的沈清瀾轉過身子,望著賀景承,一字一句,“要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