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chapter33(1/2)
?“不……不要……”安若然渾身酸軟無力,她癱在沙發上試圖反抗,但眼前一切都是搖擺不定,她身上的賀之南輕易抓住她的手,得意的笑著去解她的內衣。
忽然“啪”一聲重擊,賀之南砰得倒在了地上,安若然只瞧見有個眉目柔和的男人拿著棍子,她眼前一片昏花,看到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她只隱約感覺到這個男人為她系好衣服,抱起她往外走。
藥物的作用有些強烈,安若然頭腦發脹,她朦朦朧朧感覺到自己似乎躺在車子的后駕駛座上,她努力睜開想要閉上的眼睛,只瞧見前方開車人的后腦勺,他半側過臉去看她,不由自主得微微一笑。
他的眉眼很好看,明亮而溫柔,好似隨時都帶著暖暖的笑意,他耳后有道淺淺的細疤,安若然覺得自己無法聚焦,所有的視線都只集中在了那道若隱若現的疤上。
下了車在他的攙扶下,安若然不清楚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她只覺得周圍格外靜謐,她依靠在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薄荷味,沁人心脾。
他慢慢將她放在草坪上,他低頭看了眼腳邊,放了束仍帶露珠的新鮮康乃馨,似乎剛有人來探望過。
他向四周查看,只瞧見林間似有個黑發的紅衣女子慢步離開。
他準備起身去追,努力保持清醒的安若然卻緊拽住他的藍襯衣,“你,你是,是誰……”安若然困倦得睜不開眼睛。
他看著她微微一笑,將她耳邊一縷落下的發絲掛在耳后,輕柔得說:“等下,許家的人很快就會來找你。”
“你,你到底……”安若然不肯放手,她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在他的衣服上亂抓,他望向林子里漸行漸遠的紅衣女子有些焦急,掰開安若然的手快速離開。
安若然腦中一片混沌,直到許予騏搖醒了她,“若然?”
安若然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猛地睜開眼睛,只瞧見驚慌的許予騏。
“你沒事吧?”許予騏扶著安若然從地上坐起來,她頭仍有些發暈,輕輕去揉太陽穴,卻驀地發現自己竟躺在環境優美的墓地里,安若然嚇得一個激靈,立刻清醒了過來,“我,我怎么在這兒?”
“掃墓人給我們打電話說你來看安阿姨,在墓前哭昏倒了,我立刻就趕過來了。”許予騏說著去摸安若然流汗的臉頰。
安若然回頭去看,才發現她所躺的位置正對著一塊墓碑,上面飄逸得寫著:愛妻安辛之墓。
而上面安辛笑靨如花的臉龐,對安若然來說卻是異常陌生。
安若然瞧見自己手里竟握著一束鮮艷的康乃馨,她忽然覺得格外詭異,嚇得慌將花扔在了墓前,“你怎么了?”許予騏疑惑得看著失措的安若然。
“我,我沒事……”安若然支支吾吾得說著。
她的頭一陣陣作痛,她似乎做了一場夢,夢里那個穿藍襯衣的男人從賀之南手里救了她,似乎還將她送到這……
安若然覺得手里好像有東西,她打開手掌來看,手心里竟躺著一枚男裝襯衣的扣子。
她忽然像有了丟失的記憶,在模糊的印象中,那個穿藍襯衣的男人要離開,她胡亂在他身上抓,他起身似乎要追什么人,她躺在地上一用勁,猛然從他衣服上扯下了一顆扣子。
“若然?”許予騏簡單同掃墓人閑聊幾句后,回頭去喊站在原地的安若然,“走啦!”
“哦!”安若然答應著握緊手中的扣子朝許予騏奔過去,經過豪華墓地區的大門時,她只瞅見門前一臉怪笑的掃墓人,令人渾身發毛。
這一切都太奇怪了,好像解開了一個秘密,下一個秘密就會接踵而來,安若然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她側過臉,視線驀地落在了門邊的那副畫上。
這幅畫似乎是抽象派的,安若然對畫作不甚了解,描繪得大約是個未穿衣服的女人,她身材凹凸有致,婀娜多姿得站在落地窗簾前,光線從窗簾的縫隙掃近來,照在她如玉的肌膚上。但細看畫作似乎描繪得又像是森林或者動物,總之對這種抽象派,安若然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回憶分割線***
“希望何叔叔您能喜歡。”葉欽畢恭畢敬得將裝裱好的畫作送至何裕城的桌面上。
何裕城放下雪茄瞥了一眼,冷笑道:“這胡亂涂得都什么玩意?”
葉欽很是尷尬得站在他面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這,這是抽象派的畫法,就是康定斯基那個流派……”
何裕城不屑得看向桌面上的畫,“我們這些粗人不懂這些!不過你說到康定斯基,我倒是知道,家里現在還放著一副他的真跡,是我在美國的拍賣會上花八千萬,”葉欽聽到這天文數字幾乎難以置信,何裕城卻頓了下,繼續說:“八千萬美金買的,不過也就是個裝飾品罷了。”
“說到底啊,這搞藝術能有多大出息啊,還不是伺候有錢人的。”何裕城的話無一不透出對葉欽的冷嘲熱諷。
葉欽縮手縮腳得站在原地,絲毫不敢坐下,甚至在何裕城面前嚇得連氣都不敢喘。
何裕城繼續道:“像你這種留學國外的藝術青年,在國內比比皆是,這年頭搞藝術這行吧,要我說,舍不得花錢,除非死了,否則活著指望出名的可能性不大,不是窮困潦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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