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jié) 殺意(2/3)
著眼前的人:“你是認(rèn)真的要取宋巴?”
“爹!”宋巴聽到了父親的質(zhì)疑,在旁央求:“他…他是萬中挑一的一個名士,我非他不嫁!”
宋義打量月君,又望著宋巴央求的眼神,他欲言又止,說:“好吧,既然你有此意,而我女兒也將心交給了你,我也不好意思立即拒絕你。只是婚姻大事豈能兒戲?我們可以慢慢計議。”
宋巴抓著宋義的臂膀,柔聲道:“爹…你對我最好了!”
魏老爺拱手祝賀道:“恭喜宋老爺今日得一位乘龍快婿,喝喜酒那天在下一定到。”
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此三人的對話十分惡心,直覺告訴我只是在打官腔,月君的表情一直都很鎮(zhèn)定,彷佛不肯放下心來,而宋義的眼神告訴我,他的話語之下有千千萬萬個意思。
“既然婚事有個底了,那我也不便打擾兩位討論。”月君看著宋義與魏老爺,肅然道:“在下送巴回來舟車勞頓,就在此告退了。”
魏老爺贊道:“好!果然是一位名士,是天下為無物!宋老,您這乘龍快婿并非池中物啊。”
“乘龍快婿自然是乘著紫氣來著。”宋義冷笑,對著我們說:“三位若不嫌棄,就請下塌福州吧,在下在西禪寺旁包下了一棟樓,若三位不嫌棄的話,就請移駕至那休息吧?”
月君恭身告退。
西禪寺名列福州五大禪林之一,位于西郊怡山之麓。距離西大街有一段距離,甚至有點偏僻。在這里有一棟小樓,名曰得月樓,雖然不是一座巨樓,卻是特別典雅。
坐在廂房內(nèi),月君看著琴,愣住出神。夏雪桐磨著自己的小刃,彷佛是在準(zhǔn)備甚么。
他們應(yīng)該是感覺到有變?
宋府之中,那兩位仍然還在看著閩劇。
魏老爺遞過了茶,說:“宋老,您布下的局,今日可收割了。”
“當(dāng)初只是希望羊皮古卷可以吸到邪教的妖孽,沒想到居然釣上了大魚。”宋義吃一口茶,冷笑說:“看來,回去杭州,指日可待啊。”
魏老爺點頭,恭敬的說:“江南魏家,自然是跟宋家同舟共濟。如果此次宋老成功成為長老而被迎回杭州,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我謹(jǐn)代表魏家祝賀宋老,鵬程萬里。”
“當(dāng)初收這小妮子,我早已在計劃之中。潛伏在福州十五年,為的就是從今天開始的十年,杭州的那群人老早就瞧不起我這個偏房出身的子弟,今天,我要他們看看誰才會成為正主兒!”他舉起了左手,高苑低頭恭敬的等待宋義的話語。宋義的眼神像是狼露出了獠牙,獰笑:“準(zhǔn)備好百位武士,包圍得月樓,除非我下令,否則一個都不可以放出來。”
“是。”高苑低頭應(yīng)聲,趕緊出門了。
“那羊皮古卷?”魏老爺問道。
“嘖,這小妮子從我身上盜走了去,若不是在她身上,便是范月君身上,無論如何,是不該讓他們笑到最后。”
“若有幸,是否可以供在一下一覽?”
“魏先生,你這句話可就言重了,羊皮古卷是朝廷失落之物,本來是太廟所供奉太祖少時讀的七十二章佛經(jīng)的夾層之中,李德新這位好兄弟,居然財迷心竅,居然從太廟之中盜了出來。幸之我后來將七十二章經(jīng)原物奉還于錦衣衛(wèi),至于其中的機關(guān),他們也無從得起。無論如何,在下若是看了這羊皮古卷,便是犯了欺君之罪,你呢魏德,便是連罪之有。”宋義搓搓手,對著魏德警告。
魏德晃頭晃腦的說:“這地圖上,真的是否有寶藏的指示。”
“你…你這不是在逼我么?”
“宋老,您別這么說,能在福州潛伏十年,逃過東廠的鷹爪,不僅是因為你是名家之后,我魏家也在暗中替你出了力,好歹你也要讓我看到投資的結(jié)果啊。”
“魏家想要此節(jié)做甚?”宋義厲聲問道。
魏德笑嘻嘻地說:“羊皮古卷,傳國玉璽,至尊神器,武林主宰。這古卷為何未引起眾人鐵了心搶,又為何過了百余年仍然是聚不到全本,自然是不解之謎,所以在下斗膽想要閱覽,到底這個古卷有甚么樣的意思,可以讓眾人如此發(fā)癲,卻無法得逞。”
宋義冷笑:“哼,魏先生這話可就過頭了。這羊皮古卷雖說藏于宋府上十年,但是是朋友之物,我宋某自然無權(quán)觀看。”
“可剛剛…宋老說過,‘無論如何,是不該讓他們笑到最后’,可見你的心,也是對羊皮古卷是十分渴望的,何不大家分享分享,鉆研如何可以得到古卷的秘密。兩人做事總是比一人強么。”
“哈哈哈…”宋義昂首大笑:“沒想到魏家也有爭奪八家之首的心。”
魏德氣急敗壞的說:“你…你胡說!”
“可笑啊,你被南京蘇家、蘇州唐家等家族,甚至是自己的主家壓在底下,早已想翻身,便動腦想要奪取古卷。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這古卷,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我更不會去看。”
“那…那你留著它做甚?”魏德逼問。
眼前閩劇越演越烈,臺上的張協(xié)狀元更是到了一段精彩的段子,只見那張協(xié)已中狀元,有相救之恩的張協(xié)娘子上京尋他,他卻因妻子“貌陋身卑,家貧世薄”不愿相認(rèn)。只見臺上旦子唱道:“自離故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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