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雙更補上(3/4)
地擦了擦嘴。
沉郁在她松開手的同時,就抬手覆上了自己的心口,昏天暗地地咳了起來。
嘴里混著血的口水星星點點地落在地上,慕嵐在旁邊看著,眼里的嫌棄簡直就要化為實質了。她伸手就要去把他再推遠些時,沉郁卻被人扶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她于是便歇了心思,冷著臉,沒再理會沉郁。
李岳華扶著沉郁在他座位上坐下,幫他順了會氣,沉郁終于不再咳嗽,平靜了下來。
他神色不振地半垂著眼,平復下來的他,臉上充.血的漲紅褪去,一片蒼白。嘴唇處卻紅腫著染著鮮血,有一種被人蹂.躪過的凄美。
慕嵐和沉郁做了什么?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
李岳華沒問出什么,時越也沒有問出什么,而班里的監控攝像頭正好課間維修電表,理科樓的教室都停了電。
于是任憑時越怎么問,慕嵐和沉郁都出于這么丟人的事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的心理,對視了一眼,誰也沒理時越。
這件事于是就這樣暫時不了了之了。
第三節課是體育課,但臨近期末就被李岳華占了。
上課的時候,時越才放過慕嵐和沉郁。他眸色深深地又盯著他們倆看了會,才帶著沉郁去醫務室處理他嘴唇上的傷口。
那個傷口傷在嘴唇貼著牙齒的那面,外面看不出什么。只是口子有些深,還是要去處理一下,止止血的。
慕嵐于是就一個人頂著全班師生異樣的目光,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節課反正是占來的,李岳華不心疼浪費時間,她于是在慕嵐坐在位置上后,就發起了脾氣。
她坐在講臺上,按著聽寫紙的順序,挨個叫人去拿自己的聽寫紙。錯的少了就表揚一句,錯的多了就等著一頓吵吧。
課間才發生了仿佛是打架又仿佛是帶著顏色的事件,一班的學生們現在都有些心浮氣躁,誰也沒心聽李岳華吵人。
這兩個隨便是哪一個,都足夠勁爆了。
他們于是一個個的都面上惶惶著,心底卻都忍不住地在腦補其中劇情。
到底是強吻不成反被咬,還是被惹怒后上去啃人呢?
李媛媛也目光閃動著,想知道慕嵐和沉郁之間到底發什么了。她現在也算是摸.到了點慕嵐的脾性,比如不惹她時,她還是很好相處的。
她于是到底是沒忍住心底的好奇,拿了張紙,偷偷摸.摸地寫了句話遞到了慕嵐手邊。
像是沒想到一向表現的膽小怕事的李媛媛,會在李岳華的課上做出這樣的事,慕嵐驚異地看了她一眼,在她亮閃閃地目光中接過紙條,垂眼看了起來。
【你身體怎么樣了,還難受嗎?】
課間操的時候,慕嵐因為心里擔憂著被叫家長,所以沒心情去做操,她于是以自己身體不舒服為由留在了教室。
現在她看著字條上的字,心里暖暖的,沒想李媛媛不僅相信了,還這么關心她,真是個好姑娘。
慕嵐于是扭頭對李媛媛軟軟地笑了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了。
“慕嵐!”熟悉的尖銳的聲音從講臺上傳了來:“我教了二十年的學,還從來沒見過一個像你這樣的學生!”
聽李岳華叫到了課間事件的當事人之一。
一班的學生們目光齊刷刷地,正大光明地都掃向了坐在倒數二排的慕嵐。
當事人慕嵐正側著頭對李媛媛笑,忽聽李岳華叫到自己的名字,有些莫名。她抬眼看著講臺上正橫眉豎眼地看著自己的女人,清透的大眼睛茫然又無辜。
“你是假期后轉來的學生,事先不知道這個作業,能寫幾個單詞就寫幾個。我也就看看你的基礎怎么樣,這交張白紙是什么意思!”
李岳華越說越氣,深覺慕嵐是因為早上的事在挑釁自己,她拿著那張慕嵐交的白紙怒拍講桌道:“啊!要不是這上面寫著你的名字,我都以為這是張廢紙了!你好歹也上了十多年的學,難道一個單詞你都不會嗎!”
慕嵐也不想交白紙,但她確實一個不會,瞎寫也都是錯的,還不如省點力氣,她于是確實只寫了個名字就交了。
而且為了不顯得那么空,她特地極惹人誤會地把名字寫在了正中間,一筆一劃,占了全紙的三分二。
也不能怪李岳華小氣,在發生了早上那件事后,是個人被這么對待都會誤會吧。
這是最后一張聽寫紙,是李岳華特地放在了最后的,她吵完慕嵐舒了口氣,接著開始說懲罰。
“哪個單詞錯了就給我抄這個單詞一百遍,錯了五十個以上的就給我抄一至八單元的所以單詞一百遍,明天晚自習下課后都給我交給白曼曼。誰沒交就別上我的課!”
一班雖然是年級里最差的班,但安分的學生還是不少的,自己不來上課和老師不讓來上課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
而且李岳華不僅僅是不讓你上她的課。像叫家長這些是肯定的,其他的比如把你叫去她帶的六班在教室前門站一節課之類的,這種讓你丟人的手段她多的是。
所以一般她的作業和罰抄是沒人敢不交的,像沉郁這么吊炸天的人都還要乖乖地寫作業呢。
她說完這些,看著慕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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