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西進(2/3)
遲了邪教青木堂主石漁人,十惡不赦,江湖不管黑白二道誓要追殺,死在手下不僅千人。人言身如鬼魅,動靜如雷轟電閃,若言必取其人頭,十步一殺其絕不是虛言。”他抬起頭來看著上官:“憑你配得如此名字?”
上官的聲音有點顫抖:“你究竟是誰?”
老翁搖搖頭:“吾名何足掛齒。”抬頭一望,只見上官眼神殺機一閃,左腳踏第一步之后已縱身向自己殺來,轉眼之間已在面前,老者身子毫不遲疑向后疾馳倒卷,連擋三劍,居然還有余力說:“嘖嘖嘖,奪命三劍啊,你倒是華山派的功夫學得了得。”
“少說廢話,還不亮劍!”上官又是連環劍法一招接一招的壓制逼迫。老者瞬間將手中佩劍反手一抓,直接往上官面部掃去,上官一急,往后翻了三圈,老者的身形卻比他更快,一劍未中,后面九劍綿綿而至,上官頓時就在來回似圈劍光之中,毫無招架之力。
原本坐在上官對面的老者跳入了戰局,一人隔開兩人,推開了上官,刀法雖慢,但是卻精準的算中老翁的破綻。
兩人跳開。
上官身伴的老翁道:“原來是五岳之一衡山派掌門,孔憲至此,小弟初到此寶地,不知冒犯到閣下,在此賠罪了。”
孔憲抱拳深深一拜:“圣教四護法之一陸鳴在此。尊架來到衡陽,未能奉迎,望請見諒。”他向上官一拜:“在下失禮了,還請公子恕罪。”
陸鳴說:“這徒兒四處聽到上官名號,著實仰慕,便打著他的名號招搖撞騙,今天卻踢到一個大鐵板,我先向掌門以及各為衡陽的道中人致歉了。”
高漢子說:“圣教?不就是邪教嗎?你們邪教中人果然做事不講道理,砍了一只手臂就當作沒事了?以為沒王法嗎?”
那位假冒公子冷笑道:“哼!剛剛是誰在我面前爭吵不休,我替你砍了你的宿敵一只手臂你到來怪我了?這不是狗咬呂洞賓嗎?”
高漢子說:“你說誰是狗?”作勢欲向前,后面的幫眾拉著他說:“幫主,此人武功在您之上,又是邪教的人…別…”
“尊駕的確傷了我衡陽一幫主的手,此人靠刀法度日,如是這般傷殘,恐怕是要抱撼半生了。”孔憲拾起了佩劍,陸鳴持刀護身。反倒是公子倒是不著急地說:“你的意思是我要還一只手臂?可以啊,上水華淵來拿啊。”
“孔掌門,劣徒不才,初入江湖不知規矩,動不動就拿圣教壇的地號嚇唬別人,望先生不要在意,不過…”陸鳴冷笑:“若公子回水華淵少了一只臂膀,那恐怕不單純是衡山與圣教的事情了…”
“誅殺邪徒,人人有責…”我可能看戲看得太入迷,居然不小心把話放了出來!
眾人驚訝之余,卻發現說話的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只見公子異常俊美的臉望著我,嘴里冷笑:“昀雖不才,卻也能取你的狗命!”一腳蹬地,如箭般向我這邊彈來。
“糟了!不會還沒到蜀山就先做刀下亡魂吧?”
突然劍癡大哥教的步伐浮上了我的記憶:“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心里涌上是公子剛剛施劍招的身影,只見他連刺三劍,我連躲三回。他又回刺了一招,我一個轉身又閃過了他,他勃然大怒,對著我說:“好小子,你有種就出招,不要在那邊對我躲劍!”向我逼來,我已無路可躲,踏到后面的碎椅腳滑倒地。
“夠了!昀兒。”陸鳴說:“你要給你父兄丟臉嗎?”
昀公子止住了手,回頭看著陸鳴:“可是…”貌似快哭了出來,我站了起來,說:“好女孩,不要哭了啊!”
陸鳴心中一驚:“你為何…”只見昀公子俊美的臉龐充滿著殺氣,我急忙道:“我…我只是看他面如潘安、美如女子,才這樣子譏諷他的。”
陸鳴拉著昀公子的手,對著昀說道:“此地不移久留。”之后抱拳對著眾人說道:“衡陽果然是武興之地,諸位好俊的功夫,在此告辭了!”隨即與昀公子兩人施展輕功離開了現場。
孔憲遞出了手帕給我:“你的手流血了。”
“謝謝高人,小傷而已。”
“小兄弟,看你年輕的樣子,步型卻不差,請問師承何派呢?”
“我…我無處無派,只是進了館子,看了場戲。”
“你…無處無派?那你的步法是誰教你的?”
我心想不可以把劍癡大哥的事情透露出來:“我自小住在山林,劈柴挑水做的習慣了,腳步自然走的利落些。”
孔憲瞇著眼睛,撫著玉墜子:“如果你無門無派,那便是天賦資質俱佳,如你不棄,是否愿意來衡山坐坐?”
這是絕好的機會,五岳劍派,各個皆是劍法精妙如斯的劍派,特別是衡山在南方是別具盛名,在衡陽地區只要舉出你是衡山派,便是官府也要尊重你三分。特別又是人稱“劍曲如斯”孔憲親自延攬,豈有拒絕之理?
可惜我當時并不知道孔憲的名號,以及衡山的名聲。
“我…我要去蜀山,可能要趕路,在這里謝謝高人您的好意了。”
孔憲眼中閃過一絲可惜之色:“可惜啊,一個好子,若能練得劍心通明,即使是上官也未必是你的對手…可惜啊。”他并沒有惱怒,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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