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四十章(1/2)
細微的雨滴打在臉上,頭發已經半濕,包炎覺得難受,卻又不得不繼續暴露在雨水之下,他討厭濕衣服,但又無法運用能量將衣服烘干,之前的那個誤會,現在已經讓他覺得胸口悶疼了,那么大的一個火球,還在下雨天存在的火球,可不是憑空出現的。
微風帶著細細的雨水吹過他的臉頰,包炎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背脊直通大腦,他懶得繼續去找岳之治在哪,他干脆的就直接原地坐下,靠在一顆大樹旁,懶洋洋的喊:“岳之治!你出來,干脆點,來個痛快吧!”
枝繁葉茂的大樹把坐下的包炎給擋的嚴嚴實實,阮欒拿著望遠鏡,怎么看都只能從樹葉之間的空隙看到包炎的衣服眼色,他放棄的把望遠鏡從眼睛旁拿下,不過包炎那一嗓子倒是響破天際,阮欒對著達至北鄙夷的勾了一下嘴角,“他以為誰都跟他一樣似的。”
達至北沒有理他,他掃了一眼達至北,發現達至北正在專心致志的看著比賽,但是視角完全不在包炎哪里。
阮欒覺得沒意思又把腦袋轉了回來,他撐著腦袋感嘆這個世界的神奇,明明是個末世,但玩起來不比任何一個和平年代差,竟然還想到弄個羅馬斗獸場那樣的建筑,中間是比賽場地,周圍一圈一圈繞著觀眾席,當然最下面的一排觀眾席離地面也有五米高。比賽場地中央疏松的種著樹木,阮欒看了幾天的比賽也是第一天看到這種比賽場地,想來應該是為了四強專門準備的,之前的比賽就是很普通的一個臺子,大家在臺子上面打,他們在臺子下面啪啪啪的鼓掌叫好。
但這場地可對包炎不利,準確來說是對雨天中的包炎不利,如果要是這些樹木沒有濕,如果要是包炎沒有被雨天影響到力量,那么樹遇上火……會發生怎樣的情況呢?
當然還要最主要的一點是岳之治是重力系,空蕩蕩的臺子其實是對他的不利,而周圍有物品,那就如虎添翼,就像在雨天中的游小小一樣。
“小之治在干嘛呢?”坐在他身邊的游小小突然開口問道。
這次撞在一起的比賽還有一點好,那就是看比賽不用分兩頭,你看你那邊的,我看我這邊的了。
阮欒其實也不知道岳之治在干嘛,他和一直在找他的包炎不一樣,他甚至有意識的在避開和包炎相見,包炎或許就是想明白了這事才懶得繼續找了。
阮欒不由自主的偷瞥向岳嵐良,岳嵐良揉了揉游小小的頭發,正大光明的回看阮欒,阮欒連忙轉過頭,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自己很乖,然后他就聽到岳嵐良說:“誰知道呢?可能想和人玩躲貓貓吧。”
哦,那這小子可厲害了,這種時候還想玩。阮欒知道岳嵐良是故意這么說的,他也不去討嫌了,乖乖拿起自己的望遠鏡看比賽,包炎還在那顆大樹下坐著,岳之治還在……
“臥槽,岳之治呢?”阮欒自言自語的說,他拿著望遠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那邊的岳嵐良笑了一下,語氣帶著微妙的諷刺,“我就說他在玩躲貓貓,就看你家那小子能不能找到……”
“在那。”岳嵐良精心準備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達至北打斷了。
達至北對某個地方微抬了一下下巴,岳嵐良臉色不太好了,但隨之又恢復了正常,反正在場上的又不是這個人,阮欒聽后,連忙問道:“在哪?在哪?”
達至北屈尊降貴的抬起他那雙一直插口袋里的手,指著某個地方,“那顆樹上。”
阮欒順著他指的方向去觀察,果然能看出來細微的不和諧,阮欒握緊手中的望遠鏡,疑惑的問道:“他想干嗎?”
“在等。”一直沉默不語的陳森森開口說話了,“等包炎堅持不住了。”
“可是……”阮欒知道陳森森的意思,時間拖的越久對包炎越不利,但是很明顯這種一直淅淅瀝瀝下個不停但又不會下大的雨,一般不會下太久,估計過不多久,雨就停了,雨一停,岳之治哪能玩的過包炎?
阮欒這個“可是”,大家都懂,但是卻沒有人回復他,在場幾乎所有知道岳之治在哪的人的眼神都放在了岳之治身上,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才是負責這一場比賽節奏的人,他主動,而包炎只能順著他的舉動被動的去反應,唯獨陳森森的眼神一直放在包炎身上,他臉上明晃晃的擺著擔憂。
達至北輕拍了一下阮欒的大腿,“開始了。”
伴隨著他的這三個字,岳之治開始行動了,阮欒也沒時間去計較達至北的動作,呃,就當他拍錯腿了吧。
岳之治看起來比較瘦弱但是動作一溜一溜的,瞬間就從地上爬到樹頂上去了,岳之治蹲在某根粗壯的樹枝之上,他閉著眼睛,凝神似乎在感受著什么,他的手輕輕動了一下,一個石頭陡然飛了起來,朝包炎飛去,包炎正坐在樹下,無知無覺。
“臥槽。”阮欒喊了一聲,他低頭看下自己傳來疼痛的地方,陳森森正在牢牢的緊緊的抓著他,陳森森皺著眉,恨不得上去替他打,阮欒拍了拍他背,“沒事的。”
“誒我說小鬼!和誰學的偷偷摸摸啊?”包炎半蹲著朝旁邊跳了一條,躲開那一個石頭,他對著不知道在哪里的岳之治虛張聲勢,“出來正面肛啊!”
他知道岳之治的打算,所以才顯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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