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見岳父岳母(1/2)
這男人光明正大的吃自己豆腐,真當(dāng)她是死的啊!
秦镹面色恢復(fù)一本正經(jīng),半晌后幽幽的說道:“到,夫人有何吩咐?”
臥室內(nèi),易修荊赤看著站在門口明顯沒打算離去的某人,眼皮一跳,“你可以離開了。”
這男人得寸進(jìn)尺是吧!
秦镹眼皮微微一動,眼神一抹幽光劃過,聲音冰冷卻暗含一絲絲的委屈,道:“你說我可以在這里睡。”
“……”果然得寸進(jìn)尺!
易修荊赤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湊近秦镹,聲音飽含一絲戲謔,“看得到吃不到,你真的可以?”
眼神往下流轉(zhuǎn),那滿目戲謔的神色,印刻在秦镹的眼神之中。
秦镹眼神一抹幽光飛過,腦海中又想起了那礙眼的某個人,阻擋在自己與自家小女人面前,只能看不能吃,這滋味確實不好受!
“月非白,是你師兄?”秦镹抬眸間轉(zhuǎn)移開了話題,看著的面前撇嘴一臉無語的自家小女人,揚手一輝長袍飛起幾層迭起落在大腿之上,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無奈。
易修荊赤依靠在窗前,一身慵懶絲毫沒有注意到秦镹的小動作,眼神之中略過一絲擔(dān)憂,回道:“是我?guī)熜郑业浆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從未了解過他,才隱約想起他的離開是因為我!”
具體的事情她想不起來了,但隱隱約約之間腦海中那一聲聲憤怒的吼聲,那滴落在自己額頭上的一滴冰冷水滴,小白子的離開是因為她,應(yīng)該沒有錯!
秦镹眉頭一皺,眼中漩渦深邃,緩緩站起身,走向易修荊赤道:“他不會有事。”
那個人不會有事,但有些事比死亡更可怕而已,看來那人并不打算告訴阿赤!
不得不承認(rèn),他秦镹感覺到了危機(jī)!
他不怕有人搶奪阿赤,但卻害怕這樣默默無限在背后為阿赤做事的隱藏情敵。
而且還是那人!
為了不讓阿赤擔(dān)憂,竟然封印她的記憶,不惜一切,這樣的人他敬佩,卻也有種害怕。
易修荊赤轉(zhuǎn)眸間看著秦镹那病leg略帶緊張的神色,眼眉一挑,心中一陣好笑,這人不會有吃醋了吧?
這可是他自己跳起來的話題啊!
“小白子只是我?guī)熜郑銊e那么小氣好不好?”易修荊赤好笑的說道,倏地,一手摸了摸下巴,眨眨眼,“我怎么發(fā)現(xiàn)我們兩人反了呢?”
不是應(yīng)該女人宅斗宮斗只為吃醋!
為何到她這里反了呢?
他吃醋,她反倒為情敵擔(dān)心?
易修荊赤眼皮一跳,這感覺很詭異,不過這也不怪她啊!誰讓這男人鬼畜道極點,木有女人真正的喜歡他呢?
而且她這么優(yōu)秀喜歡自己的人肯定很多!
對,就這么解釋!
而一旁秦镹眼皮一垂,伸出手推開窗戶,冷風(fēng)吹過,道:“他,算了,我會幫你找到他,會帶你回家!”
秦镹深深看了一眼易修荊赤,既然她與那人認(rèn)識,那么他也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只是秦镹不知道他依舊誤會了!
有些事情是錯誤的相遇,幸運的相知而已。
易修荊赤輕笑一聲,眼神之中略過一絲苦笑,說道:“回家?希望有生之年可以回去吧!”
這穿越都能趕上,說不定還能趕上返回的車票呢?
這不是又出現(xiàn)兩個不是這篇大陸的人嘛?她只要知道他們?yōu)楹纬霈F(xiàn)在這里,也許能找到回去的露了!
只是希望太過渺茫而已。
秦镹眼神一絲堅定,聲音無線柔情道:“我?guī)慊丶遥娫栏冈滥浮!?
……
烏鴉成群的飛過,易修荊赤懶得例會這鬼畜男了?
還岳父岳母!
叫的只能順口!
易修荊赤走到床邊,緩緩躺了下去,一側(cè)不知何事某人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干凈利落,只給她一個背影,那模樣讓她感覺一陣好笑,這男人竟然如此孩子氣!
不過,在一起睡覺而已,易修荊赤淡笑一聲,緩緩間拉上了簾幕。
夜色星辰變換,風(fēng)云涌動,寒風(fēng)刺骨,直到天際一抹陽光升旗,天地星辰隱藏,蔚藍(lán)色的天空高聳浩瀚。
瘟疫過去,恐懼消散,隨之而來的是對攝政王的譴責(zé),對此事的議論。
高層之中卻是對那寶藏傳說的密謀,無數(shù)貪婪的目光都覬覦此地寶藏直行。
而此時花王府之中,楚國湛一手撫摸著頭看著大廳內(nèi)狼藉的模樣,掃了一眼身旁天心兒那一臉委屈擔(dān)憂的模樣,心中無線煩躁,道:“你以后別處現(xiàn)在顏兒面前便是。”
隨后沒有看到天心兒傷心的樣子,對著她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天心兒地垂下頭,眼神之中傷心略過,隨后抬頭看向楚國湛,聲音無線輕柔,道:“王爺,臣妾無意與姐姐爭寵,只想陪在王爺身邊而已。”
說完對著楚國湛行禮,變轉(zhuǎn)身離開了,那無聲的眼神隨之落下。
只是這一幕正好被抬起頭的楚國湛看到,不知為何他心中煩躁更深了。
楚國湛看著天心兒的身影也離開了,煩躁的甩了甩手看向一旁的月靈道:“你說蕭承顏到底發(fā)什么瘋,本王哪里惹到她了?竟然說我腳踩兩只船?本王雖然接了圣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