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一層層打開秘密(1/2)
安若然愣在原地,她睜大眼睛望向許予騏。
該死,難道他知道了!
許予騏如石像一般紋絲不動,他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可他的手卻將她攥得更緊了,半晌,才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來“說啊,說話呀,說你是假的,說你根本不是安若然!”
安若然怔怔地看著他,但她的手卻在身后盡力亂摸,她記得后面的書桌上有個小錘子,如果必要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砸向許予騏的頭。
“為什么不說!”許予騏的神情仍是無比兇狠,但他的眼里竟已柔柔地泛起薄霧。
安若然背在身后的手好不容易才極力摸到錘子時,許予騏卻忽然松開了手,“我真希望你就是假的,我真希望安若然哪怕是真的死了!”
安若然完全被許予騏搞糊涂了,他伸手卻將一張紙甩在了她面前,她低頭撿起來看,竟然是一張親子鑒定。
“你的各種反常,諸多不對勁,我都半信半疑,我甚至懷疑老頭子拿去做的親子鑒定,我又偷偷取了你的頭發再做了一次,果然你就是安辛唯一的女兒安若然,到現在為止,你還要繼續裝失憶?”許予騏的嘴角微微抽搐,他的聲音如斬釘截鐵一樣。
安若然拿著手中的親子鑒定書一愣,許予騏卻忽然吻了上來,安若然大驚失措,手中的鑒定書也掉在了地上,她只瞧見許予騏眼中的一片灼熱,如同焚焚欲燃的火苗般,他霸道而溫熱的雙唇緊緊覆在她的唇上,安若然稍一掙扎,許予騏卻更加強行將她按在了床上,他輾轉吸吮著她唇齒間的甘芳。
“放開我。”安若然伸手去推他,卻被他箍得更緊。
許予騏粗重而急促地呼吸著,“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的!你連賀之南都……”許予騏哽咽著說不下去,“卻偏偏不讓我碰!”
她本來膽子很大,許予騏的霸王硬上弓也不是第一次了,可這次她竟心底涌出一絲恐懼。
許予騏的氣息霸道地奪去她的呼吸,安若然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臂彎里,可他哪里是在吻她,力道簡直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許予騏手上用力,嘶一聲將她的衣服扯破,然而看到她內衣的那一刻,許予騏瞬間又想起賀之南沙發上她的那件內衣。
許予騏只感覺胸膛中燃著劇烈的火焰,又像毒蛇般不斷啃嚙著他的心,他發狂地扯掉她的內衣,張口就朝她白皙的胸前啃噬。
安若然胸口一陣劇痛,她情不自禁“啊”了一聲,而許予騏的目光卻滾燙得如同沸水,他的聲音壓抑而暗啞,“你越不讓我得到你,我就偏要你!”
安若然的身體不住戰栗,她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竟忽然伸手抓向許予騏的臉頰,她修長的指尖劃過他的頸中,他終于在吃痛之下松開了手。
安若然雙手捂在胸前,但卻是徒然,她的整個**早已完整無疑地展現在他面前。
許予騏隨手摸了下脖子,全是溫熱的鮮血,許予騏卻看也不看一眼,他只是雙目中燃著幽然的火簇,“你是不是非要這么作踐自己。”
安若然怔著不說話,原來許予騏是誤會她勾引陸子臣,還和賀之南鬼混在一起,都是為了作踐自己。
不過既然他這么想,她干脆就順著他的思路,或許過去的安若然正是如此。
安若然心里不安又惶恐,她駭然望著他,慢慢一字一句地說,說得極慢卻是極清晰,“沒錯,我安若然愿意跟任何男人,也不想多看你許予騏一眼。”
許予騏額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的眼睛像要噬人一樣,他忽然揮起手,安若然瞬間緊閉上眼睛,以為他要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但許予騏的手卻停在了空中,他的手劇烈顫抖著,即將碰到她的臉龐時,卻如何也落不下去。
他知道,這一巴掌下去,他不會有任何愜意,反倒打在她身上,他只會更心痛。
安若然慢慢睜開眼睛望向他,許予騏猛地轉身,嘭一聲狠狠將門帶上。
安若然的唇上猶有他的氣息,這氣息如此霸道而熱烈,仿佛即將點燃她心底最深處的隱秘,安若然不敢去想,因為在對許予騏說出那些傷他的話時,她的心竟會有一絲的抽痛。
安若然無力地拿起黑色手機撥打了張天博的電話,“這次親子鑒定的事多虧你了,謝謝。”
“不用。”張天博平穩的聲音中卻暗藏波濤洶涌。
張天博掛斷電話,立刻抬頭望向落地玻璃前一襲紅裙的女子,“這次親子鑒定,我根本不知道,也沒派人去做手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何蕓和安辛的關系了?”
紅衣女子搖曳著高腳杯內的紅酒,她端起酒杯輕呷了一口,鮮紅如血的唇印留在了杯沿上。
***
安若然快速走進懸崖別墅內,她掀開餐桌下布滿灰塵的地毯,手指摸在光滑的地板上,好不容易找到地板縫隙處,猛然用力拽出一個拉環,往上一扯,地板上立刻顯出一個通往地下的樓梯。
安若然用手機幽藍色的光芒照亮黑暗的地下室,她摸到廢舊沙發上的紙袋子時,臉上忍不住掠過一絲微笑,“最危險的地方卻最安全,沈凌,你可真會藏。”
在之前沈凌躺在病床上時,安若然不斷用針扎向她,逼問關于陸子臣的后半截錄音帶到底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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