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學(xué)舌(1/2)
“爹娘,大哥,妹妹,如果沒別的什么事我就回去休息了,困死了,昨晚一夜沒睡覺?!?
一夜沒睡覺,阿槿開始腦補春宵苦短日高起,崔施正又是一臉的痛心疾首:“令澤啊,你這風(fēng)流的性子什么時候能改改啊,這都是些什么事啊,你這,你爹我都沒臉說你了,你......你給我滾?!?
崔槿悄悄抬頭看向她家二哥的表情,徐氏看見了道:“阿槿低頭別看你二哥?!?
“哦?!?
徐氏又對著崔令澤道:“阿澤,娘平日里雖然縱著你,可如今年紀(jì)也不小了,也能開始承擔(dān)大任了,這長寧侯府不僅僅是你大哥的責(zé)任,也是你的責(zé)任,可你整日在外頭廝混,整個定熙城都知道長寧侯府的二公子的風(fēng)流韻事了,你這樣娘都不想給你定親,白白糟蹋人家好人家的姑娘,能不能收收心,跟外面那些樓子里的姑娘斷了,安安心心的,娘給你說一門親事,好好的在家和妻子過日子?!?
“你娘說的對,你今天在這里表個態(tài),跟外面那些姑娘全都斷了,就娶妻?!毕騺砥蕹螂S的長寧侯開始附和。
崔令澤低頭不語,崔施正怒道:“你要是不跟外面那些女人斷了,你就一輩子別娶妻。”
崔施正剛發(fā)完火就感覺一道寒光向他射了過來,頓時弱了兩分音,輕咳一聲,略有些尷尬:“他這樣的娶了媳婦不是白白糟蹋人家姑娘嗎?這結(jié)親結(jié)親,可別到時候親沒結(jié)成,結(jié)成了仇?!?
崔施正這輩子就守著徐氏一個人過日子,寵媳婦懼內(nèi)是出了名的,這些年來對待徐氏是一心一意,便是長子崔令潤也就一個正妻,哪知道會生出崔令澤這樣的風(fēng)流種。
“令澤,你是什么意思?”崔令潤問。
“我就是這性子,改不了,與其娶了媳婦鬧的家宅不寧,倒不如孑然一身的好?!?
徐氏有心罵他,又覺得一陣心酸,他就是這副性子,打小就喜歡美人,小時候遇見漂亮的丫頭就嘴巴甜甜的叫姐姐,模樣不好看的丫頭根本近不得他的身,他小時候一家子還在一起開玩笑說這小子長大了必是個多情種,禍害人家姑娘的,可那會也不過說著玩的罷了,哪知道長大了竟然真的長成了個風(fēng)流種。
“你要這樣也便隨你了,可你日后做事收斂點,和別人爭女人,打人這種事不許再發(fā)生。”
“我沒有同別人爭女人,那本來就是我的,是董家老三無禮在先,公然羞辱我的女人,敢羞辱我的人,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崔令澤目光露出一抹兇狠。
“你的女人?”崔施正反問:“你知不知道長寧侯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淪為了笑柄,堂堂長寧侯府二公子在青樓公然和人爭一個青樓女子,你知道那些人都怎么說嗎?還有楊家那小子,楊家同我們家是親家,現(xiàn)在都說誰跟我們家結(jié)親,家里的公子就會變成你這樣的?!?
“行了。”徐氏打斷他:“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孩子大了,你讓他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我相信我的兒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也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若明知是錯還這么做,即便是他將來后悔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崔槿覺得她娘的心真大,即便是放到現(xiàn)代也很少有心那么寬的母親。
崔令澤心口也有些發(fā)痛,他也想寬慰爹娘,按照爹娘的意愿去娶一個妻子,可一想到那句二公子,我不想讓您娶妻,就忍不住心悸,爹從小就教育他,男兒在外要志在四方,在家只能一心一意對著妻子一人,可若是如此,他注定要讓爹娘失望了。
崔令澤對崔槿使了一個眼神,崔槿會意,抬頭道:“娘,我餓了?!?
崔施正立馬變臉:“你看,為了這混小子,差點把我們阿槿給餓著了,來來來,先吃飯?!?
崔令澤現(xiàn)在眼皮子都開始打顫了,也不敢提回去睡覺的事,強撐著眼皮子吃了飯,才回去,臨走時徐氏提醒他這兩日不要去給老夫人請安,今天他們家大姑奶奶一大早就來了,還將崔令澤昨日和董康平爭沈韻的事給老夫人說了,老夫人如今正在氣頭上,崔云慧那邊有一個勁的慫恿,去了準(zhǔn)沒好事。
崔施正看著崔令澤離去的身影對著徐氏道:“夫人啊,你看這混小子不能再寵了?!?
徐氏夾了塊青菜放他碗里:“嗯,吃飯?!?
“夫人啊,這......?!?
徐氏筷子一摔:“你現(xiàn)在覺得孩子不好了,那當(dāng)初干什么要生,是誰纏著我要生的?是我的錯嗎?”
崔施正低頭輕咳一聲:“我的錯?!?
然后用腿在底下蹭徐氏的腿,示意她在孩子面前給自己留點面子。
“我這不是為了生出阿槿嗎?誰知道中間還生了那么個混小子?!贝奘┱跞醯谋硎尽?
一兒一女恰好湊成個好字,誰知道中間多出來個混小子啊。
崔槿垂眸不發(fā)表意見,這種事情她一個小姑娘表示有點羞羞噠,同時表示感謝她爹的堅持,若不是她爹纏著她娘生孩子,那就沒有她啦。
用完飯,崔槿回了自己的院子,心血來潮的命人準(zhǔn)備了紙筆,寫了一頁大字后拿起來仔細的欣賞,然后點點頭:“嗯,還是丑?!?
所謂心血來潮便是突然想起的念頭,崔槿才寫了一頁大字就不想寫了,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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