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笑死我了(1/2)
外面的幾個小時的風(fēng)吹云涌完全的沒有給陳煜他們帶來什么麻煩,龔自先發(fā)現(xiàn)這三個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說出來的口供一模一樣,讓他挑刺都沒有辦法挑出來,只得是將他們晾在一邊,他在外面看著網(wǎng)上面的反應(yīng)。.vd.m
開始的時候,他還是非常的樂于看到這一幕的,因為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和計劃之內(nèi),按著他的計劃來,能不滿意嘛。
開開心心的回到了家里面,看著好久沒有一起夫妻生活的妻子,感覺臃腫的身材也似乎苗條了許多,看的他是食指大動,點了一根煙,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去,狠狠發(fā)泄了好幾次。
從妻子的身上翻身下來,將那根才燒了一般的煙拿起來,抽了好幾口。
坐在了電腦桌前,看著網(wǎng)上的新聞,興奮之后還有一點堅硬的下體一下子變的疲軟,額頭上面滲出了無數(shù)的冷汗。
“老公,你怎么了?”好久沒有生活的妻子,只是覺得一個毛毛蟲進了一下子身體,然后就沒有什么事情了,還沒有得到滿足的她有一些慵懶的捆綁上了龔自先的身體,聲音非常嗲嗲的說道。
如果還是剛剛,龔自先一定會再一次的興奮一下子,現(xiàn)在他就不能了,將妻子推開,說道:“別給我說這么多,女人懂一個什么......”
女人沒有得到滿足就已經(jīng)很不爽了,現(xiàn)在還被老公這個樣子說,下了床,罵罵咧咧地說道:“不行就不行了,剛剛的那個兩下子,還沒有老娘自己摸的來的爽快!”
這句話就是掉進了火藥桶里面的火星,龔自先一下子就點燃了,一下子打了她一巴掌,夫妻兩個人在家里面打了起來。
龔自先家中的戰(zhàn)爭沒有對外界產(chǎn)生什么干擾,一些應(yīng)該是怎么樣還是應(yīng)該怎么樣子。
在陳煜的家里面,敖玲帶著敖無雨去睡覺了,不是說她沒心沒肺,陳煜遇到了這么大的信譽危機,她一點都不著急。
她還真的不著急,在他看來,這個事情完全的就不是事,而且陳煜還有孫歡這么厲害的一個女朋友,所以放心的帶著敖無雨睡覺了,她相信明天早上一起來,一切就是新的模樣,陳煜還是那個陳煜,但是龔自先就一定不是那個龔自先了。
齊致遠(yuǎn)已經(jīng)和妻子呆在各自的辦公室里面,上面的政策這一次來的非常的快速,嗅覺敏銳的齊致遠(yuǎn)知道這一次的地震將會非常的強大,倒下的人不知道會有多少個,會對神州的未來產(chǎn)生什么樣子的影響。
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為一個郡會城市的公安局局長的一個色心而已,很不巧的被神州的一些領(lǐng)導(dǎo)看到了,正巧那些領(lǐng)導(dǎo)的心情不是很好,這個如果披露出去,估計龔自先會被人打成篩子的。
早上,陳煜伸了一個懶腰,審訊室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隔間,在那個里面,是專門的用來教育一些不開化的學(xué)生的,比如說在他們看來就是陳煜這個樣子的人的。
強烈的燈光打在陳煜的臉上,目的就是讓陳煜一晚上無法入睡。
陳煜才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對自己的睡眠有什么影響,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早上起來,繼續(xù)等待著消息。
門被人打開,陳煜被幾個警察好好的請了出去,速度之快讓陳煜都無法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已經(jīng)有了一次這個樣子的經(jīng)驗,就是羅譽讓人陷害他的那一次,快速的審訊陳煜,讓他進了監(jiān)獄里面,帶了一段時間才出來,這一次陳煜以為還是這個樣子的。
哪里知道,在外面,王諦和安琪都完好無損的坐在椅子上面,面前還放有一杯熱茶,幾個人正在陪著笑臉,給他們說好話,不過不管他們是怎么說,王諦和安琪就是保持面無表情的樣子,用陳煜現(xiàn)在的樣子來看,就是死魚眼。
那個人注意到動靜,發(fā)現(xiàn)了是陳煜過來。嗯,陳煜是帶著笑臉過來的,他喜笑顏開,看著陳煜這么開心的樣子,一定是心情不錯,那么也好說話,就先從他開始突破算了。
“這位同學(xué)......”他想要好好和陳煜套套近乎,被陳煜直接打斷,陰不陰陽不陽地說道:“什么同學(xué),我可是暴徒了,而且還是嫖了沒有給錢的......”
那個人一噎,他是公安局里面的發(fā)言人,按理來說,他應(yīng)該是非常擅長說話地才對,不過他現(xiàn)在太心虛了。
昨晚他在家里面把今天需要念出來的稿子都準(zhǔn)備好了,就是按著龔自先的要求,將陳煜等三個人盡情的抹黑就好了,他們本就是黑的要命,這一次是徹底的不能翻身。
早上一起來,來到了局里面,突然知道了局長已經(jīng)涉嫌違紀(jì),被帶走了,據(jù)說帶走的時候還試圖反抗,暴力抗法,最后是鼻青臉腫的被帶走了。
作為發(fā)言人,他覺得他的名字就是起的非常好,叫做健談,還真的很健談的。他是妥妥站在局長這一邊的,他就是局長的人,局長被帶走了,他心里面怕的要命,擔(dān)心下一個就是自己。
可是副局告訴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趕快把陳煜他們給弄出去,一切先出了局子再說。
其他人去將他們帶出來,先好好說話,如果他們好說話,走了就走了。如果死要把這件事情抗到底,那么就是發(fā)言人上場,給他們講道理。
講道理,從來都只有陳煜和別人講道理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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