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444】你是我的朱砂痣(3/3)
放了回去。接著,倒在床上,眼睛直接一閉,完全睡得人事不知。
陶夭完全睡迷糊了,聽見有人在叫自己起床,陶夭本能地以為是陶老頭,眉頭皺了皺,“唔……爸,別吵,讓我再睡一會兒。”
陶夭把被子蒙住腦袋,不耐煩地翻了個身。
一不小心占了心上人便宜的明禮爸爸:“……”
陶夭翻身翻到一半,忽然清醒過來。
不對,陶老頭已經去世了。
陶夭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季明禮就坐在床邊,低頭叫陶夭起床。不期然陶夭忽然坐起身,“嘭——”地一聲,陶夭的腦袋撞上了季明禮的下巴。
“啊。”
“唔。”
陶夭的痛覺神經本來就比尋常人要敏感,這一撞,陶夭發出一聲短促地叫聲,生理眼淚便愣是如同漏水的水龍頭,嘩嘩地往外冒。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腦袋本來就比下巴要堅硬很多,按照正常情況而言,肯定是季明禮的痛感要比陶夭強很多。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陶夭的眼淚已經是糊了滿臉。
陶夭都哭成這樣了,季明禮哪里還顧得上自己被撞疼的下巴,他手忙腳亂地抽過邊上的紙巾,給陶夭擦眼淚,“抱歉,哪里撞疼了?給我看看。”
“疼~都是你~你,你別碰我!我討厭你,嗚——嗚——你走,你走。”
陶爺可以是一點道理都不講了。
分明是她撞的,這會兒嚎地好像季明禮才是那罪魁禍首似的。
季明禮哪里能走?
一點也沒覺得心上人這是無理取鬧,只是心被陶夭哭得都快擰巴成了一團,把人是摟在話里哄著,親著,恨不得以死謝罪的心都有了。
陶夭并非是真的一點疼都忍不得。
她要是真的一點疼都忍不得,那么苦的武學她根本就堅持不下來,也不可能在最初無戲可拍時,以武術替身出道。
可能人就是這樣。
之前沒爹沒娘,沒人疼,什么疼痛都能扛下來,這會兒有人慣了,有人寵了,便什么疼,什么痛都受不得了。
陶夭雙手捧著撞疼的地方,季明禮便把她的手給拿下來,力道盡可能地放柔給揉著,聲音透著焦急,“嗯,怪我,都是我的錯。寶貝,別哭了,好不好?”
“你,你叫我什么?”
很奇怪,陶夭明明疼得腦袋都要炸了,她自己還哭得那樣大聲,偏生還能聽見季明禮的那一聲寶貝。
她連哭都忘了,抬著一雙兔子似的彤紅的眼,傻愣愣地仰著頭,看著季明禮。
季明禮沒有失憶,自然記得之前自己剛剛都說過些什么。
也許,當一個男人把一個男人真的放在心尖上時,毋庸置疑,她便是他的掌心寶,心尖痣,情話也就無師自通了。
季明禮耳尖發紅,神色卻是格外認真地抬手抹去陶夭眼尾的淚痕,“寶寶,別哭。”
“轟”地一聲,陶夭整張臉都著了。
“你,你這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肉麻兮兮的啊!”
簡直像是忽然開了掛。
陶夭這會兒眼睛里還噙著淚,潤著盈盈的水光,鼻子也紅彤彤的,莫名地,季明禮想起兩人那一晚的場景,陶夭也是這般,眼尾發紅,夾雜著低泣的求饒聲……
呼吸轉沉,季明禮抬起陶夭的下巴,吻上她微張的緋唇,似嘆息,似傾訴,“我的寶寶,不是肉麻,是情之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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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季老師這是開了掛了!
撩得我這顆已婚少婦都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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