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jié) 執(zhí)著(2/3)
上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上官他自己,另一個我不能說。”
我沒回話,心思卻飄在培城,如果當(dāng)年沒有遇到上官,我究竟會怎么樣呢。
月君看著我復(fù)雜的眼神,只到上官的事情牽絆著我,只淡淡地說:“如果你認(rèn)識他的話,只要相信他在你心目中是甚么樣的人就好了。”
那他在我心目中就是好人還是惡人呢?
如果他是好人,在風(fēng)雨之中救出了我,又指點了明路讓我入了蜀山。雖然我劍術(shù)不濟(jì),卻在岷山有著不同以往的好生活。
但如果他是壞人呢?不說他弒師殺弟,就說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是在殺了人之后投靠自己的。更不用說逃出葉府之后在培城外瞬間殺了官府的人。
“你們在對談甚么啊?”一陣聒噪的聲傳進(jìn)了車廂,原來是巴帶著夏雪桐回來了。
月君看著巴一臉欣喜的模樣,他柔聲問道:“你們?nèi)タ戳松趺础!?
“西域吞火秀。”巴的眼睛放光了:“我沒想到一生中會看到這么刺激的把戲了,他真的把火吞道嘴巴里。”
“不就是個把戲嗎?瞧妳如此興奮的。”
巴拉著夏雪桐的衣袖到她的前頭,著急地說:“不信你問夏大哥!我說過程真是緊張刺激,緊湊的讓我出一生汗呢。”
夏雪桐苦笑說:“吞火的把戲的確是讓我驚訝一陣,畢竟我生在昆侖與南昌也沒有這個運氣看到這么奇特的表演。不過我覺得是有點夸大些。”
巴搓著夏雪桐的肩頭說,賭氣說:“不知道是誰看到蒙眼飛刀秀的時候還驚呼了三聲呢!”
月君笑了:“夏兄弟,你也是在江湖行走的人了,居然會被蒙眼飛到這個把戲擺布?”
“哈哈哈,平常殺人的時候可能沒有顧慮的對方的感受。今日看那個無辜路人被抓去當(dāng)人質(zhì)被蒙眼射飛刀,我瞧的心倒是怪不踏實的。”
“哈哈哈…沒想到夏兄弟居然也會有體恤之心。”
巴進(jìn)來了車廂,拉著月君的手腕說:“我說啊,今晚就不要趕車了吧,不如就入住這個小城鎮(zhèn)吧,我看這里夜里應(yīng)該頗熱鬧的,我們就今晚在這逛一圈,你說好不。”
月君制止了巴的話語:“唉!你忘了獨孤小弟也要趕著入福州找自己的師父嗎,如果耽擱了就是一大罪惡了。”
巴嘟著嘴瞧著我,我知道我不表態(tài)不行了,連忙道:“月君!小弟已經(jīng)流落江南幾天了,也不缺今晚。不如就在這個城鎮(zhèn)打尖兒吧。”
月君苦笑,看著巴得意的表情,捏著她的小鼻頭說:“妳啊,甚么不會,就會欺負(fù)人家小兄弟。”他對前頭等候已久的馬夫說:“車夫啊!今日在此休息,可以嗎?”
馬夫也是識道之人,連忙哈腰說:“當(dāng)然可以,客官趕緊找家客棧住吧,不然這城鎮(zhèn)這么熱鬧,恐怕入夜連住的地方都難落腳。”
月君將一錠銀子丟給了馬夫,吩咐道:“這差就交給你了,三間房,一間給你。余下的錢就賞你了。”
“是!”
只見馬夫迅速的帶我們?nèi)腈?zhèn),隨意找一間看起來干凈的客棧入住了。
“浩然堂,你這客棧名也頗霸氣啊?”月君看著頭上的匾額問著浩然堂的掌柜。
掌柜見月君雖然行事低調(diào),但是穿著中也是可以發(fā)現(xiàn)一些貴客端倪,連忙說:“此匾額是蘇州唐家家主賜的,小的不敢私藏,便把匾額掛在客棧的外門,讓大家都能欣賞到唐家先生的字跡啊。”
月君看著浩然堂三字的字體乃草書之點畫屬連,書寫簡便省約,線條中縈帶絲連,流暢如浪波、彩帶。行云流水之間確有實勁引力,連聲贊道:“好!好!不愧是書法超然者,蘇州唐家,文才武德雙全。”
“是啊,客官果然是識字之人,不少文人為了這匾特地來入住小館呢,但各個看著匾額上的字不知評論甚么。客官明眼識字,自然與那些迂腐才士不同。”
夏雪桐笑著:“大哥,如果你真的愛唐家家主的字跡,我去南昌給你取來就是。我家主子可賜我許多字帖,但我雖熟知音律卻對字畫不了了。”
巴在旁邊對夏雪桐輕聲說:“桃花庵主,字帖次之,最著名的還是他的畫作。”
夏雪桐只能摸摸頭說:“小弟只知道殺人與音律,字畫就真的不涉獵了。”
月君又問掌柜:“這城鎮(zhèn)我看還是很熱鬧的,不知道這是何處?”
“這里是常山縣,在前頭點就是衢州城。這里啊自古便是交通要道了,四省通衢,不少打尖的人進(jìn)衢州之前都選擇在常山入宿呢。”掌柜恭敬的說:“今晚燈火通明,可能是有廟會之類的,閣下可以體驗一下常山的美好呢。”
夏雪桐問道:“你說外面那道湖叫甚么來著?”
“東明湖呢,人說:‘偷移西子歲,暗竊虎丘屏’,客官可以在湖畔賞湖,跟白日相較,卻是有不同滋味呢。”
巴聽到有湖畔可以賞湖,就拉著月君往外去了。
“是芙蓉!”在一片燈火通明的市集之中,巴看到了在杵立在湖中零落的芙蓉。
夏雪桐嘆道:“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為秋季,芙蓉也漸漸少了。”
月君輕輕念道:“覽百卉之英茂,無斯華之獨靈。凡物先華而后實,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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