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 奪劍(2/3)
。”
宗懋淡淡地說:“既然如此,請恕徒弟無禮了。”
琴無暇臉色大變怒道:“你是要持劍逼我就范?”
“不,與其與師叔長篇大論的爭執,恐怕七日七夜也無法了結,我說既然師叔對于奪劍一事念念不忘。不如再次奪劍如何?蜀山劍派奪劍傳統,以往是在爭斗掌門與紫青雙劍,今日則是決定是否下中原。不知如何?”
奪劍!這是當時評定氣劍兩脈高下的唯一標準,待宗家出世之后便嚴令禁止了此事。雖然氣劍兩脈經過百年也逐漸放下當年的仇恨,但是對于氣劍兩脈的劍術修為高低仍是在焉的。
誰的實力大,誰就說了算。這是江湖規矩,也是蜀山百余年前的傳統。
今日再度舉起不以為過。
“只不過這次奪劍,便不是像以往的持劍雙殺,而是點到為止。也不是像尋常比試一般,一脈既服輸便無話可說。勝負就由各位師長定奪如何?”
宗澤問說:“你的意思是說此次比試均由弟子下場即可?”
“是,師父。若讓師父師叔上場,不免傷了各脈和氣,此次奪劍不僅是決定是否東出,還有便是哪一位徒弟值得培養。仲師叔覺得如何?”
師父點頭:“好…好。”
成不群心想:‘憑你徒弟也要代替劍宗上場奪劍?’嘴上卻說:“誰愿當我劍宗首發?”
越崈茗走到場地中央說:“小徒不才,但愿為劍宗諸子首發。”他少年得志,去年第一次下山采辦便在成都誅殺山賊,今年雖未入洛陽點評,但傳說百曉生已經對他贊譽有加,稱他:“泱泱蜀山,崈崈九岳。”他仗劍在氣脈諸姝之前,詢問:“請問是哪位師姐與我對敵?”霸氣之余,只讓氣脈忿忿不平。
峨嵋首徒魏清本欲起身迎戰,但是李素柔卻對著身旁的任若玥囑咐道:“玥兒,妳就上吧,切記別下手重了。”
任若玥今日一身紫衣,端詳越崈茗半響,才對著師父盈盈一拜說:“師父放心,徒兒今日必奪劍到手。”
只見她步履輕盈的走到了場中,點頭說:“越師弟,你好。”
越崈茗看她秀麗絕倫的美貌,想到第一場較勁就是如此神仙,心里躊躇了一下,得要拿捏自己的手勁以防誤傷了眼前的謫仙。
他拱手:“任師姐,洛水謫仙如名貫耳,請賜教。”
言畢拔劍便疾速刺向任若玥,劍勢之強,卻是道地的上清劍法,破空之聲連我都替眼前的神女而感到緊張。
任若玥也沒有甚么表情,只隨意一翻,就閃過鋒利的一劍。但是越崈茗勢弱之后回身又是三招,風卷殘云向任若玥殺去。
“上清劍法,破。”大師兄望著劍意完全不下任若玥的越崈茗,暗聲贊道:“如此勁勢,恐怕是當年之我不能及。”
“他父親是鏢局之首,從小出身于劍術世家,自然不同凡響。”我在旁邊解釋。
大師兄望著他的犀利劍勢,說:“這樣子便說得通了,自然是從小積極練習基礎打好之后便有的結果。”
“你怎么會認識這位龍門小徒弟?”師娘在旁邊問。
“回師娘,在拜會師父之前,小徒與他早已在青城相識。”
“原來是同屆的。”師父沉吟一下:“只能說成不群很有機緣啊,撿到似越崈茗這般如此的人才。”
“令徒上清劍法如此精辟,真是不得小看啊。”坐在主座的宗澤大聲贊揚。
成不群自然是得意不已。
任若玥迅速擋了三招,在兩人在耳邊擦身而過之時,她冷冷的對越崈茗說:“讓你四招。師弟,下一招,對不起了。”
越崈茗大怒,他無法允許眼前的女人居然可以像是捏死螞蟻般裁決他的生命。
然而作為人與天才的差別還是存在的。
即使只有一厘米。
任若玥轉身,她也沒有迅速移動,整個人就像跳舞一般射出湍流,直指上清劍法之破綻。
她的劍尖劃出令人癡迷的弧度,身體旋轉在間周圍劍光的邊緣。頭發與裙角在午后微弱卻依舊溫暖的殿上燈光中飄散,彷佛世間都投入到韻律中。
我聽到了時間斷裂的聲音,因她的舞動,像一只高傲的雀,完全視劍宗之子于無物。
劍尖直指咽喉。
越崈茗大駭,他一點反應護招都沒有,只有任由劍指他的咽喉破綻。
“任師姐,是我輸了。”越崈茗臉紅一下,躍出了場外。
宗澤看著任若玥的快如閃電卻又精準的劍招,知道這僅是她實力的一部份。
之前傳說她已經學會紫青雙儀等氣脈絕學,只是李素柔對于她是保護至極,甚至不讓她出劍面敵。自然自己對于此等弟子的底細尚未十分清楚,他瞥了宗懋一眼,宗懋的眼光十分迷蒙,恐怕心底也是五味雜陳的,也一絲欣喜,作為宗家宗繼,他已經有幾年沒有在蜀山劍派門下遇到如此天才敵手了。
宗懋欲上前說話,可是劍宗又有一位徒弟出場了。
“在下田鶴,任師妹一劍擊敗我的小師弟,在下欽佩不已,在此領教任師妹的劍招。”
琴無暇失聲笑說:“莫非劍宗是死纏爛打之輩?”
成不群的眼光十分復雜,今天是他的第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