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山莊驚變四)(2/3)
關鍵時刻被狡詐和嘻嘻呵呵所隱藏。他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喘著粗氣道:“我從鎮上回來,看見我姐夫領著咱們的人跟十門頭打起來了,我沒勸住,姐夫那二桿子,一打架就不要命,我怕會出大事,所以趕過來跟大姑您一聲。”
高宏圖沒言語,只顧下樓,走到楊景園跟前拍拍他的肩,一言不發,撐開雨傘就沿著下行的石階走去。
高楊氏也撐開雨傘,將楊景園拉到傘下,叮囑他:“趕緊回去,到東大溝里能喊多少是多少人,帶上釘耙鋤頭幫著你姐夫,能把事惹多大就惹多大,記住,別出人命就好。”
楊景園不解的問:“大姑,這十門頭不是入了咱五幫聯盟嘛,聽還出了三四十條槍,幾十號人馬加入民團,自己人打自己-----”他看著高楊氏的臉,見她的臉色陰晴不定,趕緊住口,立刻道,大姑你別怪,我只是隨便問問。
楊景園做生意出身,他的家在盧店開著錢莊和煙館,在父親的引導下,對于柜臺上和牌桌上的事精明強悍,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對于打打殺殺,卻不大熱心,原因只有一個,冒險既不盈利,這等賠本兒的買賣,他是決計不做,鑒于此,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沒高看過姐夫高金寶。但卻對自己這個大姑,卻是崇拜有加,直將她比作楊貴妃與武則。她什么,楊景園都言聽計從。因為,楊家的興旺發達,就得益于有這么個武則的大姑。
成!大姑什么,景園照辦就是。楊景園轉身又匆匆進入雨鄭高楊氏欣賞的眼光目送這位出息的侄子跑遠,這才匆匆趕往風家大院而去。
看見袁署長他們的時候,袁署長他們就跟落湯雞一般,盡管秋雨冰涼,秋風瑟瑟,袁署長和這些警員卻秋高氣爽,熱氣騰騰,有槍桿子在手,又有油水可撈,加上這身官家的黑皮子護身符,即便一頭豬都會雄壯起來向老虎頭上蹭癢。在五指山地區,除了土匪,響馬刀客紅胡子不敢惹,袁署長帶著這些兄弟還真沒把碧玉山莊放在眼里。一進碧玉山莊,連知會一聲的禮貌都不曾給,便如狼似虎的一下子沖進風家大院,袁署長只一聲誰是當家的給我站出來。便將風之清提到簾面,他問:“風之谷可是你的哥哥?”
風之清因養傷在家,沒有和其他兩位兄弟出去巡邏,現在,風家大院內禍事不斷,他排行老三,所以,一拍胸脯子,不管有任何的兇險,便即一口應承下來,他道:“吧,什么事,我擔著,我的大哥已失蹤多日,吉兇不知,請問,我風家犯了什么王法?令幾位如此勞師動眾而來。
袁署長遞出一份通緝要犯的文告,冷冰冰的道:“我的鹵肉鋪子前面貼的都是,看明白了,就老老實實跟我們到警局走上一趟,配合調查,這是公務,明白嗎?”
風家的女眷們哭哭鬧鬧出來擋住,非追問風之清所犯何罪,憑什么抓人,袁署長拿出一股子屠夫的蠻橫和狠勁,在地上碎了一口,晃晃手里的短槍,罵道:“奶奶的,給臉不要是吧,弟兄們,給我拿下”!
一眾警員,也是因秋風秋涼不禁的緣故,也想著袁署長家鋪子里的鹵味的犒勞,所以。嘁哩喀喳,將風之清捆了個結實,若非官家辦案,還有一眾老在側,風之清豈會就此束手就擒?這些人不知就里,以為風家兄弟不過如此,所以拿槍托去砸風之清,風之清一腳過去,那警員手里的槍便脫手飛出,他冷冷的對袁署長道:“你們還在調查,我便不是什么罪犯,如果動手動腳,惹怒了老子,就憑你們幾個,我風之清還真不放在眼里。”盡管風之清被五花大綁,卻頭也不回,竟自飛身上了那輛僥幸平安開來的警車上。
高宏圖看見了這一幕,他想,若風之谷活著,一定會去為他的兄弟現身,平冤昭雪,。
想到此,他快步走過去,頃刻間,他的臉上滿是義憤,質問袁署長:“碧玉山莊一向秉公守法,俠義為先,怎么,袁署長為何氣勢洶洶前來抓人?即便抓人,是我的子民們有罪,也是我這個莊主之過,”他怒聲指著風之清,對袁署長道:“快快放人,不然,即便你是官府,我碧玉山莊又有何懼,只恐怕你走不出碧玉山莊的大門”遂喝令道:“山莊的弟子,給我聽好,他們若不放人,我們就動手”。高宏圖怒氣沖沖,滿臉的義憤,頭上盤著的烏龍發辮一抖,便如蛟龍出海一般,拉開了架勢。袁署長見此情景,心想,這貨搞得是哪一出?難道反悔舍不得銀子?或者,真要救人?心中如此想著,不由也心虛發慌,卻嘴上怒喝道:“怎么,高副莊主要妨礙警署的公務不成,奶奶個腿兒,你這是藐視黨國,來人,把他也給我綁了”---
高宏圖冷笑一聲,也怒喝道:'我看誰敢動我?“話音落。卻見高家的子弟呼啦啦涌出幾十個出來,將袁署長等圍住,風之清站在車上,心中一陣的激動。內心想,看來我們是冤枉了高大哥,他似乎不像我們所想象的那般不堪,若非如此,為了我,他寧可得罪官府,這可是多大的罪,心下想著,情不自禁的勸道:”高大哥,我風家人清清白白,無愧于地,隨便他們怎樣,也不敢罔顧國法,冤枉我們,你且放心,不要和他們計較,也許,事情弄明白后,便會放我回來,“
高宏圖依然不依不饒,卻是對風之清道:“之清啊,你我雖不同姓,卻是一脈相承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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