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是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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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惑惑中,云心感覺自己起了床,卻并非出自本意,她感到自己好像被另一個思想所控制住,電光火石間她明白了,自己既然是被吸進(jìn)了火舞的身軀內(nèi),自然動作是火舞做出的,自己卻是無從影響的。隱隱的她明白自己大約還在之前的夢境沒出來。想想其實(shí)做看客也挺好,與之前相比,不過是旁視與親身的不同而已,故實(shí)在沒必要正心思索了。想通了此節(jié)她便放任自己乖乖地做一個看客了。
只見一個婢女鞠著身用著溫婉的話音恭敬地對著火舞說:“孫小姐,老爺請您前往太白院?!?
云心聽后只感到這聲音有些熟悉,卻不記得在哪里聽過。馬上便聽到火舞略帶思索試探的問道:“太白院……沈雁可在?”
“奴婢來時見沈少爺在陪老爺下棋?!?
“哼,賤人又怎會下棋,不過是附庸風(fēng)雅罷了。頭前帶路。我倒要看看,奶奶剛一不在,賤人想怎么勾搭我爺爺!”
“是?!蹦桥⒒卮鸬馈^D(zhuǎn)身便帶著火舞走出了院子。
走了一會路,火舞突然問道:“你覺得沈雁這人如何?大膽地說,我不怪你?!?
“還請小姐恕罪。奴婢以為沈少爺雖說是大家公子,可看行徑卻不若一介孌童,不足道也?!?
“好!深得我心啊。你叫什么名字?哪一院的?以前怎么沒有見過你???”火舞興奮地說。
那丫鬟轉(zhuǎn)身福了福身道:“奴婢姓婁名楓赫。本蒲草樓的,剛被調(diào)到太白院供職,今個老爺找您,我就自請派出來了。”
“蒲草樓的?奶奶允許你調(diào)?”火舞滿含驚訝的問道。
“不是的?!眾錀骱論u搖頭:“是沈少爺賄賂主管挑的我,夫人并不知情。”
火舞拍拍手滿意的說道:“就這樣吧,你愿不愿意跟著我?”
“奴婢自是愿意的?!?
火舞想了想說:“那你即日便跟著我吧!楓赫這名不好,我不想和沈雁一樣,我為你改名叫……你覺得婁素月如何?”不待婁楓赫回答她便自說自話笑了道:“脫離了太白院的一輪素月。哈,恰巧你今個又穿了月白色的衣服。真真是巧了?!?
婁楓赫,不現(xiàn)在叫素月,她回答道:“奴婢謝孫小姐賜名?!?
火舞歡喜著說:“還叫孫小姐?叫我舞兒吧!”
素月道:“是,舞小姐走吧,老爺在這里。”
“哦?!被鹞枳吡诉M(jìn)門。一入門便看到一老一少相對而坐,原是下棋。黑白二色在方寸間縱橫相殺,老者為火烈,那么少年不用說就知是沈雁了。仔細(xì)看那沈雁一身青碧色的長袍,迤邐拖連到棋桌下,他衣襟并未系緊,胸口處一抹白晰惑人眼球,拈棋的手比白玉棋子更透凈。一張臉過分的女氣,小巧玲瓏,即使女子看了也自愧不如。烏黑的發(fā)沒有帶冠,只是用一條柔柔的白綢松松束著。這容貌本應(yīng)讓人一看便心生憐意,但不知何故,云心居然會發(fā)自心底討厭他。云心訝然,畢竟自己只是第一次見到他,靈光一閃,云心便明白了,討厭沈雁的不是自己,而是火舞!
只聽火舞不屑的說道:“棄了中原,死守一角。果然目光短淺的人就是不適合下棋這么風(fēng)雅的消遣??!”
沈雁妖妖媚媚的瞥了火舞一眼道:“孫小姐,觀棋不語真君子呦!”
火烈卻爽朗大笑:“和局,和局!我都勝了你兩局了,這最后一局和了也罷?!闭f著火烈轉(zhuǎn)頭道:“小舞兒,身子骨咋樣?”
火舞上前道:“謝謝爺爺關(guān)心了,舞兒好多了,聽昊昊說,潤爺爺把名古哥關(guān)了起來,舞兒能不能替他求個情?放了他吧,這次是舞兒貪玩,與名古哥無關(guān)呢?!?
火烈面不改色道:“他的事你莫管,現(xiàn)在是要說你的事兒?!?
火舞疑惑的問道:“我?我有什么事?”
“吶,吃了它?!被鹆疫f過來一個透明的小盒子,透過盒蓋能清楚的看到,內(nèi)里裝的竟是一個巴掌大熟睡的小嬰兒!
“不……這不可以!”火舞慌亂的說。
沈雁掩口輕笑道:“嘖嘖,老爺誒,不是我說,你費(fèi)盡心思得來了這果子,居然就這么被人嫌棄,那三千武士真是死不瞑目啊!”
火舞悚然:“什么果子?這分明……”
火烈瞪了沈雁一眼,嘆氣后更加溫柔的說:“你不認(rèn)識,這不怪你,這個的確是果子,名叫文武逆天果,萬年得一果,可以使你同時習(xí)得文武二功法,你想變強(qiáng),爺爺不攔你。不過以后不要在躲著爺爺了,畢竟……唉?!?
火舞聽著火烈的嘆息,心中難受,只覺不應(yīng)令他失望,回頭看看沈雁,發(fā)現(xiàn)他在看自己笑話,一咬牙,奪下火烈手中盛果的盒子道:“我吃!”
當(dāng)他看到火烈鼓勵的目光心里說不出的舒服。
沈雁輕哼:“不過一個小孩子罷了,一時之念,不過如此。激將法都受不得。這文武逆天果要是給我……哼,真真的暴賤天物。”
火舞甜甜一笑,口中卻說道:“我本就是個小孩子,總是比你好呢,白丁一個不說,還只會取悅男子,堂堂揚(yáng)家怎么會出了個你?”
“你……老爺,你看她,一個小輩,成天無法無天,目無長輩……”沈雁向火烈說道,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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