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殺人(1/3)
?春雨過后,彷佛已走的冬天又回來了,擋不住的冷,使的原本以及熄滅的火爐又生起了火,我便在灶房開始磨起了菜刀。
其實我不會磨刀的,是李爸掏看到我一直砍著鈍的斧頭,搖搖頭才教我如何磨刀的小訣竅。
葉天難得來到了我旁邊看我做甚么。
也沒少些譏笑。
“你總是如此…阿狗,從不反抗,跟真的狗一樣。”他格外的清醒,也懶得花力氣鞭打我。“你以為我會揍你嗎?我不會,我只是用言語慢慢羞辱你而已。”
我默默地沒有說話。
“如果我是你我早就逃走了,我何必在這里受到無盡的虐待。你不會真的怕官府抓逃人嗎?”
他拍著我的頭,“打我啊?殺我啊?告我啊?反正你就是葉家的一條狗!”他瞪著我說,惡狠狠地說:“我知道你為什么不逃了,你在想葉桑?”
我看著他。
“憑你?”
他哼的一聲。
“一條狗,人家叫你人名就愛上人家了啊,告訴你,葉桑,不是你能愛的,藥不是我們同姓,也許我們早就是親家了啊。”
“少爺,我要磨刀,很危險,請遠離。”我淡淡地說。
“你看那俏臉,那酥胸,摸起來一定很彈手。其實你也不用肖想了,他已經跟了我了。”
我看著他。
他看著我手上的信物,“倒是很不錯嘛,我看我要了。”他欲拔起我的信物,但是我不肯,兩個互相拉扯。
信物就這樣子斷了。
我的千萬縷神經就頓時崩裂,我冷冷地看著他。
葉天抓著我的信物,慢慢地綁上在自己的手腕上:“沒想到這信物看似平凡卻是如此高貴啊,真是可惜戴在一個畜生身上呢…”
“啊啊啊啊!”我當場嘶吼,一刀直接戳進了他的心窩上。
也許是力勁小了,居然戳歪了,他當場倒地掙扎,一直喘氣著。我默默地拿起了在他手上的信物,惡狠狠地瞪著他:“你再說一次看看?”
“天啊,你做了甚么!”葉夫人跟葉培進來尖叫了,葉培憤怒地指著我:“你這逆賊,居然敢殺我小兒?我要你償命!”
也許是劈柴劈慣了,我順勢抽起了在葉青身上的的菜刀瞬間砍了葉培八刀,也沒有放過欲逃離現場的葉夫人。
愣了。
第一次殺人,一次殺死了三個。
李爸掏聽到凄厲的叫聲進來的時候只看到我滿身是血的站在灶房中央,旁邊是主人的尸體。他驚恐地看著我跟我手上的刀:“狗…狗…先生請饒命…”
“你快逃。”我的聲音異常平靜。“官府會來抓我,你跟這件事沒干系。”
李爸掏順勢就跑去,連一眼都沒看我一眼,也沒道別。
就這樣子,又一人離開了我的生命之中。
我滿身是血走進了柴房。劍癡大哥看到了我皺了眉頭:“你殺人了。”
我默默的點頭。
“都殺了。但放走了兩個。”我無奈地笑了。
劍癡知道大事不妙,“你知道你老爺的家當在哪里嗎?”劍癡大哥急問。
“在書房里。”
他拉著我的衣袖,我帶他進到了書房,我隨意拿了百兩銀子給他。他看著我滿身血污,不方便外出,搭著我的肩膀道:“你趕快換件干凈的衣服,我出去買馬跟糧食,等下就回來。”
他換上了葉老爺的長袍,便往外奔去,只剩下我默默的看著三位尸體們默默不語。
即使他們對我如何,畢竟過去十余年是他們養育我到大,我卻因為一件物品而殺了他們。
天空又是一記響雷,春雨“樺”的一聲降了下來。是滿天神佛的天譴?還是天神的觸怒?
默默看著火在燃燒,在撇了一眼三具死尸,我下了一個決定。
我緩緩地把三個尸體拖到了院中,任滿天春雨降下,拿起了鏟子開始挖了一個坑洞。
等到劍癡大哥回來了的時候,我已插了一記樹枝在他們掩埋的地方。他吃驚:“你埋了他們?”
我回頭望著他,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順著稚嫩的臉龐而下,顫抖的說:“我…我不是故意要殺了他們的…我…我不應該這樣…”我的右手仍然握緊了斷掉的信物:“我只是不要他拿走我最珍貴的東西…”
劍癡放下了馬的韁繩,他走了過來抱住了我,細聲地說:“不要想了…是非是錯,你長大就會知道。劍癡大哥無法給你答案…”他放開了我,將手搭在我的肩上:“但你悔悟之心代表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我的天啊…你居然親手埋了他們。”
“葉桑小姐…會討厭我嗎?”
劍癡笑了,不知道是笑我的單純,還是我的稚嫩的心思,他說:“不會的,只因為你做了你該做的事情,他不會怨你的。”
“真的?”
“走,帶些衣物,我們往西。”他抓起了我,我們迅速了打包好了簡單的衣物,便駕出了縣西,往西方駛去。
一場陣雨,來的快去得也快。入夜后已轉陰天,劍癡生起了篝火,曬干了衣物,他是習慣在野宿的浪人了,而我雖然是個孤兒,但也是在大家庭內生活了十余年,好在平日做些活兒身強體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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