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西進(1/3)
?我從葉家帶出來的銀子足足有百兩,劍癡大哥沒有跟我分一半,相反地他只取了十兩便離開了。我的一生大概沒有看過九十兩這么多錢吧,反到躊躇了該怎么處理這些金錢。還有我手上的這把佩劍,一看就知道是高貴無比,若是像我看起來如此尋常的小孩子家手持如此高貴佩劍一定會被懷疑,我決定將它埋起來。
我找了一棵樹,在它的面前挖出了一個坑,將寶劍置入了坑內,再慢慢地埋起來,也許我與江湖無緣,那這把殺人不少的神劍恐怕就永無見天之日了。
“希望有緣人可以把你拿去做好事。”我默默的向大樹拜了一拜。
語畢,我默默的往西方去,蜀山到底在哪里,我哪知道。
反正問人就對了,進了城,我隨手拉了一個人:“先生,請問蜀山派怎么走?”
“啥操他媽的蜀山派?你爹只知道這里是衡山!”
劍癡大哥也是個天人,真不知道他所道的:‘你往西走,直到他們換了一個腔調,再往北走,當他們的腔調又截然不同的時候你就找到你的目的地了。’是個當下的潮流還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蜀山劍派在哪。
抱怨著找不到路時,肚子便餓了,只好找一間客棧來祭下五臟廟吧。只見左邊有一家“松風客棧”,便走了進去,原以為會跟培城一般會有個說書的,但似乎只見大家只是高談闊論,便喚來店小二:“我要上桌。”
小二看我年紀小,個頭不高,說:“小孩子裝闊啊!趕快閃邊去,別跟爺兒們攪和!”
我抖動了銀袋,小二聽到里面銀子的碰擊聲,便知道不能怠慢了客人,就說:“好唄!客人上桌了啰!”
才剛坐下來胡亂點份酒菜,就聽到店內靠窗旁吵鬧起來了,兩桌的大漢似乎是當地的不同門派而吵鬧起來,胡亂著舞動刀劍,對著彼此叫嘯著。
“我操你娘的居然污辱我師叔祖?你快跟我道歉!”其中一個大漢高頭大馬,對著矮子大吼。
“你他娘的師叔祖本來就是淫賊,我叫錯了嗎?**不花錢的!”
兩方人馬越靠越近,桌子椅子被翻得亂七八糟的,鼻子都快蹭到鼻子了,還是沒打。不少人紛紛避走,但我就樂著耐著性子在旁喝茶看戲,這戲碼可是在培城縣看不到的。
“兩位的嗓門是否太大了,口水,都玷污到本公子的袖子上了。”只見著在旁的白衣公子緩緩站了起來,他旁邊還坐著一個中年人,身穿深藍衣,頭掛巾帽。
“你又是誰?哪家富家公子竟敢不在家里看戲班,來這淌這混水?”高漢子對著公子罵道。
“唷,又弄臟了我的衣袖,我說你這丑漢子怎么不好好學習說話啊?”
丑人最怕人說他丑,高漢子惡狠狠地拱手道:“不知何方少俠,敢在此地大放厥言?”
“復姓上官。”
“上官?”高矮漢子互看了一眼,矮漢子說:“不可能,上官怎么可能那么年輕。”
上官默默的看了在桌上的佩劍:“不知諸位是想試試蒼鳴寶劍?”
矮子拱手:“既然有幸遇到上官先生,自當懇請賜教。”
只見上官寶劍一出,刀光一閃之下,已經直逼了矮子而去。
“天劍一出,為快不破…”我默默看著上官的腳步,雖然有點凌亂,但是各個步伐強而有力。一聲快劍破空的劃利之中,矮子急忙持刀護身,卻震著雙手發抖。
“果然是天劍上官…”矮子不甘示弱,連環三刀使出了全勁劈了過去,上官很漂亮的一個轉身躍上桌上,矮子又是一劈,當場就把桌子劈裂!
上官早已躍去另外一個桌子。
“上官!你下來跟我單打,不要只顧閃躲!”
“我不殺你們,但我只需你們的左右一臂,看誰比較可憐,舉刀的手要被廢掉呢?”上官的言語十分肯定,彷佛早已看透這場戰局。
只見他身形一變,瞬間奔至矮子面前,矮子畢竟是道上一派人物,連忙使刀去隔,但那劍如閃電一般,上官一身旋轉,劍身回手一甩,血光四射。
“老大!師傅!”只見著矮子的幫眾迅速圍起了他們的幫主,瞪著早已彈回原地的上官。
上官笑盈盈地看著高漢子:“既然斬了他的左臂,那你的刀法只好廢了。”
高漢子怒道:“我才不會像康矮子一樣不濟!”他大吼一聲,先發制人,迅速的將逼近上官。
上官冷笑,體態輕盈的閃過了一陣直劈,一個旋轉直取面門。高漢子知道上官有連環招式,便不管面門大開,直取上官心窩。上官驚訝了一下,隨之冷靜一閃,一陣氣息還未結束之前立刻轉變招式隔開了劈砍。藉著殘桌的支持又反彈至大漢背后,準備朝他后心窩一撩。
“硄”的一聲,被人隔住了。
眾人懾住了目光,沒人想到在兩人相斗之時,居然會有人以飛劍加入了戰局。飛劍的勁力似乎極強,上官雙手緊握住了劍,卻止不住無力地發抖:“是誰?觀棋應當靜語,觀戰攪局是甚么好漢?”
只見一個白發老翁,身形消瘦,藍衣長掛,胸前掛著一串玉墜子,緩緩地走向飛劍所插之地,拔起了短劍,淡淡地數算:“復姓上官,單名澈。殺了弟弟,殺了師父,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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