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jié) 曲色(1/2)
?我的嘴角揚起了,自嘲道:“我既不是江湖名家,也不是甚么武功高強之輩,是要怎么取得女人心。”
“也許,就是緣分還沒到。”
只見月君一曲奏罷,抬頭仰望,剛好與巴四目相對,相視一笑。
我心底一陣酸楚,心想:“如得緣分如此,夫復何求?”
我與巴咀嚼他們的音色,緩慢的步下樓梯。
夏雪桐收起了自己的玉簫,低頭贊道:“好曲,好曲。”抬頭拱手,對著月君恭敬地說:“閣下琴藝雙絕,昨日合奏一曲渭城曲已讓我心頭快意,至今又能與月君合奏曲目一個上午,只能說人生如斯,不過如此啊。”
月君回禮說:“夏兄弟也是,音律特好,能交到你這個朋友,實屬我三生有幸。不知兩位接下來的行程是…?”
“獨孤兄弟與他的師父失散了。據(jù)說是前往福州城了,所以我們的目的就是福州。”
講到福州二字,月君與巴的眼神都頓時黯淡了。
月君望了巴一眼,回頭沉吟了一會,微笑說:“正好,巴也是福州人,既然閣下欲往福州,不如就結(jié)伴同姓,去拜訪巴的義父吧。”
巴蹙眉,看著月君說:“你是真心想要帶我回去福州嗎?”
月君迎向巴的目光,淡然地說:“我見到妳的時候已經(jīng)走投無路,當去完福州告知妳父親我們再一起的消息,無論他答應(yīng)與否,我都要帶你走。”
巴目光一閃,心念一動,顫聲地說:“你…你要帶我去哪?”
“出海。”月君眼神閃過一絲剛毅,嘴角出現(xiàn)了一抹微笑,說:“就像徐福一樣,妳我在海外仙居,永不回來。”
“遠離一切?”
月君摟住了巴,看著她靈動的雙眼,他堅定地說:“是。”
巴喜出望外,摟住了月君。
就這樣子,我們四人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地。月君似乎是出身豪門世家,不僅前兩天包下了整層客棧,還在出客棧的時候租了一臺馬車。
“此行去福州,正好是雨季。如果不租點遮棚的馬車,我們還沒到福州不就成為落湯雞?”月君笑嘻嘻地付著錢說道。
我坐上了馬車,里面還有軟墊,可見價值不斐。
“坐船會翻船,坐馬車不會翻車吧?”我自言自語的喃喃說。
巴看著我自言自語,問說:“你在說甚么嗎?”
我苦笑,對著巴說:“妳有所不知,我原本從西川是坐船順長江而下,沒想到入荊之后居然遇到驟雨翻船。這才與師父分散,我在想說既然我天生克水,不會連馬車都克吧?”
巴笑了,坐在她對面的夏雪桐微笑說:“你放心吧,此條去福州都是官路,只會遇到要錢的監(jiān)軍不會走到甚么巴蜀小道的崎嶇路段。”
上了馬車,月君反而比起在客棧內(nèi)緊張了起來,頻頻感受四周的氣息。
“月君,怎么了?”夏雪桐畢竟是江湖上的好手,蹙眉著看著正在探氣息的月君。
“沒甚么,之前年少輕狂,惹的人多了自然出門格外小心。”雖然月君輕輕一笑,卻無法掩飾他內(nèi)心的悸動。
夏雪桐手按長劍,他不是不常在江湖走動的人,他甚至有猜測過月君的真實身分,但因為跟他共奏幾曲之后實在是下不了手。他只默默看著對面相依慰的月君與巴,眼光很冷,似乎要看透他。
月君六識清明,自然知道夏雪桐的想法。他正經(jīng)說:“夏公子,我知道你的顧慮。也多謝你的信任,月某自知以前犯了太多錯事,也厭倦了以前的那些舊事。所以真的打算離開這種生活,能在這里遇到夏公子如此知音,已經(jīng)是月君之福了。”
夏雪桐松開了按著長劍的手,默默地說:“月君是我的知音,也是我的朋友。不管你是甚么人,我都不會殺你。”
“如此甚好。”
我與巴面面相覷,對他們兩個絕世高手的對話是在是不得要領(lǐng)。
“但是,如果是過去的事情也會來追捕你,然我們雖是正派卻也不會饒過你。”夏雪桐隱喻了幾個重要的名詞。
月君淡淡一笑:“生死由天,但我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駕車的馬夫在前頭對著車內(nèi)喊著:“客官,咱們趕路也有幾個時辰了,是否要下車溜搭溜搭一下?”
夏雪桐看著月君跟巴說:“我想下車買些路上可吃的零嘴,你們要否。”
月君不置可否地看著巴,巴蹦蹦跳跳下了車,對著夏雪桐說:“買吃的你自然不如我。不然讓我當閣下的向?qū)绾危俊?
夏雪桐哈哈大笑,對著車下的巴說:“那就勞煩大駕了。”
他們?nèi)チ肆季茫戮粗遥艺粗従彽貑柫耍骸澳阏娴氖鞘裆絼ε傻牡茏樱俊?
我莫然,回答說:“晚輩自知才知愚鈍,但是被師父收入蜀山劍派是真。”
“你走路的身形,及你的劍法雖然不太純熟,卻劍意由在。”月君看著我淡淡地說:“只是你內(nèi)功太淺,至然無法隨心所欲使劍,手伸出來。”
我將我的右手伸給他,他先撫摸了我的手臂:“嗯,看來你硬功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
他又抓了我的手腕,按了我?guī)滋幯ǖ溃骸澳闳味蕉}尚未打通也不要緊,畢竟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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