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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路清現(xiàn)在還不知道。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趕路后,他已經(jīng)到了一個縣里,而此縣的縣令,早就得知他要來了。
所以,準(zhǔn)備好了公文賬冊,直接就擺放在了路清身前,讓他查閱。
路清也沒有客氣,翻開來仔細(xì)看了看,越看眉頭便皺的越兇了,臉色很不好看。
一旁正在候命的縣令,瞧見了他這副臉色,嚇得心驚肉跳。
“欽差大人,這些公文和賬冊,莫非有問題嗎?”
縣令強行冷靜,詢問了一下。
他表面上看似很鎮(zhèn)定,實際上,若是仔細(xì)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在輕微地顫抖,額頭更是冒出了一層冷汗。
聞言后,路清抬眼看了縣令一眼,板著一張臉,呵斥道:“你慌什么,莫非心里有鬼嗎?”
“沒沒沒。”縣令一聽,嚇得連忙擺手。
可他越是這樣做作,越是可疑了,不過路清也只是冷眼看了他一眼。
隨即,開口了。
“縣令,你確定這是本縣的公文和賬冊,你不會是拿錯了吧?”
聽了他的話后,縣令神色一愣,連忙探頭向文案上一望,然后立刻就把頭縮了回去。
然后,面向路清,恭敬一禮。
“欽差大人,這的確是本縣的公文和賬冊,沒有拿錯。”
“大人,難道這里面,真的有問題?”
縣令說完,再次小心翼翼地打聽,而他的神色,也是顯得極其的不安。
對此,路清冷眼看了他一眼,把手中的賬冊往文案上一扔,道:“本官問你,具這公文上記錄,本縣一個月內(nèi),可是發(fā)生了二十一起命案,傷人事件更是多達(dá)六十多起?”
“對。”縣令一聽路清的話后,幾乎沒有半點猶豫,立刻就點頭稱是了。
“很好。”路清點頭,緊接著再次開口了。
“本官再問你,這受害人中是否幾乎都是商人,或家境富裕之人,而行兇者,則全是平民老百姓。”
“沒錯啊。”縣令再次點頭。
路清見此后,當(dāng)即就怒了,拍案而立。
“荒謬,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路清怒視縣令,毫不客氣地大聲呵斥。
“如今太平盛世,一縣之地,兇案近乎高達(dá)百起之眾。”
“受害的幾乎全是商人,行兇者你要說是打家劫舍為錢財?shù)膹姳I,還能說得過去,可居然全是老百姓,難道此縣中的人,心都這么歹毒、這么陰狠,甚至都這么目無王法嗎?”
“還有這個賬冊,雖是有進(jìn)有出,存庫里也不曾少過一文錢,做得十分詳細(xì),表面上看似乎并無問題。”
“但本官來此縣這之前,路過一座新橋。”
“聽過路人說,那橋是你們縣出資,十幾天前剛建成的。”
“當(dāng)時本官,還夸了你這位縣令兩句,知道為民造路,乃是本縣百姓之福。”
此縣處于一個河流地帶,若是按正常的路程的話,需要大費周折,饒很大的彎路才能進(jìn)出這個縣城,很是不方便。
但有了新橋后,便無需走彎路了。
所以,建的這座橋,乃是福澤本縣,這本應(yīng)是一大政績,可現(xiàn)在卻是出了一個不小的問題。
那可是一座橋,想要修建成,必定要花費大量錢財。
而且,那橋剛完成不久,也就是說,縣庫里的錢此刻應(yīng)有出,而不是維持不變。
當(dāng)路清說道這的時候,那縣令臉色,頓時就猛地一變,蒼白了許多。
“橋建起了,可縣庫里的錢,為何能維持不變?”路清一身正氣,整個人看起來威嚴(yán)無比,一雙目光,冷冽地注視縣令。
這給縣令,極大的心理壓力,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哼,縣里沒有出錢,那你們是如何把這座橋,修建起來的?”路清再次厲聲地發(fā)問了。
接連兩問,皆是問的縣令啞口無言,其眼神飄忽不定,而額頭更是大汗淋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縣令心虛了。
隨后,路清冷笑了一聲,繼續(xù)道:“縣里不曾出錢,橋卻是建立了起來,錢從何來,還不從實招來。”
可縣令在這個時候,似乎已經(jīng)是被嚇傻了,一言不發(fā),呆愣在了原地上。
路清見此后,眉頭一皺。
“怎么,事到如今,你身為縣令,還想隱瞞嗎?”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建橋的費用,可能與一個月來,縣內(nèi)發(fā)生的多起兇案有關(guān)吧。”
聽了這話,那縣令終于回神了。
在這一瞬間,他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下子就軟到在了地上。
“大人饒命啊,這兇案不關(guān)下官的事啊。”
“那些人需要錢,而且他們官位很大,還掌控著邊軍,我們這些小官哪敢違背他們,否則就會丟了小命。”
“所以就想盡辦法弄錢給他們了,這這這……都是他們逼我做的,不關(guān)我事,我是被冤枉的。”
這縣令,話說到最后都有些結(jié)巴了,明顯是被嚇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