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突破(1/2)
ps:這兩天事多,媽媽病了,也是無奈,新書求支持。
五十步左右的十字路口隱約站著一個穿著連衣兜帽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把三連發的手弩,朦朧的月光之下,寒星點點,哥們,大半夜裝逼真的會死。
陳余雙目微冷,足下輕點,欺身近前,這女子擋了幾下,借勢向那兜帽男人跑去,而后者此時正有條不紊,神色淡然的裝著弩箭,還在裝?
陳余心知,絕不能讓兩人合流,否則以他此時的功力,未必敵得過,而此刻,唯一破局之機,須得擒下或者擊殺此女。
這女子帶著電鋸驚魂的面具,身形高挑,穿著一套黑色緊身皮衣,腳踩一雙同色的長靴,若非脖頸無有咽喉,胸前又高高鼓起,以她利落干脆的身手,真令人雌雄莫辨,嗯,saw和女子搜查官的合體。
且戰且退,女子也不戀戰,拼著被陳余打中肩頭和小腹,強忍痛楚和暈厥,接連疾走,陳余心中越發焦急,忽的重心下沉,躲過一支飛來的箭矢,隨后使了個掃堂腿,腳尖剛好觸到女子的腳后跟,她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
陳余得勢不饒人,一拳打出,尚未臨身之時,那女子忽的從懷中擲出一顆手雷,他眉頭輕皺,強行止住前沖之勢,橫向躲了幾步,他暗罵一聲,瘋子。
嗤,嘶,又是一顆煙霧彈。
女子冷笑一聲,縱身來到斗篷男身前,后者高舉手弩,陳余臉色微變,心思百轉。
恰在此時,那女子忽然從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倏地一聲才,刺入斗篷男的脖頸之中,鮮血四濺,兩個男人頓時為之一呆,斗篷男捂著脖頸,有些難以置信,指著女子,最終無力倒下,額,所以說,為什么要不聽勸告的裝逼?
女子拔出短匕,接連補了幾刀,直到確定斗篷男徹底死亡,這才松了口氣,她余光瞧著有些懵逼的陳余,冷哼一聲,將斗篷男扛在肩頭,轉身要走:“今夜之事,組織并不知曉,不過此處的痕跡你最好還是抹去為妙。”
陳余摸著下巴打量著女子如雕塑一般完美的背影,組織?黑皮衣組織么?我是不是該戴個眼鏡,身體縮小?
清洗擦拭,收繳箭矢和軍刀,忙活了半夜,陳余四處瞧了瞧,這才取出了衣柜當中暗藏的賬簿。
老張的“遺孀”拿走的自然是他準備的假貨,此時搞不清楚,他豈會將手中的線索拱手讓人,不過看起來那位“遺孀”已經明白,她拿到的是個假貨了。
翌日清晨,陳余刻意多停留了一刻鐘,瞧著徐娟娟有些尷尬的應付副領導,他上前道:“marry,有些事想問你。”
禿頭發福的副領導有些不滿,不過最終還是壓了下來,不屑的瞧了陳余一樣,轉身離開,徐娟娟松了口氣:“陳哥,謝謝你啦,這老家伙明明結婚了,還非要我做他的小三,煩死了。”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可笑?這么好的機會,我這么放蕩的拜金女居然還視之如刀山火海?”
陳余搖頭道:“每個人都有她的底線,這很正常。”呵呵,誰在乎。
徐娟娟一怔,隨后恢復以往的媚態,食指撥動衣領,白花花的令人眼暈,她嬌笑道:“陳哥嘴真甜,這是要請我喝酒開房么?”
陳余笑道:“有機會再說,昨天那位老張的遺孀,是不是這幅模樣?”
他大概說了一些皮衣女的身形特征,徐娟娟拍手道:“沒錯,就是這樣,我那時還納悶了,老張居然有這么好的艷福。。。。。”喂喂,有點人身攻擊了哦。
腳步輕點,陳余再次來到斜樹墳。
一掌震碎本就不堪重負的門鎖,陳余小心翼翼的來到老張的舊居,四下打量,確定無有隱藏之人,打開賬簿,四處游走,只是仍舊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線索,額,好氣哦。
他若是沒猜錯,上一次躲在此地打手槍(?)的那兩人,和昨夜那一男一女想必是一伙人,皆是為了老張的秘密而來,這秘密似乎極為驚人,即使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都不為過。
足足兩個小時,陳余翻箱倒柜,只是仍舊未有收獲,其實這也在意料當中,如果真那么容易找到,手槍男早已拿走,豈會留給他?
微微搖頭,他轉身欲走,忽然余光一掃,心中一動。
這間屋子里貼滿了舊報紙,但是令人嘖嘖稱奇的是,并非一張接著一張,而是有些許間隔,但如果貼了舊報紙之處,必定是一條豎線,由天花板貼到地板,一共十二張,無有一絲空白。
他摸著下巴,用手點指,從大門一直到臥室,一共是三十三條豎線,而打開賬簿一瞧,也是三十三張,每張同樣是十二道橫線,他心中一喜。
只是那些圈圈又作何解釋呢?試著尋找二者的共同點,陳余以坐標為基準,第一張第一行第三豎,對應報紙,其上是一個日字,依次尋找,共尋到前后二十個字。
陳余試著組合,得到一首小詩。
日月藏真起,招提映碧空。龍虎交匯日,八水漲金童。
他雙目微瞇,有些不解其意,眼瞧著旭日東升,樓外人聲嘈雜,他悄悄離去。
三日后,陳余緩緩吐了一口氣,忽的輕喝一聲,如同無聲處乍響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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