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5章 什么騙來的(1/2)
而此時(shí)冥王府內(nèi)。
冥老站在冥王府前院內(nèi),胡子氣的一翹一翹的,怒吼一聲:“上官豐澤呢?!不是說好的這些天交給他嗎?!幸好小蕭承澤那貨不在家,老夫提前回來了。”
姜柯慵懶的靠在大堂門前,看著院內(nèi)氣急敗壞的冥老,幸災(zāi)樂禍道:“你想偷懶也不看看時(shí)候,”刊語失明,莊主能安心幫冥老才怪!
冥老氣的胡子一翹一翹的,老臉上有些憋屈,道:“老夫給他記著,又坑了老夫?qū)氊愡€不幫忙,氣死我了!”
微微一頓,看向姜柯問道:“那語小子怎么樣了?”
姜柯臉色沒有了笑意,輕輕搖搖頭道:“武源受損,又怎能這么容易恢復(fù)。”
冥老嘆了口氣,說道:“派人暗中幫助他,以防沉鳳閣被人鉆了空子。”
姜柯點(diǎn)頭,應(yīng)聲道:“是,已經(jīng)暗中吩咐下去了。”
而此時(shí)沉鳳閣后院之中。
刊語一襲白衣飄飄,淡淡一笑,純粹而燦爛,望著天空,道:“雖然看不見,但感覺這陽光好暖,對不對白老。”
一旁白老看著身旁自家主子伸出手仿若感知那陽光一般,老眼中略過一絲心疼,道:“今天天氣很好,雪都化了。”
“陽光越好,便越冷,”刊語輕聲一笑,帶著一絲俏皮,“白老,你說澤會(huì)不會(huì)來看我?”
白老微微一頓,臉上帶著一絲憤恨,聲音不自覺帶著些許冷意,道:“主子,您這個(gè)樣子不就是他害得嗎?斷就斷了吧。”
他真的不喜歡那上官豐澤,即使他是莊主,是他白老的上司。
刊語久久沒有說話,臉上的笑意微微有些牽強(qiáng),依靠在房門旁說道:“白老,不是他害得,是我自愿的。”
是他自愿的,與上官豐澤無關(guān)。
是真的無關(guān)。
白老想說什么,抬眸間看到門口處走來的人影,微微一頓,看向自家主子那失落的模樣,深深的嘆了口氣,緩緩?fù)肆顺鋈ァ?
刊語感覺一道氣息的逼近,抬頭間眼眸流轉(zhuǎn)精光,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欣喜道:“澤?”
上官豐澤看著門口處那一道白衣身影,眉清目秀沒有傾城之姿,卻有著宛若天山雪蓮般的氣質(zhì),清澈而燦爛,仿若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不知為何心中仿佛在他開口的剎那間漏了一拍。
緩緩走過去,臉上卻一句冰冷沒有任何表情,輕輕握住刊語伸出來揮舞著的手道:“是我,我沒說過天冷你身體還未恢復(fù),讓你在屋里安心靜養(yǎng)嗎?”
刊語低垂下眉頭,無神的眼眸望著緊緊握住自己的雙手,臉色一紅,辯解道:“今天天氣不錯(cuò),再說我也不能整天待在屋里,”微微一等,被上官豐澤扶著走向屋內(nèi),“對了,你不是在幫冥老嗎?你來我這里,冥老該氣壞了吧?”
冥老好不容易偷會(huì)懶,這下應(yīng)該氣急了!
上官豐澤眼眉一挑,伸出手從懷中掏出一塊白玉放在了刊語的手中道:“不用管他,蕭承澤不在家冥老不會(huì)在出府了,你不必?fù)?dān)心,”微微一頓,看著身旁刊語,“這暖玉對你武源恢復(fù)有所幫助。”
刊語撫摸著手中暖玉,節(jié)節(jié)清竹,雕刻其上,眼眸略過一絲驚訝,愣了一會(huì)兒,笑道:“哈哈……澤,你不會(huì)把冥老寶貝的清云白竹騙來了吧?”
上官豐澤難得的羞赧輕咳一聲,扶著刊語坐在桌旁,道:“什么騙來的,是他自己送給我的,你拿著便是,他要是為老不尊過來搶,你就把他轟出去。”
刊語無聲的笑了,緊緊握住手中的清云白竹暖玉,內(nèi)心更暖,燦爛如陽光的笑容,道:“冥老之前就要把這個(gè)送給我了,想必冥老是知曉了澤的心意,所以才將這清云白竹送給澤的。”
上官豐澤身體一頓,6眼神微微一閃,想起他與冥老交易的時(shí)候,冥老直接將暖玉交給他,那臉色雖然很憤恨但是厭恨卻異常詭異,現(xiàn)在想來那老頭明顯知道他要這暖玉作何,他竟然還裝作不舍的模樣。
現(xiàn)在想來真是讓他咬牙切齒,而且那眼神現(xiàn)在他都覺得詭異至極。
那個(gè)臭老頭!
“澤,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說話了?”刊語緊緊握住清云白竹,眼睛掃向四處,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緊張道。
上官豐澤迅速回神,出聲道:“沒事,別擔(dān)心,你如今怎么如此心浮氣躁?”
刊語臉色鎮(zhèn)定了下來,撇撇嘴,撫摸著暖玉清云白竹道:“切,誰心浮氣躁,澤你可不能誣賴我,”孩子氣的一橛嘴,“最近帝都也不平靜,你常年深居江湖不知這帝都水深浪涌,暗潮多深,一句話一個(gè)動(dòng)作都有可能萬劫不復(fù)。”
他雖然是江湖中龍澤山莊的莊主,陰謀詭計(jì)也經(jīng)歷了不少,但江湖陰謀與帝都之中的風(fēng)云太不同。
上官豐澤眼眸一閃,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一抿道:“放心,我還沒有那么脆弱,”眼眸之中略過一絲寒光,“沒想到那個(gè)女人到是有本事,竟然讓主子請來了先帝遺旨,成為主子唯一的王妃!”
刊語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暖玉,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嘆息,道:“澤,主子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干預(yù)的,我們只是主子的屬下僅此而已。”
他們只是一個(gè)屬下,只是相比較別人來說,主子給了他們很多權(quán)利,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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