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藏經(jīng)齋借書(1/2)
聶磐順著那個充滿了同情心的道士指點的道路向前走去,左轉(zhuǎn)再向前二里路,一邊走一邊不住的向路邊尋覓,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座兩層的朱紅色閣樓,想必這就是全真教的藏經(jīng)閣了聶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樓下經(jīng)過,悄悄的向閣樓瞄了幾眼,發(fā)現(xiàn)這座閣樓并不叫
“藏經(jīng)閣”而叫做
“藏經(jīng)齋”,只有一字之差,兩者的大概意思卻差不多,應該就是全真教收藏經(jīng)書的地方,不叫座
“藏經(jīng)閣”的緣故或許是為了避免和少林寺的藏經(jīng)閣雷同自從王重陽創(chuàng)建全真教以來,該教蓬勃發(fā)展,截至目前全真教的弟子已經(jīng)接近上萬人,這么多修道者肯定有很多人要寫經(jīng)書,記錄武功心法等等,沒有一個收藏經(jīng)書的地方也不能彰顯全真教在江湖上的地位,所以全真教的
“藏經(jīng)齋”就應運而生了目前的全真教各代弟子除了仙逝的創(chuàng)教祖師王重陽之外,第一代尚余周伯通一人,第二代全真七子之中譚處端已經(jīng)被歐陽鋒使用詭計借黃藥師之力除掉,目前尚余下全真六子到了第三代的
“志
“字輩,全真教的弟子就呈幾何數(shù)擴展立了,作為全真教的中流砥柱,全真教共擁有
“志””字輩的弟子一百多人;而這一百多名
“志”字輩的弟子是招收了三千名的
“清”字輩徒弟而一些進入全真教比較早的
“清”字輩弟子也已經(jīng)取得了招收弟子的資格,他們又招募了四五千人的第五代弟子,稱之為
“玄”字輩,就這樣五代全真弟子近萬人構(gòu)成的金字塔形狀也成就了全真教在江湖上的地位,聲勢已經(jīng)在少林、丐幫之上藏經(jīng)齋作為全真教的重地,平時是不允許普通弟子擅自靠近的,白天的時候會有六名
“清”字輩的四代弟子里面的武功佼佼者負責看護,到了晚上是會增加到十人來看護這座不算大的閣樓,可見全真教的長輩們對于保護經(jīng)書還是非常重視的
“喂,那位小道士,你是誰的門下?怎么這么沒有規(guī)矩,這里是你隨便閑逛的地方嗎?”聶磐正在假裝閑逛,頭頂上傳來一聲呵斥,聽力道中氣十足,就知道功夫不錯,抬頭看去,只見是一個歲數(shù)大約在三十左右的青袍道士,濃眉闊目,正推開窗子,從閣樓里面探出腦袋來訓斥聶磐
“哦,那個……我?guī)煾缸屛襾斫枰槐窘?jīng)書”聶磐試探著問道
“快快滾蛋,藏經(jīng)齋豈是你隨便來的,讓你師父自己來”濃眉闊目的道士不耐煩的訓斥道這時候有一名道士走到窗前對這名道士說道:“清平兄不要這么脾氣暴躁,咱們先問清這小道士的師父是誰再說”
“唉……清堅兄就是多禮,你看這小道士的懵懂模樣,保不準是個玄字輩的”這名叫做李清平的道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名叫做蘇清堅的道士處世比較老道,聽了李清平的話也不慍不惱,笑呵呵的道:“先問清楚了再說,他既然敢來藏經(jīng)齋借書,說不定他師父有些來頭”說完也不等著李清平說什么,笑瞇瞇的問樓下的聶磐道:“你說是你師父讓你來借經(jīng)書的,不知道道友的師父是誰?”聶磐也不傻,知道趙志敬是全真教三代弟子中武功最高之人,他的弟子也肯定很牛叉,自己假冒趙志敬的弟子哄騙一般的道士估計還可以,這些看守藏經(jīng)齋的人肯定都是有些身份的人,自己要是假冒趙志敬的弟子多半會識破,不如另隨口另外說一個但聶磐對全真教的人物了解的實在不多,除了全真七子之外也就是僅僅知道尹志平和趙志敬兩人,假如要冒充尹志平的徒弟其實和冒充趙志敬的徒弟沒有什么區(qū)別,又不能隨口胡編一個名字,那樣被當場拆穿的可能性大剩下的所知道的就只有馬鈺、丘處機、王處一等六子了,這些人是想也別想,估計聶磐要是敢說自己是他們的徒弟,保證會被這些道士群毆……
“他娘的,這個問題倒是把我給難住了,該如何回答這個牛鼻子哪?”,聶磐這一刻累死了不少腦細胞,不過總算沒有白費,情急之下猛地想起了和楊過過招的一個叫做鹿清篤的人,也就是這個人間接的造成了楊過叛逃全真教的結(jié)果聶磐依稀記得這個人是趙志敬的首席弟子,趙志敬既然是全真教三代弟子里面武功最強的人,他的徒弟也應該不弱,心想干脆就冒充鹿清篤的弟子,讓這個狗東西賺個便宜,回頭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呃……我是鹿清篤的徒弟,奉了師父之命前來借一本經(jīng)書”聶磐學著道士的模樣施禮說道,也不知道鹿清篤是否真的有徒弟,暗中蓄積內(nèi)力,隨時待發(fā),萬一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了,就先下手為強,看看能否強行闖進藏經(jīng)齋搶奪出一本劍譜來,然后再開溜沒想到瞎貓碰見了死耗子,鹿清篤還真是收了十五六個徒弟,而且作為趙志敬的首席弟子,鹿清篤在四代弟子之中還是比較有影響力的蘇清堅和李清平聽到樓下的小道士自稱是鹿清篤的弟子,先前的輕視之心稍微收起來,彼此面面相覷了一眼,心里同時在想:“原來是鹿清篤的弟子啊,怪不得這么大模大樣的敢擅自闖到藏經(jīng)齋來借書哪”蘇清堅咳嗽了一聲,說話的語氣也和善了幾分,施了一禮道:“這位師侄不知如何稱呼?”聶磐還真不知道
“清”字輩的下一輩是什么字,只能信口敷衍道:“弟子是剛剛拜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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