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辛壬癸甲(1/2)
第四十九章辛壬癸甲
倒下的二人當然不會有任何氣息,這話是若兒心中所想,事實上她有這樣想的理由,因從未有一人在這招底下逃過,但她這次卻是算錯,此時姚玉濃和本元已逃過,而且是毫發無損的逃過,姚玉濃和本元先前倒下。
但此時已站了起來,而且她們二人衣服全被鮮血粘透,就像剛從血池中爬出來的幸存者一樣,若兒此時見她們二人還能站立,她那雙平靜的眼睛終于不平靜了。
若兒詫異道“你們居然沒死!”
姚玉濃臉身手腳全被士兵的熱血染紅,此時的她就像一只帶刺的紅玫瑰,她的目光如紅玫瑰的刺一樣,利如鋒刃“是,我們居然沒死!”
原來當時,就在若兒出手的時候,本元比她快半拍出招,當本元看見滿天如鋼珠的血滴時,他就知道他絕對不能讓這些如血的鋼珠打在自己身上,其實本元的臨場應對也不差,不然他也不會與吳川在轉葉林斗過一場后。
就能想到用小淵冰控制吳川雙腿的法子,還好吳川昨夜和他們上過一堂實戰心得課,那一堂課本元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面對敵人時,不要因為敵人的強大而自亂陣腳,其實敵人的最強處往往就是她致命的所在。
課沒白上,因本姚二人未死。
血滴如鋼珠,這漫天如鋼的血看起來十分嚇人,但每種功法都有破綻,好在本元已看出破綻,在若兒出手的時候,本元亦是雙手合十同時出招,本元在一口氣之間瞬間使出-若涉淵冰。
本元之前要使出若涉淵冰本來是需要一些催法時間,但經過三日修習,他已領悟到催法心得,所以在使出這招之時,他已能大大的縮短催法時間,血如鋼珠,但畢竟不是真的鋼珠,血如液,液如水,血既如水。
那么本元的若涉淵冰就能應付,本元的若涉淵冰能大范圍的形成冰面,這也就是說本元可以將往他們轟來的血滴凝固成冰。
但冰打在人的身上比鋼珠更痛,本元當然不會這樣干,血如水,但這冰也是由水幻成,血溶于水這樣的道理,誰都懂,本元就更加明白這樣的道理,他在把血滴凝固的時候,在次利用冰中的水稀釋如鋼珠的血,血一溶就像天上疾下的雨滴般,雨滴打人雖痛,但總不會把一個人砸死。
本元姚玉濃兩人當時倒下,是因為本元稀釋過血滴的沖力砸中,這漫天血滴就像一股駭浪朝他們襲來,駭浪當然沖不死人,只會把人推到,人無法抵抗得住駭浪的沖力。
若兒當然不笨,在她詫異一問過后,在看見滿地的如水交融在一起的血跡,在聯想當時本元和十三王對抗時使出的功法,她就已猜個正著,若兒這才明悟“原來你用冰化水,消去我的攻擊”
本元化去若兒的致命一擊,他面上沒有任何興奮神色,因為他很疲倦,因為他已精疲力竭,因為他是第一次嘗試大范圍的用冰化水,他以為自己能承受得住,這樣大范圍的轉換,但他高看了自己,本元這才剛剛站立。
他忽而哇的一聲,吐了鮮血,因為如此大范圍的轉換已超出他身體能承受的范圍,本元血一吐,他雙腿即是一軟,他已倒了下去。
此時城墻上已積滿水,水能掩過腳踝,就似剛下過一場大暴雨,本元倒在水中,濺起的水花,冰涼涼的,腥臭臭的濺到姚玉濃的臉上,姚玉濃見本元忽而倒下,她那跳動得很快的心像是要裂成兩半兒,姚玉濃疾呼“本元!”
本元雖然倒下,但他并沒有昏厥過去,他的眼睛還是睜著,但他連控制手腳的力氣都沒有,姚玉濃伏他叫喚!“本元,你怎么樣!”
本元躺在水中,水已浸過他的半耳,他想起來但他不能,他只能咬著牙,費勁的吐出三字“我。。沒事”
姚玉濃扶他起來,讓他靠著一側墻面,姚玉濃眼角一瞥她已出手,姚玉濃的鞭子自水中攻去,就像水中有一條水蟒迅疾游向獵物,但若兒這只獵物并不好抓,若兒見鞭自水中來,她往后連翻三個跟頭,就已離鞭子半丈遠,但她腳下在停下來之時,藏與水中的鞭子猛的沖出水面,鞭帶水花往若兒打去,若兒此時“咦”了一聲。
因她已看見鞭子的攻擊方向并不是對準她,而是對準她右手邊的城墻墻面,蟒鱗沉厚無比,鞭子一擊墻面,墻面的碎石立被擊濺亂散,若兒為了避免讓碎石濺中她往后頭在躍半丈,若兒心中大疑“她想干什么”
姚玉濃當然不會給她說明,自己的意圖,姚玉濃就似瘋了一樣,揮鞭并不打人,只是不斷的擊打若兒所在位置的墻面,只見墻面碎石不斷飛濺,若兒也很想制止姚玉濃這樣的瘋狂行為,但由于飛濺的碎石過多。
她找不到空隙下手,她只能不斷的往后退去,姚玉濃這樣匪夷所思的打法,已讓不斷后退一向平靜的若兒,有了煩躁之意。
若兒當然不愿意被她逼得如此狼狽,若兒知道姚玉濃并沒有本元的功法,她當然無法抵擋她這招龍血玄黃,若兒在邊退邊躲的時候,十指大張,若兒在次集結血液,城頭上的積水,原本就和血液混合一起,但在若兒十指大張之時。
原本渾濁的城頭積水,卻是匪夷所思的越來越干凈,越來越清澈,因為若兒已讓血液與水分離。
那些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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