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三仙智擒樹妖)(1/5)
邱不同正在屋里呼呼大睡,喬三匆匆過去拍門:“邱前輩,邱前輩,快開門呢,開門!”
邱不同一骨碌爬起,揉著眼睛不耐煩問:“還讓不讓人睡不睡了,啊,房子著火啦咋地,煩不煩呢”
喬三兒急急道:“都快上午了,司馬管家遛馬還未回來,”。
啥?邱不同顧不得穿衣服,開門而出,風雪撲面進屋,他一哆嗦,似乎清醒許多。“
“再說一遍?”
喬三兒提醒他趕緊穿上衣服,邱不同沒聽見,喬三再說一遍,邱不同火冒三丈大罵:“這騷貨,牽著烏龍神駒去發情,拽個啥?”
慌里慌張穿戴停當,臉也顧不著洗,一揮手:“走,去看看”邊走邊嘟嚕,囑咐喬三兒:“去馬廄再看看,是不是一回來”
喬三兒道:“爺,都看五回了,往日,一個時辰就回頭,這都快上午了,連個影兒都沒,派出的兄弟都尋遍黑風崗------”
邱不同忽然問:“豁兒和妮兒呢?
喬三兒答:“也奇怪,和他一樣,”
邱不同一掌打在自己臉上:“叫你喝,這不,誤大事兒啦”
他囑托喬三兒:“看好門兒,我走一趟野狐嶺,”走出院門,又回頭一再叮囑:“遇上事兒,機靈點兒,不行,就給我點炮,嘣他癟子,”喬三兒道:“爺,要不要帶人騎馬?”
邱不同的人影早已消失在風雪中。
寡婦馬大腳跟在斗兒的身后,沿著野狐嶺的南坡飛速前行,斗兒吃完最后一個包子,不住打嗝兒,寡婦問兒子話,斗兒說不連貫,問急了,說出一句:“跟我走就是,哪那么多廢話”
“娘那個腳你,”寡婦罵兒子,
斗兒停住步子,仰頭看天,一臉的狐疑,寡婦催他,他又看看寡婦,問:“俺爹沒死?”
“胡說”,寡婦大怒,催他快走。斗兒跺跺腳,一臉不高興道:“明明有人跟著咱,我聞見爹的狐臭氣,”
寡婦嚇了一跳,環伺四周,再仰頭看天,雪花飄飄,云遮霧掩。寡婦心有余悸,心想,斗兒雖是個傻兒,往往預言成真,仿佛生就一雙火眼金睛,能見人所未見-------
正自彷徨,卻聽斗兒又道:“不管了,救大爺二舅要緊,趕緊的”,放開腳丫快速前行。寡婦糾正道:“斗兒哇,以后不能叫大爺二舅,只能叫大爺”
斗兒不耐煩道:“反正不管了,這老東西名不正言不順,俺爹活著時干的事,他也干,俺爹一死,不該他干的,他也干,---若不念在包子的份兒上,哼!”
寡婦大怒:“一巴掌揮過去,明明看著斗兒在前,巴掌落空,
斗兒嘻嘻一笑問:“到底叫二舅還是大爺?叫大伯總可以吧?頭疼,煩死了,老樹妖竟然把他纏在槐樹溝那棵大槐樹上,準備開腸破肚,挖心掏肝喝血生吃。我見過,連屎都吃,“
寡婦大驚失色,一個縱躍超過斗兒直撲槐樹溝。斗兒站住仰頭對天大吼道:“放開我爹,
只聽天幕中傳出一聲長笑,一個男子跌落下來,噗通倒在斗兒跟前,斗兒大驚,趕忙將那人扶起,不由大驚失色叫道:“爹,真是你啊-----”
離恨婦人縱聲長笑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不愧有萬年的修為,能人能妖瞞天通地能看出我的行藏,真是難為你了,”
斗兒怒問:“你是何人?敢拿我爹開涮?“
離恨婦人滿臉笑意,和顏悅色道:說出白狐仙兒的巢穴在哪,本夫人就告訴你,而且將你爹變活過來怎樣?”
斗兒半信半疑,晃晃那男人又連喊幾聲,眼淚鼻涕齊刷刷流出,哽咽著哭訴,那男人毫無反應,離恨婦人將縛魂鎖輕輕一抖道:“看見沒有你爹的魂魄在我這兒,我想讓他活他便活,”話音落,縛魂鎖在那男子頭頂輕輕一繞,但見一縷黑煙自鼻孔鉆入,男子竟自悠悠醒轉過來,輕輕咳嗽一聲便掙開雙眼,看見斗兒不由老淚縱橫,遂叫一聲“斗兒”正欲再言,只見離恨厲聲怒喝:“出來吧你“縛魂鎖一揮,但聽”嗷“的一聲,男子又委頓在地。不省人事----
斗兒大叫:斗兒晃動男人的身子,卻是再也沒有醒轉。離恨冷冷道:”說是不說?不說我可走啦,“說吧,就欲轉身。
斗兒匍匐過去,跪在離恨的腳下。
一座破舊的山神廟前,斗兒指著廟門。無語。
離恨大怒,以縛魂鎖指著斗兒:“我看你是不想你爹再活過來,這里,我已經來過,沒有我想要過的東西,
斗兒一把掀掉破舊的棉帽子,額頭竟然露出一只天眼,
離恨看見,大驚失色,問:“你究竟是妖還是魔?”
斗兒回答:“娘把我生下來便有這個東西,白狐仙兒不怕我娘,最怕我這只天眼,”離恨驚出一身冷汗,心想,若非當年我父高瞻遠矚,將這些牛鬼蛇神統統一網打盡,若任其演化到今日,天神豈能應付得了?如此一個毛妖竟有這般神通,若不除之,定然后患無窮,心里怎么想嘴上卻是這般說道:“那就試試你的天眼,看看這座破廟當中藏有什么?”
斗兒道:“你可說話算話,不然,我跟你沒完”
離恨道:“現在,可是你求著我,你沒有資格跟我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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