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送上門,還裝清高?(1/1)
那一瞬間,周圍的空氣瞬間凝結(jié)了。
原本熱情似火的氣氛,一下冰冷到了極點(diǎn)。
賀景承臉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唇角緊抿,目光如同刀鋒般銳利。
他看似平靜,實(shí)則暗藏洶涌,“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一定會上你?”
知道這女人主動送上來肯定會有目的,只是沒想到胃口這么大。
沈清瀾深知此刻的處境,心臟就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的纏繞勒緊,透不過氣。
她纖細(xì)的手臂纏上他的脖子,與之對視,“不試試怎么知道?”
她的話音還未落下,就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瓣,她用著生澀的吻技,試圖勾引他,麻痹他。
很快她的熱情就將熄滅的火苗再次點(diǎn)燃。
周圍的曖昧的氣氛,直線上升。
星星之火也可燎原,大概就這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
賀景承不是沒自持的人,可是面對這個女人的主動,他竟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把將沈清瀾扯到床上,按著她的頭,將她的臉埋進(jìn)潔白的被子里,“讓我看看你伺候男人的本事兒。”
猝不及防的闖入,另她渾身顫抖起來,更多的是羞辱。
沒有意外,不是處。
他心里有準(zhǔn)備,這個女人不可能還是純潔之身。
可是應(yīng)證了這個事實(shí),他煩躁又失落。
將所有的不快,都盡數(shù)發(fā)泄在她身上。
心里有多厭惡,動作就有多狠厲。
她咬著唇,緊緊的閉著眼睛,可是眼淚還是會流出來,如數(shù)墜落,淹沒在被子里。
沒有人看見,就如同沒人知道,她此刻有多痛。
忽然賀景承扳過她的頭,捏著她的下顎,看著她死死咬住的唇,嘲諷道,“你自己送上門,還要裝清高?”
她抖著唇,卻無話可反駁。
“就這點(diǎn)兒能耐”
沈清瀾一把抱住他,將身體貼上去,臉埋在他的胸口,主動去迎合他。
她不想再從他的嘴里聽到羞辱的話。
這場各懷心思的歡愛,持續(xù)的異常的久。
沈清瀾知道,他故意折騰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忍受。
后來,她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痛到麻木,甚至不知道身上的人,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醒來時,自己就是赤裸裸的躺在大床上,身上無一物。
像是被人用過就丟的破爛。
房間空蕩蕩的,卻還殘留著曖昧的痕跡。
凌亂的大床,滿地的衣物,都昭示著之前的戰(zhàn)況有多激烈。
下身火辣辣的痛,她忍著痛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走出房間,到樓梯口時,她就看見樓下,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沈清瀾直徑走了下去。
“能給我了嗎?”這一張口,她才發(fā)現(xiàn)聲音竟有些啞了。
賀景承如同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彎身抓過茶幾上的煙,捻出一根含在口中。
沈清瀾識趣的拿過打火機(jī),彎身給他點(diǎn)燃。
賀景承抬眸看了她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裊裊的煙霧從他的薄唇中吐出,身子往后一仰一副慵懶的姿勢陷在沙發(fā)里。
“你知道那些股份值多少錢嗎?”
不等沈清瀾有反應(yīng),他嘲諷的再次開口,“就你那副破身子,也值?”
“值不值你都碰過了,賀先生該不會提上褲子就不想認(rèn)賬了吧?”
她冷靜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千瘡百孔的心。
賀景承從皮里,掏出一沓嶄新的人民幣,扔在了桌子上,看樣子大概有三千左右。
“行情價,你就值這么多。”
沈清瀾盯著桌子上刺眼的紅色,裝的極其鎮(zhèn)靜,“賀先生,想不認(rèn)賬?還是需要我去找您未婚妻談一談呃”
她的話成功的激怒了賀景承,他的速度快到沈清瀾都沒看清他的動作,就已經(jīng)來到她的面前。
并且,掐住她的脖子。
她的臉泛著不正常的白,明明都呼吸困難了,她還要笑著,伸手去摟賀景承的腰,“給我,我讓你再玩一次,你要什么樣的姿勢都行。”
賀景承真的被這個女人氣到了。
他的呼吸特別的粗。
甚至沒有風(fēng)度的爆出粗口,“你他媽的,就不能要點(diǎn)臉?”
不過很快賀景承就冷靜了下來,他怎么能去奢求一個賣肉的女人有節(jié)操呢?
在他收手的一剎那,沈清瀾跌倒在地,她趴在地上捂著胸口,被窒息嗆的猛咳,咳的眼淚都下來了。
有一瞬間,她以為賀景承真的會掐死她。
賀景承看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心情煩躁,讓她滾蛋,便上了樓。
他不想看見這個女人。
沈清瀾沒動,她的目的還沒達(dá)到,怎么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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