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節 圍城(1/3)
?包圍得月樓的消息還是走漏了出來,小翠知道宋巴的心上人遭受到老爺的暗算,連忙透露出消息給宋巴知道,宋巴愕然的看著小翠,她知道義父的嘴臉,卻不知道他可以險惡到如此地步。
宋巴喃喃念道:“如今之計,只能早點通知月君,請他盡快離開福州。”
小翠不解地問:“小姐,得月樓恐怕就要被包圍了,要怎么通知他呢?”
宋巴望著天上皎潔的明月,心底緊張到快跳出來,月光似火光般照耀她的臉。而外面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看來直白的信紙是送不出去了。心念一動,將隨身玩樂的三色珠串成一連,對著小翠道:“你快去將此物送去得月樓,晚了就遲了。”小翠應聲出門。
宋巴望著小翠出門,只能乞求諸天神佛的神威能讓三人脫難,但還沒祈禱完,只見著宋義踏上門來,眼神卻是透露出兇狠的殺機。
宋義獨自坐下,隨手倒了一杯茶問道:“好閨女,方才妳派了小翠出門,是要做甚呢?”
宋巴強鎮自己怦怦跳的心,囁嚅一聲,隨即正色說道:“明日要見月君呢,你不會希望他姍姍來遲罷?”
宋義見她絕口不提“阿爹”這兩詞,心底越是惱火,逼問:“明天的事兒,你是那么緊急做甚?”
只見一名矮胖子從門外疾步近來,欠身在宋義身后,不安問道:“請問老爺找我有事情?”
“剛剛宋巴的丫鬟出門,你可有拿住她么?”宋義側目逼問。
矮胖子冷汗直流,顫聲回說:“回老爺…在下…在下有拿住她檢查她手中的信,卻是甚么都沒有,只有一條三色珠在手上,所以便放她走了。”
宋義思索一會,喃喃念道:“三色珠…”隨即勃然大怒,拍了桌子,震動了房內所有人,只有宋巴一人仍心硬杵立不動,宋義望著宋巴,冷笑問說:“妳認為妳的小計謀可以解救妳的如意郎君么?”
“救與不救,由神佛決定。但我不會讓他輕易死在你的手下。”巴的眼神異常堅定。
宋義揮袖,茶杯應聲落到地上摔個爛透,他惱道:“哼!他現在孤掌難鳴,妳以為妳真可以救的了他?”
宋巴昂首,斬釘截鐵地回道:“他是我的如意郎君,更是一位蓋世英雄。我永遠都不會放棄相信有一天他會踩著七彩云彩來找我。”
宋義站了起來,對著眼晴如風中殘燭的女孩怒吼到:“妳懂甚么?妳會灰飛煙滅,這塵世會找不到你的三魂七魄,只因妳的身子已經隨風而去!”
宋巴顫抖望著眼前的魔鬼,將她養育成人的義父,顫聲問道:“你…要做甚么?”
“燒了妳。”宋義咬牙迸出這三個異常堅決的字。
“你…你敢?”宋巴不可置信,身子已經退無可退,倚在墻邊。
“為什么不敢,妳不是嫌我黑心么?”宋義眼神簡直快迸出火來,他厲聲的問:“說,古卷在哪?”
宋巴轉頭道:“哼,說到底,你就是因為那個古卷才要我的命。”
“妳說不說?”宋義惱火。
宋巴嘴硬道:“反正你都要燒了我,我為何要順了你的意?”
“妳…妳把它交給了范月君這個妖人?”宋義勃然大怒。
宋巴冷笑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既然整起事情是由這羊皮古卷而起,那我也不會讓你如意得逞!”
“好…好。”宋義冷笑:“那我也不會讓妳快活的走。”只見他抽開了腰間的束帶。
宋巴大驚,顫抖的說:“你…你要做甚?”
“哼,我養你十八年,該是妳用身子報答我的時候。”
得月樓。
“少爺,有一位小哥在門外等著,求見三位客官呢。”小二恭敬的將一串珠子遞上。
夏雪桐楞著,問道:“獨孤兄弟的舊識么?”
我搖頭,說:“我在培城縣住了十三年,雖然與左海相隔不到五十里,卻與福州毫無瓜葛,即使有…現時也不在福州了。”
月君正坐在凳子上,他擺手平息了我們的疑問,說:“若是沒有,也是遠方的客人,讓我看看他有甚么心思。”對著小二說:“勞煩小哥幫我請他上來了。”
只見眼前有一仆人裝扮的俊俏男子,對著我們三人一躬說:“拜見三位公子。能否借水一杯?”
我眼神納悶一會,手底倒是很順手的幫她到了杯茶水:“公子,請。”
“公子著實俊俏呢,難怪福州女人皆傾心于你。”
“傾心?”我咀嚼這兩個詞,心想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又知道我的底細了。
夏雪桐對于浪蕩浪子也是看了極多,但也沒看過如此無禮的少年,他問:“你到底是誰,怎么就這樣子進房,看到我們也不打一聲招呼?”
仆人啐說:“公子有清明雨之稱,好歹也是江湖前十二的殺手,怎么如此無禮?”
夏雪桐愕然,奇道:“我怎么無禮了?我說你不明不白的闖入客棧,本來還說你是來報信來著,怎么坐下來便獨自喝茶了呢?”
月君看著眼前的仆人不語。
仆人打量眼前的月君,只到他是要找的人,說:“閣下是否就是范月君?果然是彈琴圣手啊,你的手包著厚厚的繃帶,想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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